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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用做,就是不让他们睡。”两暗卫面面相觑,这么简单?傅辰在现代的时候,对犯人就这么做过。人身体最原始的需求,有时候是非常致命的,有些人能忍过痛,却忍不了生理需求。有时候痛得不行了,还能昏过去,但如果不让他们睡,那痛时时刻刻折磨着他们,困到了极致,能逼疯任何人,即使他们是意志力坚定的刺客。只要这些刺客一日不回去,就会有人露出马脚。与其主动找破绽,大海捞针,傅辰还是喜欢不劳而获,总有人会坐不住的。处理好探子,傅辰刚进熙和宫就感到气氛有点不太对,熙和宫比起福熙宫来说,从任何一方面都差了一两筹,之前奉了命照顾七皇子,他只是稍微收拾了下东西就搬了过来,也没怎么仔细看过这里。不过对他来说,无论住哪里,都只是住处,并没什么区别。唯一要交代的就是王富贵和小央,还好有泰平在,这人也是个机灵鬼,很快就把他们安顿好了。今天泰平当守卫,看到了傅辰,使了个古怪的眼色。傅辰觉得有些奇怪,又碰到墨画,她头上戴的还是傅辰上次送的那支,显然是爱不释手的,所以看到傅辰,也露不出什么嘲讽的表情,只说了句:“别太难过。”要知道人总是同情弱者的,当一个原本嫉妒羡慕的人被碾落尘埃,无论出于什么心理,都会安慰几句。但墨画能忍住,其他原本就看傅辰不顺眼、只不过一直憋着的人,那眼神就精彩了。这是怎么了?结合之前就觉得德妃、现在应该称瑾妃奇怪的地方,傅辰知道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他去主殿,却被告知瑾妃刚从佛堂回来,极为劳累,现已歇下,有什么也要到明日再召见他。待回了自己的屋子,泰平找了个空挡过来。“怎么回事,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您……哎。”泰平摇了摇头,“这种事小的也不好说,您要是降罪下来,我也担待不起不是。”泰平说的当然不仅仅是傅辰从三品的职位,而是指傅辰在七皇子那儿的地位。“其实,明日您就会知道了,只是我希望您做好心里准备,其实这也没啥,谁能没个大起大落呢,这些贵主子,每天一个新鲜头,咱们做下人的又能怎么办?”泰平这安慰的话,让傅辰大约听出了端倪。第二天早上,傅辰来到宫门口。他有七皇子的令牌,并没有人拦着他。遇到了昨日碰到的侍卫良策,他看到傅辰也没说什么就通过了。这群原本风吟阁的人,一朝从天堂掉落地狱,都是哭哭啼啼,满眼绝望的,他们要被押完衙门,等待发配到鄣鲁郡。祺贵嫔看了眼傅辰的方向,回头慢慢跟随官兵走出城门。没想到,她嚣张恣意那么多年,最后只落得一个小太监来送她。多么可笑的人生啊!她紧紧握着拳头,眼中闪着希望的光。武定坡啊!你一个小太监,要怎么救我?我拭目以待…….熙和宫。傅辰从东玄门回来,在德妃屋子里看到那些模样一等一好的太监伺候在她身边的时候,也没想象中的惊讶。穆君凝没看傅辰,她正被身后人伺候着按摩。“若无事汇报,就下去吧。”德妃看着自己手上嫣红的蔻丹,随意一笑,好似根本没看到傅辰。“奴才有事,需娘娘屏退左右。”傅辰也平静回道。“不必,有什么就说,没什么是大家不能听的。”德妃说道。其中有个太监发出一声嗤笑,那是以前监栏院里别个院的,叫茂才。他们似乎在等着穆君凝降罪于傅辰,没见过那么胆大的奴才,德妃就是被降了级,那也位居妃位,作为奴才就是爬到正一品,说到底还是奴才,怎么都大不过主子去。“请娘娘,屏退左右。”傅辰直视穆君凝,又重复说了一句。那眼中深不见底的暗色,激得德妃手一抖。除了一开始请傅辰做自己的禁脔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大胆,这里岂是你个从三品太监可放肆……”茂才越过众人,直指傅辰斥责。“闭嘴,滚出去!”穆君凝脸上没了闲适,低声冷喝。“对,滚出……”茂才听了穆君凝的话,更来劲了。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我让你们滚!”那群原本还笑着的太监们,顿时面色一白,请罪如捣蒜,一个个惊恐地离开,再也不敢看傅辰。这些太监,都是从内务府调来的,李祥英现在后台倒了一个,哪里还硬气的起来,就是面对降级的德妃,之前有些矛盾,还是照样恭恭敬敬的,一听她说自己院里太多年没进人了,想要几个长相清秀又能干的小太监来伺候,这就是小事,李祥英特意选了好看的一批过来。要说没私心那是不可能的,他也和别人想的一样,德妃面前傅辰是唯一受她特别对待的太监,是个特例。看看,这不就破例了,主子的心就是这八月的天,一会晴,一会暴雨,谁知道呢。现在傅辰能倒霉,暗地里看笑话的自然不在少数,当然这也不是傅辰现在关心的,他从不觉得自己的人生,是靠任何人为他定义的。人都被赶了出去,傅辰起身。沉默得关上门,走向穆君凝。穆君凝站了起来,有些慌张,现在的傅辰让她想到那日的情形,那时她也是那般拒绝他的。他在发怒?但傅辰的神情太平静,这个人就算是生气,好似也让人寻不着端倪。“傅……傅辰,你生气了?”她也不明白,一旦意识到这个男人有发怒的征兆,就把那些人都哄散了。她不愿承认,她是有些怕这个男人的,甚至他发作了那些人,她有些隐隐的高兴。这样罪恶一般的情绪,让她觉得恐慌和排斥。他们本就是各取所需而已,谁都不该动心。她现在想解除关系了,难不成还要向他汇报,他有什么资格?但这些话当下却像是卡在喉咙里,出不了口。“我怎会生您的气,又有什么资格生气,您说是吗?”傅辰微微一笑,“只是奴才不明白,是奴才哪里做错了,您对奴才有何不满?”我就是腻了你,想换个人罢了,这还有什么原因。她想这么说,只是想。但那笑容,却让穆君凝遍地生寒,傅辰这人,这个人不动怒则矣,动怒就难以收拾。“你,先听我解释。”该死,她怎么说出如此弱势的话。“解释?我现在不想听,想逃,还是喊人,或是降罪,我给你机会。现在就可以,奴才已经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