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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出行记录。”秦砚放下杯子:“所以,要么她用的不是自己的证件,要么有人来接她。”魏淮铭点了点头:“有可能。”何延那边很快传来了昨天的监控记录,秦砚看了一遍,果然又在里面找到了苏窈。这次她干脆成了短发,穿着老气的衣服,乍一看像个大妈。何延看着截图吸了口气:“这化妆水平……鬼斧神工。”秦砚的注意力倒没在化妆水平上,苏窈的化妆手法一直有画皮的效果,他们都见惯不怪了。秦砚两只手的手指交叉在一起,脸色越来越差。魏淮铭一见他这个动作就知道他又有想不明白的问题了。他老早就发现秦砚思考问题的时候爱玩手指头,手上的动作越快问题就解决得越快,倒是从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只是交叉着不动的情况。魏淮铭问:“很棘手?”秦砚思路突然被打断,茫然地朝着他点了点头,过了两秒以后又摇了摇头,紧接着叹了口气:“不算棘手,但是也确实很麻烦。”秦砚松开交叠着的双手,靠在椅背上望天花板:“一般连环杀手在完成一次犯罪之后总会去欣赏自己的成果,有些是在当天,有些是在后一天,当然还有一些是过几天再去。但是,不管间隔几天,他总是会去的。”他们在昨天的监控里看到了苏窈,却没有看到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可疑人士。抛尸地点在一个很偏僻的巷子里,除了这个入口以外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进去,也就是说真正的凶手要么就是躲过了监控,要么就是根本没有来。“可是这不合理。”秦砚来回放着昨天的监控,“凶手绝对不可能让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来帮自己看现场,这和亲自到现场来欣赏自己成果所得到的满足感天差地别。”“所以他们的关系很亲密?”何延先于魏淮铭开口,成功得到了后者的一记白眼。秦砚点了点头:“或许。但即使是再亲密的关系,这个举动也不够合理。”“除非真正的凶手没有办法去现场。”魏淮铭贴着秦砚的脸和他一起看录像,他今天没刮胡子,细细的胡茬扎得秦砚脸有点疼。秦砚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这一细微的动作又被魏淮铭捕捉到了。“秦小砚你这个薄情的男人。”秦砚:“……”他又乖乖地把脸贴回去了。魏淮铭像个大型犬一样心满意足地蹭了蹭秦砚的脸,接着说:“这就和你之前说的吻合了,应该是真的有人在追杀他。可是这个人是谁?”秦砚翻了翻还原过的照片,低声说:“可能是地下酒吧的老板,可能是小温泉的贵客,可能是绑架我们的那批人,还可能是——”“同一个人。”一间昏暗的屋子里,一对母女紧紧相拥。高跟鞋的声音回荡在屋子的每个角落,她们看不清来人的脸,只能勉强看到她脚上那抹艳丽的红色。高跟鞋停在了距离她们不到五公分的地方。面前的人缓缓弯下腰,隐于黑暗中的脸随着她的靠近慢慢显出轮廓来。那是一张极其漂亮的脸,有着女人见过的最精致的眉眼和最甜美的笑容,像个坠落凡间的天使。然后,面前的女孩伸出手,掐住了女人怀中孩子的脖子。孩子剧烈地挣扎起来,她的笑容却没有丝毫变化,手上的力度逐渐加大,高跟鞋狠狠踩在了女人的手上,哀嚎声在屋子里回荡。眼看孩子就要断气,门开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响了起来:“苏窈,放下,那不是你的玩具。”女孩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但还是松开了手,乖巧地站到了男人身边,伸出了手。“那么我的玩具呢?”男人在她仰起的脸上印下一个吻:“很快就会来了,我的宝贝。”第32章32.扎哈克(11)“你们这条街上丢了个井盖?”魏淮铭在苏窈消失的地方点了两下,扭头问何延。何延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们市治安很好的。”魏淮铭嗤笑:“治安好还会有分尸案?”“那是从你们这过来的!”秦砚怕他俩吵起来,直接扣住了魏淮铭的嘴,突然感觉手心湿了一下——这位哥哥最近真是退化得很明显,越来越像条小狗了,既黏人又爱舔人。“丢井盖肯定不可能,第一苏窈不可能愿意进下水道,第二这样实在是太明显了,而且警方也不可能注意不到。”秦砚松开了捂住魏淮铭嘴的手,顺带在他身上蹭了一下,魏淮铭视线落在监控录像上,也没注意他这个动作。何延确信那个地方没有井盖,也没有任何连接地下的通道,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苏窈每天都会在这个地方消失,抬头问秦砚:“既然什么都没有,那她是怎么消失的?”秦砚接过鼠标,把刚才截的图放大给何延看:“其实没有消失,她只是藏在了人群中。”苏窈长得并不高,目测不超过一米六,再加上人长得瘦小,一旦蹲下身甚至只是稍微弯弯腰就像是被淹没在了人海里,找不到任何踪迹。魏淮铭问:“可是根据之前的猜测,苏窈并不知道这条路上有监控。那么她在躲什么?”“那就要问问她的耳朵了。”秦砚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半眯着眼睛,像是在仔细辨别进入耳朵里的声音。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秦砚缓缓睁开了眼睛,疑惑地问,“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魏淮铭皱眉:“你不是在想案子吗?”“没有,我有点困。”“……”单靠几段模糊不清的视频,就算秦砚是神仙也猜不到苏窈到底听到了什么。她消失的地方离那条巷子并不近,甚至前面还有一大段距离在监控范围内,很难理解她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地方行动。何延刚想说话,被魏淮铭的手机铃声打断了。那头刚说了一句话,魏淮铭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转头对秦砚说:“邓丽丽他妈不见了。”他们从医院回来就派人去找了邓丽丽的mama。她不会用智能手机,定位很困难,派出去的刑警们用了两天的时间找遍了她可能出现的地方,全都没有发现任何踪迹。她的住处更是一片狼藉,桌上放着很多天前的食物,各种衣物散落一地,像是发生过什么激烈打斗。但是不论发生过什么,整个屋子都在告诉他们,这家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他们又去找了她做月嫂的那家,发现她也已经好几天没来了,雇主和他们说的时候还带了很大的怨气,说她不守信用,说也不说一声就不见了。她走得很匆忙。“应该是被人强行拉走的。她之前告诉我们,有人和她说只要她从楼顶跳下去,就会把邓丽丽送回来。”魏淮铭的手机一直在响,每传来一张照片他就点开给秦砚看一眼,何延本来也想凑过来看看,没多想就把胳膊搭在了秦砚头上,直接被魏淮铭推开了。秦砚随手理了一把头发,接着说:“很明显,那个人和这位母亲的谈话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