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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队伍,周围的百姓发出善意的笑声,他们都是知道缘由的。前年他家婆娘走在路上忽然要生了,却被纵马的十六皇子踢翻在地,周围围观的人多,却没有一个上来帮忙,都怕得罪这些皇族,等他急匆匆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地上的一滩血,有人告诉他是刚刚回京的瑞王爷让人把她直接送到了附近的产婆屋子里,最后她的婆娘母子平安,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如果不是瑞王爷赐了人参片给婆娘含着,婆娘根本熬不过去。他还知道,这样的小事数不清发生了多少,只要被瑞王碰到了,都会帮一把。事后也从来不愿意接受他们的谢礼,瑞王说他是晋太祖的子孙,不会拿百姓一分民脂民膏。瑞王是他们全家的大恩人,哪怕他知道这样的小事瑞王殿下可能早就忘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最近一年九皇子邵子瑜对邵华池也开始暗中忌惮了,哪怕邵华池没可能继位,但他的名望太高了,高到等他们反映过来,想要抹黑老七的时候,根本没人愿意相信的程度。邵华池被簇拥着来到王府前,到了瑞王府门口,百姓才行礼后安静的离开。而门口,已经站着瑞王府的家眷和奴仆,马泰氏带着一众女子朝着归来的邵华池请安,除了明媒正娶的王妃,与自己从宫中带出来的田氏,这些女子或是皇帝赐下的,或是那些兄弟打感情牌的,或是底下人送上来的,容貌都是拔尖的,虽然人数是众王爷中最少的,只有区区五人,但质量却是最好的,一同出现的画面也能让任何男人被迷得七晕八素。大约是因为坊间一直传着瑞王爷眼高极高,一般女子看不上眼,这不,塞进来的都是难得一见的。邵华池扫了一眼,看着一个个田氏的复制版着装,到底是谁告诉她们他好这一口的?冷淡地叫起身,这些女子一年到头能看到瑞王就不错了,哪里在乎瑞王的态度,脸上也纷纷带了喜气。身为一个包藏野心的王爷,邵华池的政治秀向来是尽善尽美的。来到马泰氏跟前,“王妃辛苦了。”“为王爷分忧,是臣妾的该做的。”马泰氏温温柔柔地说。邵龙被放了下来,害怕又带着些敬仰地望着他没见过几面,只在别人口中说的犹如天神一般的父王,鼓起勇气:“父……父王。”听到孩子连说话都说不利索,邵华池蹙了蹙眉,却也没说什么,轻轻嗯了一声。也不再关注这个以不正常的方式出生逼迫而来的孩子。邵龙在知道父王回来后,一直兴奋又期待的目光,忽然黯淡了下来。低下头,吸了吸鼻头,不要哭……马泰氏淡淡一笑,她就知道,瑞王根本不可能发现。邵华池却出乎意料地没有马上进府,反而转身进了马车,“都先进去吧。”似乎要接什么人出来一样。可哪里有人愿意进去,都眼巴巴地留在原地看着那辆曾被瑞王用重金打造的马车。瑞王府分东西两府,女子都在西府,由瑞王妃管理,一般无事不能去属于瑞王处理公事的东府。从来都是对谁都冷着一张脸,就是田氏也得不到这样高级别的待遇,而有谁能够让瑞王带路,自己安安稳稳躺在马车里享福?她似乎隐约听到王爷用她从来都没听过的温和语气轻声说着什么,马车里是有人的!这个人甚至还让王爷亲自接他下车!马泰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眨了眨眼,她一定是眼花了吧。第220章昼食的药汤让邵华池入了马车里也没惊醒傅辰,如墨长发懒散滑落,清俊的脸上一派祥和,午后的安稳与暖煦令他不忍打破对方的好眠,到口的喊醒吞回了咽喉。也顾不得外头迟迟不愿离去的人,想等着就等着吧,正是没放在心头,才能如此,骨子里头的跋扈可见从未消弭。车内隔绝了喧嚣,一时半会的宁静令人无端端产生了懒意,邵华池坐着等人醒来。手上也没闲着,抽出那几封来自宫里的密函,自从接管太后几十年的势力后,对于宫中的风吹草动他所了解的比想象中的多,手指在密函上的一段话上轻轻敲击着。笑得有些耐人寻味,皇帝秘密召见了三皇子,当时在场的只有三人,皇帝、邵安麟以及亲信宦官安忠海,具体的谈话也仅有他们知道,什么样的话需要清空现场呢,忖度的目光放到了沉睡的傅辰身上。傅辰难不成真能未卜先知,知道父皇的打算?若没有自己从中作梗,傅辰就是老三的人了,到时候还有个穆君凝保驾护航,真是好打算啊,的确比跟着自己安全的多。邵华池不掩饰的审视目光令傅辰感觉到危险,缓缓睁开了眼,蒲扇似的羽睫眨着茫然的光。见傅辰眨巴眨巴眼睛的模样,迷糊的,不设防的,这慢慢清醒的过程对于邵华池来说是每天的享受,收起那封密函,厉色敛去,之前打量的审视目光犹如幻觉。将麂皮绒袍子往人身上裹了裹,却不料反被傅辰抓住了衣角,似乎带着一抹依恋,两人靠得极近,一低头就能嗅到对方身上的气息,邵华池不由放柔了声音,“就这么舍不得我?”又摸了摸傅辰的额头,语气依旧是冷淡中带着丝似水柔情的,“嗯,不烧了。”对于这些暧昧动作早就习以为常,傅辰没有动,养伤又失了记忆,对于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照顾自己的人,自然会亲近许多,顺理成章的结果,也就有了这稍稍“粘人”的姿态,拉着衣袂不松开。“这可一点不像你,受了一次伤就变得如此娇了?”与真正的傅辰截然相反的性子,却让他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他卑鄙地享受着傅辰依赖自己的感觉,一辈子都不变该多好,你怎么会认为我会舍得杀这样的你?邵华池梳理了一下他的头发,凑到那人耳边,“再不松开我可吻你了。”果然,把人吓跑了,只见傅辰快速放开了。怀抱忽然空了,邵华池略怅然若失,他承认,只是贪婪地想再多留一会。想到外面的一群人,下车前又轻声道:“再给我几年。”傅辰又眨了眨眼,像是没听懂。“届时,她们有选择去留的权利。现在,我没资格。”有些话,他并不想解释,哪怕知道无论哪个傅辰都不会对这些放在心上,但确是他的决心与心意。傅辰凝视着那人率先下车的背影,目光黑沉沉的。他早就知晓每次的药汤有问题,却清醒地昏睡过去,顺应事态也同样能收集信息,谁能对个昏迷的人有太多防备呢。不过这段时间以来,确实有几次是真正沉眠的,一种奇异的巧合出现在邵华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