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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揽过自家omega的肩,道,“父亲,母亲,我们走了。”温莎碰了碰宋凛的手,笑得眼角弯弯,“快去呀。”傅行简心跳得快,一路上蹬蹬蹬上楼梯快得很,步伐潇洒,宋翊跟在他身后忍俊不禁,在他走进婚房的那一刻也踏进去,紧接着关上门。“走那么急,怎么了?”宋翊温声问他。傅行简瞪他一眼,“明知故问。”他都看到青年脸上毫不掩饰的促狭了,心跳得很快,耳根也烧热,好像身体无处不热,房间里开始慢慢溢满了oemga的甜腻的信息素味道。宋翊一步步逼近他,傅行简下意识一步步后退,最后退到墙角,只看到他身前的一双长腿和没过脚踝的皮质军靴,恼羞成怒地,“干嘛挤我?”“别怕。”宋翊轻轻地把他额前的碎发撩起,那只手便触到傅行简发烫的耳垂,蛊惑似地,“不会疼的。”“我又不怕。”傅行简立刻回道。宋翊的口气跟哄小孩似地,明明自己比他大了好几岁。傅行简从来都不是怕疼的人,只是,事到临头好像有点发怵。他是知道青年人的耐力的,不完全标记的情况下都能把他弄到一晚上昏过去几次,要是完全标记了,那还得了……宋翊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一声,几乎是含着他耳垂喷着热气说道,“我准备好了可以提前催情期的药。”“你……”“在情期的时候完全标记,会比平时的感觉好很多。”宋翊直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傅行简短促地惊呼一声,揽住他脖颈,看到宋翊抱着他走到床前拿了一小片白色的药片,把嘴巴闭得很紧。“等等,情期太长了,要七天呢!我们要不要缓缓。”傅行简手脚并用,往外推着青年,头皮发麻地想着要完全标记的七天,还是新婚,那该有多可怕。唇刚刚张开,未曾来得及闭合,就贴上了什么温凉柔软的东西。宋翊吻住他,含着那片药片,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将那片药片渡给他。傅行简本来不想咽下去,但那药片入口即化,很快就变成了微甜的液体流入喉管。傅行简认命地攀着青年结实的后背,锤了他一下,恨恨地,“敢弄疼我你就完了。”刚刚说好了不怕疼的某人立刻把刚说了没几分钟的话吞下去了。“不会的。”宋翊握着他的手,把青年压在了松软的大床上,他身上的笔挺的军装和胸前的勋章质地冷硬,传来不可抗拒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他刚刚将药片渡给傅行简的时候自己也含化了一些,虽然说alpha不像omega一样每月都有固定的情期,但当心爱的omega在怀里,还要他不要弄疼自己的时候,身体里的信息素无法抑制地暴动,逐渐充裕在房间里,与甜腻的oemga信息素味道交缠。傅行简的呼吸愈发急促,淡淡檀香的味道将他完全裹挟,再想不了其他,只有一点很确定,他在药物的作用下开始发qing了。【作者有话说:明天有双更+车。】第91章成结说起来发qing期这种事情,傅行简之前一直都是很头疼的。上个月的情期他还是随便找了个alpha临时标记的,而这个月就已经被药物提前了几天要被自家alpha要完全标记了,完全是促手不及。虽然说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开始做起来就有点紧张。傅行简已经很久没和别人做过了,久到他都快忘了这种滋味,而宋翊总能让他想起来那种感觉。只消看着他的薄唇,看着他如墨的眼睛,看着他耸动的喉结,所有他以前给予过自己的快慰和刺激都如潮水般涌来。他累了一天,腰腿酸软,在药物的作用下似乎又软成了一摊水,呼吸间都是带着甜香的又热又腻的气息,所以软软地攀着宋翊的脖颈,目光迷离地看着他。很诱人。宋翊一瞬间想到这个形容词。宋翊的目光很温柔,温柔到贪婪,好像要把他整个人连着皮rou一起吞下去。身下的青年每到情期的时候冷调的皮肤都泛着粉,连眼睛也是雾蒙蒙的,那冷冽英俊的轮廓因为脸颊和耳后的红润变得柔和,之前那侵略性极强的冷漠全无,变成了一丝丝的媚意。不是软弱的媚,而是入刃般锋利直直刺入人心的媚。“我有点热。”两瓣薄薄的红唇分开,露出里面洁白的尖尖的牙齿,傅行简喉咙里干的要冒烟,知道这是fa情期的征兆。与喉咙里的干燥不同的是,身后某处隐秘的地方变得不同。宋翊没有放过他,他端起杯子抿上一口,又重新封住他唇,缱绻地将清水渡入他口中。水里似乎都有甜味,但傅行简现在只感觉到身边无处不在的檀香气息。宋翊喂他喝了大半杯水,但体内的干渴却还没有得到滋润。傅行简几乎是急躁地撕扯着宋翊的衣服,野兽一般,态度虽生猛但因为没什么力气,所以动作都是软绵绵的。越急越得不了手,宋翊身上穿的紧紧实实,军服上的皮带他都扯不开。“你自己就不知道动动嘛?”话说出来连傅行简自己都没觉得这语气有多么委屈。西装外套早就在进屋的时候就已经脱了,青年身上的衬衫被扯开,几粒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了,瘦削的锁骨清晰可见,衣服都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宋翊只是稍微一扯便把他上身的衬衫扯开,同时压下了青年不安分的手,“别急。”宋翊生得高,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平时和他站在一起都能感觉到压迫般的感觉,更不用说现在了。傅行简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年轻人跟大狗一样,湿热地在他脖颈上又舔又吻地,让人难挨。“把、把衣服脱了。”傅行简喘息着,一手攀着他背,却摸不到那结实guntang的背脊,只能触到冰冷的军服。宋翊身上军服的冷硬质感硌得他不太舒服,只觉得这样始终有一种疏离感,一点都不公平,自己都脱成这样了,他还好整以暇地。……情期连绵了七天,傅行简觉得自己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得腰背都要散架了,再碰一碰就是一地的骨头。他哼哼唧唧地趴在沙发上,更确切地说,是趴在宋翊的大腿上。宋翊在给他按摩着腰背,而他则是有一条想一条地跟宋翊秋后算账。说了再多无非也是说他不节制,也不听他话,一上了床就成了臭流氓,喊夫人就算了,居然还喊他哥哥,什么恶趣味!宋翊耐心听着他的数落,嘴角始终翘着,被傅行简看到了,愤愤地命令“不许笑”了所以就不笑了,但眼角还是弯的。“腰还酸么?好了的话我们一起去见见爸妈吧。”宋翊问他。傅行简冷哼一声,说,“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