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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随了老爷,但隐忍不发这点像足了小姐。有一点您比小姐看的明白,您很清楚自己要什么。老爷当年殚精竭虑让您和小姐远离是非,您也很清楚,一旦回来是非也会自动找上你,祁家那位是您的变数,其实您已经有了答案也决定日后的路,又能烦恼什么呢。您就是心里太明白,明知不可又舍不得。感情这东西该放不放就成了魔障。”邢仲晚一把搂住老钟叔,“哎哟我的老钟叔哎,这么大了还要你cao心,晚晚错了。”老钟叔拍着邢仲晚的背,“少爷就算七老八十,在我心里您也是那个光屁股满屋子跑的皮孩子。”邢仲晚嘴角的笑意慢慢退去,“这次我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看您,您要保重身体。”邢仲晚傍晚时分回来,手里拿着一包茶叶,四处找祁匀没找着,最后在茶园边的小池塘发现了人。邢仲晚走过去,刚想说话,就看见祁匀摊开的手掌心上四个半月形的伤口,这是多大的力气才能弄成这样。邢仲晚回屋拿了消毒的药水,回来蹲在祁匀身边,一碰祁匀的手,祁匀反射性的向后一缩。邢仲晚用力的拉过,“我知道不是你吩咐人做的。”祁匀的手停在半空,邢仲晚拿了棉花沾了碘酒给他消毒。“以后生气,能别拿身体出气吗?我把你养成这样花了我多大的力气,你就这么不爱惜。”“晚晚!”低沉暗哑的一声呼唤。邢仲晚哎了一声。将他两只手都处理好,祁匀怔愣的看着地面,不敢有其他的动作。邢仲晚上前环住祁匀,将他身后的薄外套搭在身上。“你以前说过,不喜欢人骗你。”邢仲晚直起身子整理了一下祁匀被风吹乱的刘海,摸到他干燥的嘴唇。“我也是,互相利用是这个圈子的潜规则,我理解也能接受。但我讨厌欺骗,被欺骗的心是会疼的,我不喜欢疼,更不会原谅!”祁匀的脸色有些不好,邢仲晚靠近祁匀的耳边,松木香混杂着碘酒的味道,“所以……祁匀,你不要骗我。”第四十五章你们不适合。邢仲晚和祁匀下了飞机,刚到停车场开了手机,铃声就响了。邢仲晚将祁匀抱进车里,关上车门看了眼来显接了起来。那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淡淡的说了一声好。随后敲了敲车窗,车窗降下来邢仲晚对着里头的祁匀说道,“我有事情你先去医院,我办完了就去医院和你汇合。”祁匀点了点头,“小心一些,早点回来。”邢仲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祁匀瘦削的下巴,“你听话一些,不要闹脾气。”祁匀抓过邢仲晚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我会听话,多事之秋我有些担心。”邢仲晚小心的抽回手,“放心。”对着前头的司机吩咐了几句,看着载着祁匀的车缓缓的离开。邢仲晚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双手插着裤子口袋慢慢的走向安全出口。出了停车场,一阵冷风随着打开的窗户进来,直冲祁匀的脑门。祁匀的眉头不着痕迹的微蹙。心口莫名的有些慌,在江南小池塘边邢仲晚的那番话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悬在他的心口。晚上半夜惊醒他总是下意识的摸摸床边,摸到邢仲晚温热的身体他的心才安定一些。前头的司机看着祁匀的头发被吹乱了一些,小心的问道,“三爷,要不要将窗户关上?”祁匀侧过脸,从车窗飘进来的冷风夹扎着汽车尾气和粉尘的味道,江南清新自然的空气,祁匀竟然有些想念。可是不一样了,从回来的那一刻起有些事情就已经开始悄悄的改变了。邢仲晚叫了一辆出租车,他从车上下来付钱给司机,司机看了看气派的大门,又看了看姿容艳丽的青年。“这地方我也就在新闻杂志上看过,没想到有一天还能来这。”邢仲晚接过司机找给他的钱,轻轻一笑,“这地方可没什么好的,里面都是妖魔鬼怪。”说完径直朝着大门走去,司机一副惋惜的表情,这么漂亮一人,怎么脑子有问题呢。邢仲晚按了门铃,不多会大门缓缓打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从里面走出来,对着邢仲晚弯了弯腰,“您来啦,董事长等您很久了。”邢仲晚拿下墨镜,对着老人点点头,“沈家为我开了大门,我的待遇也太好了吧。”老人不语,伸出手为邢仲晚引路,邢仲晚突然回过头,“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您?”老人一脸笑意,“您记性真好,少时我有缘得见少爷几回。”邢仲晚将墨镜放进口袋里,他一看这个老人家就觉得面善,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原来是小时候的缘分。邢仲晚随着老人家进了沈家。沈家的主楼是个三层楼的建筑,满满的欧式风情,主楼前面是个非常大的花园种满了迷迭香。一路过来,佣人都穿着统一的制服,低着头恭恭敬敬的没有一个人多说一句话。偌大的庭院过分安静了。邢仲晚跟着老人上了二楼,刚上楼梯,邢仲晚就闻到一股nongnong的药味还有不时的咳嗽声。心中明白了大半,看来传言是真的,沈清虹的确病的不轻。这个想法在邢仲晚见到沈清虹后被一下子推翻了。躺在床上的人十分的虚弱,身体连着仪器,手上挂着水,骨瘦如柴。邢仲晚都怀疑她能不能活过明天。沈清虹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那双失去神采的双眼看到邢仲晚后怔住了,她挣扎着要起来,邢仲晚忙上前将她扶起来让她靠坐在床上。沈清虹看着邢仲晚,眼底闪过一丝悲痛和不可思议。“邢雁吟?”邢仲晚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给她盖好被子,“您认识我爷爷?”沈清虹笑了笑,“你长得真像他,只这双眼睛却是像极了你的母亲。”邢仲晚一愣,“您认识我母亲?可我没听她说起过您。”沈清虹眼眶微红,“我和你母亲是自小的情分,可惜当年我没能帮你们一把。”一边的老李端了药进来,“小姐,该喝药了。”沈清虹摆了摆手,“拿下去吧,我和这孩子说说话。”老李低下头叹了一声,邢仲晚看着沈清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他,“我这身体顶多还能拖一个月,怎么的也要等匀儿做完手术我才能死。”邢仲晚看着照片上穿着学生装的两个少女,一个绷着脸严肃非常,一个笑意吟吟青春靓丽。邢仲晚的双手轻轻的拂过,“祁匀笑起来跟您非常像。”沈清虹一愣随即大笑了来,连带着一阵止不住的咳嗽,那单薄的胸膛看着让人有些胆战心惊,感觉随时会碎。“匀儿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