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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捏了捏小孩的脸颊,吉可现在也是正四品太监了,却没觉得被冒犯了,反而像猫儿似的蹭了蹭傅辰温暖的掌心,这一丝温暖是他在宫里的光明,“不辛苦,傅哥你才是最累的……傅哥,我好想他们。”“待他们忌日那日,我就将他们葬下。”现在,陈作仁和姚小光的骨灰盒还在他这里保存,他要那把亲手杀了李祥英的匕首祭奠他们的英灵。“逝者已逝,你要将他们的份一起活下去。”吉可狠狠点头,他知道傅辰的意思,是让他别难过,即便难过也不能被别人看到抓着把柄,傅辰这是在教他做人,傅哥已经是他在这宫里最重要的亲人了,他不听傅哥的听谁的。他不是刚进宫那会,分不清善恶,他也同样明白刘总管的意思,是希望他能够有用,在以后帮上傅哥的忙,所有他们的传话他一个字儿都没泄露过。待吉可走后,重华宫里的一个小宫女战战兢兢地过来,虽然极力克制自己却还是脸色苍白,“傅爷,您快过去看看!”小宫女叫喜儿,是老宫女碧青手下的,应该是听了碧青的话过来喊傅辰。“出什么事了,你先说。”“殿下……殿下说要休了田夫人。”快到就寝的时间,难道那田氏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傅辰到的时候,一屋子跪着人,田氏好似临时被什么布料遮了身子,颤抖得跪着。邵华池只披着一件外袍,还带着湿意,是刚沐浴完的模样,神色阴沉地盯着田氏。傅辰也顺势跪了下去。“过来,伺候我更衣。”见是傅辰,他表情不变,眼神稍稍回暖。“是。”傅辰起身,顺从地走过去。“全部退下。”果然,让傅辰来,殿下的脾气就不会太过暴躁,众人心底松了一口气。“殿下,请宽恕奴婢。”田氏眼闪泪光,不知所措。邵华池阴晴不定,并不说话,屋内气氛依旧紧绷。无论田氏做错了什么,现在处罚田氏都不是好时间。“殿下,田夫人对您向来尽心伺候,想必是无心的,您先消消气可好?”傅辰温声道。“都滚出去!”他也知现在绝不能休了田氏以招来更多麻烦,只是一时气急。当初是怎么眼瞎,会觉得田氏的气质与傅辰有些许相像?这根本就连本尊分毫都不及!田氏走出前,感激地看了眼傅辰。为邵华池更衣后,安忠海就到了门口,说是陛下传召,约莫是近日送走了两国使臣又派人中途重伤了两国使臣让皇帝在等待后续,这当然也是朝臣最终商定的主意,本来两国使臣在晋国不敢开战,但出了晋国的国土,他们都希望致对方于死地,谁都没想到晋国会横插一杠伤了使臣队伍,让他们各自认为是对方派来的人,两国开战在即,这不晋成帝几日都有些情绪高涨,几乎每日都要邵华池过去陪着下下棋,龙宠正盛。召的是皇子,还是在养心殿,后宫妃嫔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邵华池离开前嘱咐晚上不必等,先去自己屋子里休息。傅辰这才问向碧青,“刚才怎么了?”碧青将之前的事叙述了一遍,原来是邵华池在后殿沐浴,邵华池因容貌关系,从不让人伺候,田氏一直被冷落,加上晋成帝那儿催得紧,怕自己处子之身被识破,情急之下穿着暴露就冲进了浴池想要魅惑邵华池,却因见到了半边面具下真实容貌的邵华池,吓得魂飞魄散,直喊着妖怪妖怪的,也难怪殿下如此发怒了。哪个皇子能被自己的女人这样喊,当做鬼怪。待陪完晋成帝,邵华池回了重华宫,一路的冷气也稍稍缓解,只是郁结在心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不料在外间看到合衣坐在地上等他的傅辰,这几天陪着他在宫里宫外忙活着,那些士兵的伤七七八八的,有些已经溃烂流脓,处理起来很麻烦,这些事都是傅辰在打点,几乎没什么睡觉时间,难怪他会累到,邵华池有些心疼,静静望着傅辰。宫灯的暖灯照在傅辰脸上,一片温馨。他像是受了蛊惑一般,走了过去,摸着这张还显稚嫩的脸颊,原本被冰寒了的心,居然有一丝丝暖意流淌,他缓缓靠近,直到对上傅辰忽然睁开的眼,他才猛然停下了动作,两人的距离近到能看到傅辰脸上细细的绒毛。傅辰还有些不清醒,看到邵华池的面具,忽然警醒,“殿下,奴才该死!”“你我之间何须如此。”瞬间收回那一丝动容与无措,邵华池状若无意站了起来,道,“起吧,今日我让诡子他们守夜,你去好好休息。”“是。”傅辰迷迷瞪瞪地准备离开,嘴里还在说着,“九殿下这次帮了您,定然会有下一次试探,这是您让九皇子信任的最好时机,届时您定然会明白如何做……”“我知道,你快去休息!”听着傅辰这模样还在那儿说事,邵华池不知是心痛多一点还是气愤多一点。在离开前,傅辰忽然说了一句,“殿下,您从来都不丑。”至少在我眼里,容貌从没那么重要。邵华池闻言,再看门外早已没了人影。张了张嘴,只觉得心跳如鼓,脸颊像是喝醉了似的驼红,啧了一声,“真狡猾。”邵华池没想到那么快就碰到了邵子瑜,还是在宫外。诡巳报告说东榆巷有人想要刺杀这几个从西北带来的人,只是伤了人最终也没把人给劫走,已是万幸。他到的时候就看到狼藉的院落,那三个人还活着,只是诡巳带了些轻伤,让人带下去治疗,又重新派人守着。显然,有人不想这几个人去面圣,本来还想等这几人的状态“更糟糕”再给父皇看,看来是必须提前了。出了门,一辆平凡无奇的座驾停在门外,也不知停留多久,邵华池遽然瞳孔萎缩,又回归平静。一侍卫将帘子撩起,邵子瑜从内探出身子,朝着邵华池露出淡淡的笑,下了马车,看了眼这个略显平凡的宅院,邵子瑜拿出一条丝质巾帕捂了下口鼻,似乎不习惯巷子里的味儿。他这七哥也不愧是从小那般环境里长大的,选这种落魄的地方也丝毫不嫌弃,也是能屈能伸。“九弟,怎的有兴致来我这外宅,正好要寻你,这到省去了麻烦。”邵华池微笑迎了上去。邵子瑜微微阖眼,潋滟冷光沉淀,凑近邵华池道,“怎么,我来的不是时候?还是七哥还要瞒着我呢?”刹那间,邵华池脸上的笑容凝固。邵子瑜又怎会那么凑巧的在这个地方!跟踪?不,不像,邵子瑜显然是有备而来,非常从容。这话一出,从一旁诡子的角度都能感到邵华池紧绷的肌rou和微颤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