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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是我要发脾气吗?”傅行简冷笑一声,“你问他,我好好地打着电话呢,他过来亲我一口,什么意思?都不懂分点场合的吗?”林遥面色淡淡,在镜片下瞥他一眼,问,“是你那个alpha来的电话?”“是。”傅行简烦躁地嗯了一声,“他还不知道听没听到呢,要是听到了,估计要误会了。”“呵。”林遥却忽然笑了,只不过笑得冷冷地。他转身抚慰那少年几句,让他到一边去了,然而对着傅行简的时候,语气又是嘲讽,“你怎么了?一整晚魂不守舍的,难道就为了他?他误会了又能怎么样?你倒是跟我说说。”“……”傅行简被他噎住,只道,“我跟你说不通。”他站起来,拿着搭在一边椅子上的外套就要走,“我回去了,现在太晚了。”“你回去了以后就别来找我陪你喝酒。”林遥在他身后冷冷道。傅行简停住,压着怒气问,“你怎么了?今晚一直阴阳怪气的,有话直说!”他心情不好找林遥喝酒,林遥一口应下,但来到这里却是对酒吧里来勾搭的漂亮小孩儿来者不拒,把他晾在一边,还时时出言嘲讽他。傅行简觉得自己找他就是个错误,早知道就找骆倾寒了,至少他是个闷葫芦,八棍子打不出声的,不管他说什么也不反驳。林遥道,“你说我阴阳怪气的,怎么不说你现在越来越不正常了呢?”“我哪儿不正常了?”傅行简一怔。“你自从来到这儿,只喝闷酒,周围人来搭讪都不耐烦地拒绝,一问你你又什么都不说。呵,你要是不想来玩儿那在家里呆着多好,何必把我拉来,就为了看你这魂不守舍的臭脸?弄得别人也玩不尽兴。”傅行简都要被他气笑了,反问,“你不尽兴?你大腿里坐着一个,手里搂着一个,还跟酒保若即若离地谈情,我看你是尽兴得很。”林遥虽然说是个Beta,还是外人看来严肃冷淡的医生,平时工作的时候人模人样的,但白大褂一脱,比傅行简不遑多让。他就算是去酒吧也是一身正装,白衬衫的袖口挽起,露出修长瘦削的手腕,鼻梁上驾着金丝框眼镜,本来八分的长相被那冷漠禁欲的气质硬生生添成了九分,甚至在某些喜欢这一口的人眼里完全就是完美男神,比傅行简的人气还要高。他是这家酒吧的常客,一过来就有不少看中他的人过来搭讪,林遥也很玩得开,根本都没顾着傅行简,弄得傅行简想跟他说说这段时间的事情,都不好去打扰他,只好在一边自己喝闷酒。林遥听他说着,忽然笑了,那一笑颇有斯文败类的感觉,问他,“你好意思说我,之前你难道不是这样?怎么,有了alpha之后就被人家吃得死死地了,连出去玩玩都不敢?你这倒不像是包养了别人,倒像是被别人包养了。”“滚。”傅行简横他一眼,“有你这么当朋友的么?狐朋狗友!”他想这个词就是为林遥而生的。他闷闷地说,“要我少用抑制剂,找个固定的alpha的是你,激我出来玩的也是你,你到底能不能靠谱点了?”“不是我没有。”林遥淡淡道,“是你没看清你自己的心。”“什么?”林遥不回,垂着眸子,指尖在桌子上轻轻敲着,想了一会儿,忽然问,“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alpha了?”“……”傅行简愣了一下,转过头,拿着没喝完的那杯酒闷头一饮而尽,“不可能!”“是么?”林遥的目光却如手术刀一样,锋利无比,似乎能一眼就看出别人的错漏,质问,“那你为什么要怕那个alpha听到别人的声音,为什么怕他知道?你这一切,不觉得太反常了么?”“那是我今天太累了,没心情。”傅行简生硬回道。“其实,omega对alpha的依赖与生俱来,没什么好否认的。”林遥推了推眼镜,视线锐利,如发表学术论文一样分析道,“据目前的科学研究分析,当一个omega被alpha标记的时候,无论是完全标记还是临时标记,都会对那人产生或多或少的依赖感。这是很正常的心理反应,和你的发情期一样,都是不可避免的,你要掩饰也没用。”傅行简听到‘发情期’,急急拉住他,“小声点,你能不能别那么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事情?”林遥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是你自己心里龌龊,我对你们omega的生理构造没有兴趣,只不过是工作需要。”“那你给我点药,我缓解一下。”“缓解什么?”“就你说的那个狗屁依赖感。”傅行简不耐烦地说。林遥这么一说,他觉得也许林遥分析得是对的,他只是由于被标记了产生的心理反应,不会是喜欢宋翊。他情场纵横那么多年,还没那么快地在一棵树上被吊死。但林遥却是看着他,一副看他无可救药的样子,嗤笑一声,“感觉是没法用药医治的,你只能去看心理医生。”“……”“不过心理医生估计多数以为你是有病,单纯的脑子有病。依赖那个alpha就多和alpha待在一起就好了,性生活和谐,还能为国家的生育大计添砖添瓦。”傅行简正仰着脖子喝着酒,听到他那后面的话,差点没呛到,重重地把杯子放下。他站起身,狠狠道,“再见!”他就不该跟林遥说这些事情,没得到什么办法不说,他居然还想着让他顺其自然去生孩子!林遥在他背后淡淡道,“我觉得你可以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傅行简却只向他比了个中指,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没回家,脑子里想得很多,一会儿想林遥的话,一会儿想宋翊到底听没听到那人的声音,要是听到了会不会生气。可,要是只是临时标记的依赖感的话,怎么当初骆倾寒临时标记他的时候,他没什么感觉,只是想躲他躲得越远越好,一见到他就觉得尴尬呢。越想越多,傅行简沿着路走了十来分钟,感觉夜风吹过,有点冷。定睛一看,发现自己不知道走到了哪个街道里,路灯很少,行人也不多,皱了皱眉。他今天因为和骆倾寒有约,没开车出来,也因为不喜欢被人服侍没有雇司机,现在要想回去只能拦个车了。傅行简停在了路边,等了将近十分钟,才等到一辆车,招手正要拦那车,却看到车本来都要往他这边过来了,不知道出租车师傅看到了什么,忽然调转了车头就走。傅行简皱着眉,往前快步走了几步,要拦下那车,喊了几声,感觉不太对劲。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