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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0

    加工,呈现给晋成帝。今日有为伤军的祈祷仪式,他的痴傻之症是由国师治好的,他也一同前往想要瞻仰国师风采,却不料在经过城外墓地时看到当地村民愤填膺要为死亡的村民报仇,这里是晋朝国都,他身为父皇的儿子,大晋朝的皇子又怎能袖手旁观,自然上前问了事由,不料听闻有人在墓地杀我朝百姓。当他赶到的时候,贼人已被百姓们分尸,划得面目全非认出样子,就是那么巧的,他居然在那儿发现了辛夷的尸体。

听到这里,晋成帝的脸色倏然变得难看之极,谁都知道若是辛夷死在晋朝的国土,晋朝拖不了干系,虽说臻国只是个小国,但晋国刚与羌芜打完,此时不宜再开战。

“知道是何人所为?”晋成帝霍地站了起来。

“儿臣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此事兹事体大,怎不早报告!”

“父皇,这就是儿臣向您请罪的缘由。”邵华池忙道,“儿臣罪该万死。”

晋成帝发现老七脸上的恐慌,想到这个儿子还是怕自己的,他是不相信自己这个父皇真的想宠他的心吧,这么些年对这个孩子亏欠实在太多,他会害怕也是自然,晋成帝叹了一口气,缓了缓语气道:“起来吧,你犯了什么事,父皇都不会怪你,你后面怎么处理他的尸首?”

“儿臣发现他的尸首五官被削去,以相当残忍的方式杀害,死前应该经历了非常痛苦的过程。”背后之人相当心狠手辣又心思缜密,没留下任何线索,让他们查无对症。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把事情完全闹大,最吃亏的就是她们晋朝,如若不早发现,等到第二日,臻国与晋国的友邦之交也就被瓦解了。

“杀他的人,是想挑起两国战争吗,真是好打算!”的确是个号计策,若是让臻国人发现他们的九千岁不但在晋国死了,查不到凶手,甚至还死相惨状,那仇恨可就难以平息了。

现在的晋国,还经得起再一次战争吗?同时削弱两个国家,想要渔翁得利,心还真够大的。

“儿臣把臻国送过暨桑国的狗一同放出,扰乱了祈祀,在那里,有暨桑国的人,又把辛夷的尸首放到了他们暂住的院落内。”事情说起来还是上次宫内闹了恶犬事件,上供犬类的臻国难逃其咎,哪里还敢把那些稀有犬类再送给晋国,但其他犬类带都带来了,实在没有拿回去的道理,这不,正好暨桑国的使臣对那些犬类有兴趣,辛夷就做了顺水人情送了过去,也算两国友谊的象征。

只是现在这个象征,成了催命符。

谁叫暨桑国的人要和臻国同一时间回国呢,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两国使臣杠上了。

现在这个节骨眼,可不就被用上了。

“做的好!”晋成帝亲自站起来讲邵华池扶了起来,对邵华池的做法大加赞赏,这个老七他是越看越满意,以后若是能做个贤王辅佐太子那就再好不过了,他哪里还不明白,邵华池这是当机立断,发现辛夷死了后干脆祸水东引,让暨桑的人摊上事儿,那也就没她们晋国的事儿了,拍了拍邵华池的肩,然后杨声对外面上差的安忠海道:“安忠海,马上召集丞相与六部大臣到御书房觐见!”

那些惹事的狗怎么偏偏就在这时候被放了出来,这狗好好的又怎么会发疯,不是人为的谁信,臻国在晋朝的使臣们又不是睁眼瞎,肯定会对这些狗产生怀疑。

难道暨桑人是想利用狗做什么?或者真是意外?

目光自然会聚焦在暨桑人身上。

而后,辛夷彻夜不归,狗的疯狂过境,顺便会“恰好”掉落一些东西,当时那么乱的情况下,谁会注意这些?

第二天,从现场掉落的辛夷随身物品和这些狗的去向,臻国使者就会找到暨桑的人。

这事情处理的好,那就是一场漂亮的政治战争,晋国能从中得到不少好处。

两国交恶,对晋国来说百里无一害,若是能开战,就再好不过了。

还能为两国提供一些便利,方便他们晋国。

听了儿子的述说,晋成帝来回踱步,越来越激动,才要离开,邵华池又道:“父皇,那真正杀害辛夷的凶手很有可能还在京城,不知是哪里来的贼人,儿臣担心……”

晋成帝一阵欣慰,能想到这一点孩子是长大了,对七子道:“放心,父皇不会忘了的。”

看着晋成帝急匆匆离开的背影,邵华池嘴角缓缓扬起微笑。

出了宫,邵华池带人回到东榆巷的院子里,李嫂正从屋里出来,“李嫂子,他怎么样?”

“活着。'李嫂没好气道了一声。

她之前与傅辰相处过一段时间,对这个尊老爱幼的少年很有好感,帮着一起做菜扫除,多单纯的一孩子,怎的被折腾成这样。

邵华池尴尬地笑了笑。

“这才多久啊,怎么又带了一身伤回来。”李嫂也不知道七殿下和他的这位属下到底在外干的什么大事儿,但人这么三天两头的受伤,定然是十分危险的,“这次只是中了迷药,加上心思太重,思虑成疾,今次之后好好养着吧,真是不知道小小年纪,怎么会思虑过重。”

李嫂摇了摇头,邵华池自然知道,傅辰这般,慧极必伤。

焦急的脚步在来到门口前,稳住,整了整衣物褶皱,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着急,才轻轻推门进去。

见那人正小憩在床头,看上去是那么安静无害。

真好,能这样看到他活着。

无论未来如何,没有错手杀了他,他从未后悔过。

听见响动傅辰才睁开了眼,一见是邵华池,掀开被子似乎想要行礼。

邵华池隐去眼中的波澜和多余的心思,就像那件事之前那般对傅辰,让自己的态度看上去稀疏平常,傅辰心细如发,他有不对劲的地方,太容易被发觉。

走了过去,将人摁在床上,“对我无须多礼。”

“殿下宽厚,但礼不可废,而且您特意去救奴才,奴才无以为报。”傅辰坚持要行礼。

傅辰说这话时的语气与原来也没什么差别,但邵华池总觉得傅辰态度有些转变了。

“不准跪,我说过的话忘了?好了,不提这个,我刚刚依照你说的进宫了,父皇竟真的没有责罚于我,反而多有夸赞。我也只提了你说的话,父皇按照你的说法果然已经准备对这两个国家下手了。”这样招数,被傅辰运用的如此顺理成章,“你早就猜到了?”

傅辰笑了起来,又摇了摇头,“奴才哪能预测到,只是试试罢了。”

晋成帝年轻时也是个有雄心壮志的雄主,这样离间他国的馊主意想来比谁都能运用熟练吧。

邵华池暗道,但你的试试,可是会引起多国震动。

暖黄的灯光照在傅辰脸上,让邵华池仿若看到了曾经在景阳宫时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