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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的看着他们母子,但他却想笑,那个人渣总算死了……他不能失去唯一的母亲。神使鬼差的看了一眼莫诀商,比起不可能实现的感情,他更不想失去生命中最爱的人。紧张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心痛像是要绞碎所有的器官,他的耳朵嗡嗡作响,在极度痛苦下他反而清晰了自己接下来到底要说什么。好不容易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才冷声道:“当时我中了半雪下的情毒,发作的时候根本看不清是男是女,是陌生人还是熟人,我克制不了本能,就抓住你做了那事,我希望我们还能做兄弟,一辈子的兄弟,都把那事忘了吧!”绞痛就好像被一颗钉子钻进了太阳xue,疼的他连笑容都摆不出来了,但比起这个失去决商才更痛。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当好兄弟,好不好?求你…,忘了我曾经的痴心妄想,忘了我那该死的冲动,我们还是兄弟,能让你将后背留给我的兄弟。不要让我失去你,莫诀商,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但这两句话,他却说不出口,视网膜都变得模糊起来,他忍不住扶住一旁的椅子。生理上的痛苦让胃部翻涌上来一阵阵胃酸,他吞了回去,喉咙火辣辣的疼,口腔里全是正被胃部消化食物的酸意。如果不是那阴错阳差的中毒,终刘逸清一辈子,这段感情都不会说出口。一个拥有的太少,极端没有安全感的人,是不会轻易尝试任何感情的,更何况是同性之爱。即使深爱,即使为此付出生命。但这类人,同样感情最为纯粹热烈,不添加一丝杂质。一旦爱上了,就是一生一世。终于下了决心准备去拿玫瑰,顺便问一句要不要试着在一起看看,被刘逸清那段话一打岔,就好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什么紧张羞涩都没了。直到看到,像是已经支撑不下去随时都能倒下的刘逸清,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和极力忍耐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如一个重锤砸到他的心。这感觉……就好像,他的一句话就能彻底摧毁这个男人一样。好像被逼到了退无可退似地。明明,是你这个白痴要和我做兄弟的,到好像我做了什么一样。刘逸清,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想全身而退,未免太天真了!说不清复杂涩意的绵绵,冷不防对着那个脆弱的乌龟壳道:“所以,那两个吻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了?”刘逸清猛然错愕的抬头。“你……你说、说、什、什么?”第217章法则217:喜极而涕刘逸清无措的看着绵绵,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措辞。又重复了一遍:“说了、什、么,再、再说一遍。”他这个时候结结巴巴的样子让绵绵哭笑不得。一句话就把人吓成这副样子,让他接下去怎么说。[我看你玫瑰也别送了,看小清子这副模样,你钩钩手指就能过来,说不定送了能把他吓成心脏病。]禁书无不调侃。[想围观就给我安安静静的。]绵绵下了最后通牒,现在他已经可以切断精神联系,让禁书这只只知道看戏的二货哪边凉快哪边去。没得到绵绵的回应,刘逸清居然捂住了脸转了过去,嘶哑的声音让人很容易听出他的心情,不想被看到目前的表情,“再、再、”急促的抽气吸气声,不难想象刘逸清有多少激动,他连话都说不下去了。这一刻来的太突然,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这样降了下来,砸的刘逸清分不清东南西北。看刘逸清这忘形的模样,绵绵有些庆幸,他把阿清单独叫了出来,当然绵绵绝对不会承认让他当众送花什么的,还是会不好意思。“转过来。”绵绵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眼神中掩饰不住的笑意已经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这个白痴!怎么能让他不同意!若你真的那么爱我,这一世只要你不放手,我就不会放手,我的恋人就只有你。如果一辈子无法爱上你,我用我所有的喜欢来弥补你可好?骗一个人,一个对自己而言很重要的人,那么就骗一辈子吧,他一直这么想。刘逸清完全被绵绵的话给砸晕了,就好像坐过山车,一下子从地狱到了天堂,什么情绪都一股脑儿冲了上来。控制好脸上的表情,转过来的时候还是没胆子抬头,形容他乌龟壳一点儿没错。“把手伸出来。”绵绵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男人,一个和白霄完全不同的男人。想到那个名字心好像也紧缩了下,晦涩的目光好像隐匿什么汹涌的感情,但很快又回归平静。小时候想要什么遵循本心哭着嚷着能得到,成熟了就更多的要为生存,为周遭,为爱你的人考虑,至于想要什么,常常变成了奢望。阿清呆呆的把手伸了出来,绵绵一看那手掌上全是茧子的手正在颤抖着,曾经刘家上上下下的宝贝疙瘩,估计出生后都没洗过一件衣服,现在却像个仆人似得为了他在基地忙前忙后,手都变成这副模样,像刘逸清作为末日唯一的治疗异能者,不论去哪里都能成为座上宾,但在这个基地没比普通人轻松到哪里去,这个从认识到现在都在默默保护守护着他的男人,从没喊过苦和累,此刻只因为他的几句话就失态成这个样子,绵绵不由的动容,看向刘逸清的眼神更显得认真。他们不是禁书说的NPC,对绵绵来说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他们互相付出了感情都不是虚假的。“拿着。”从自己裤装口袋里掏出个小东西递给了刘逸清。其实在找玫瑰的时候,他作为一个男人也知道花什么的不靠谱,但两个大男人他真的不知道送什么。直到看到那家路边荒废了连锁药店,想到刘逸清手上的冻疮,才跑了进去,空间里也还有位置,顺便拿了扫荡了所有药品以备不时之需,现在是这个大家庭的家长,他考虑的要更多。刘逸清错愕的看着那只小小的药膏,冻疮药膏?“回去涂上。”“啊?”这会还没反应过来的刘逸清。“或者我现在帮你涂?”“不不不不不不……我自己可以!”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别过了脸,“别……别看我,丢人。”喜极而涕的刘逸清可不管什么男人哭起来很娘这种话,他的心情已经快乐疯了,父亲,你输了,你最后诅咒我的话从未忘记过……但我得到了幸福,我不会像你一样,我一定会幸福!收住那支药膏,像个宝贝似得捧着,就怕自己用力了会捏坏。“哭什么。”“没、我才没,别看……”刘逸清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