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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和我的乖孙培养感情!”傅辰眼底微微闪过一丝了然,脸上却满是忧愁,似乎并不同意,故意道:“这恐怕不妥吧,到底您也是名将,住到瑞王府,让……”直接打断傅辰剩下的话,“哪里不妥,这事就这么定了!别再说了,老夫住你们瑞王府难道还会白住吗?这次说什么都要住进瑞王府!”来了,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想到那三成的“百姓”,傅辰稍稍有了些信心。才刚处理完这个小小的插曲,傅辰一回府就看到罗恒愁云惨淡的样子,稍稍一想,“殿下回来了?”罗恒点点头,习惯了傅辰的未卜先知,“情况不太好,殿下也没说,不过我在宫门外看到的时候,殿下是淋着雨出来的,远远的跟着几个太监,却不敢靠近,怕是出了什么事了。”这情况的确怪异,是晋成帝对他说了什么?还是其他什么人让他堵心了?“还有……回来的路上,他问了景逸,我们实在……瞒不下去,就都说了。”哎,屋漏偏逢连夜雨,在听到景逸的事后,殿下整个人都像是懵了,呆呆地坐在那儿。那呆滞的模样现在想起来,都让罗恒有些堵得慌。“殿下回来后就把自己关了进去,严令任何人都不能入内。”傅辰看着紧闭的房门,“我去看看。”罗恒目露喜色,等的就是您这句话!别人不行,但公子肯定行。“公子!”傅辰走了几步,又被叫住了。“嗯?”“干的漂亮!”有您在真好,不然还有谁能劝得住,谁又敢违抗命令去劝。傅辰也笑了,他看得出来,这些亲信是真的关心主将,并不仅仅是单纯的主仆关系,对他们来说也许邵华池也是另一种形式的亲人吧。殿下待人宽和,对外强硬对内却极为重情义,得到这样的回报也让人欣慰。傅辰的眉眼缱绻温柔,似乎亮着光,盗用了松易曾经说的一句话,“没办法,谁叫我恃宠而骄。”第257章“没办法,谁叫我恃宠而骄。”傅辰那略带促狭的笑意,眼眸深处泛着缕缕柔情,像要把人溺死在里头,迷人地让人连眼睛都移不开去。罗恒的心也跟着飘了下,他身为男人都有点把持不住。这模样的傅辰实在太妖了,这人平时有多冷静自持,他柔情起来就有多让人心颤,谁能不沉溺于此?那是平日见不到的,吹皱一池春水的引诱。哪怕他根本就没刻意诱惑谁,却无声无息地让人着迷。他好像有些明白为何殿下会心心念念这个人多年,这人动了感情时的模样很迷人,就是男人也会为之悸动,想让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倒影的只有自己。他记得梁太医曾经评价过傅辰,妖精。平日不勾人,一旦展开魅力就是大罗神仙都要下凡了。万幸,他最终还是被咱们殿下打动了,要是傅辰对其他什么人是这模样谁知道殿下会做出什么事,这不刚刚闹翻京城引起各方关注就是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啧,蓝颜祸水。傅辰推门进去,就看到蜷缩在墙角抱着膝的邵华池,当年那个景阳宫被肆意侮辱的皇子也是这个样子,好似这样抱住自己就能抵挡外界的伤害,但实际上什么都抵挡不了,这只是本能的抗拒姿态,傅辰心头一阵酸涩,又是揪心的心疼。哪怕他推门进来也没有丝毫反应,人果然是睡着了,以这人平日的警觉走那么近都没反应,是完全沉浸在悲伤中吧,这人看着坚硬的壁垒,实际上是那么柔软。傅辰用了点乌仁图雅加梁成文合力研制的香料,在邵华池跟前晃了晃,半昏迷中的人稍稍一动睡得更沉,傅辰收起香料,一手扶着背,一手穿过那人的膝盖,将人打横抱起。他们两人都是习武的,对男人的重量都没有什么不适应,只是傅辰以前从未想过以这种方式去抱男人,现在这么做起来却格外顺理成章。把人放到床上,傅辰仔细看着床上的人,以前身为仆从不能直视主子,后来察觉到这人对他有那心思后,震惊的同时更是不希望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刻意避免两人过近的接触。傅辰平常并不会如此仔细地打量这个男人,今天一看就有些意动。把那半边面具除了下来,将垂下的头发往旁边拨露出干净白皙的脸,想来他天天坚持涂抹祛斑的药膏还是有用的,那些因为天花而残留的痘印淡的几乎看不出来,平时蹦成直线的唇此刻虚弱的微张,没了血色,傅辰摩挲了会,那唇被戳得多了些色泽,眼底渐暗,在控制不住前收回了手。手指沿着脖子,轻轻挑开碍事的衣服。看到那绑着纱布的几处地方,有些渗血,果然还没好,一时想训斥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也许是自己也不是什么好榜样吧,要训斥也站不住理。罗恒还在外头守着,却见才那么一会,傅辰就走了出来,要了伤药和纱布。傅辰先是掰开邵华池握紧的拳头,里头果然被指甲刺破了掌心,邵华池是个惯会装作若无其事的,这种小伤可能根本不会理会就等着它自然愈合。现在傅辰既然看到了,就不会置之不理,小心地给人换药,包上纱布,可能因为在宫中的耽搁又或是怒急攻心,胸口那本来的小伤有些化脓的迹象,一旁的罗恒看得胆战心惊,其实比起以前战场上的,如今无论是脖子还是胸口上的,对于强硬作风的邵华池都不算是大伤,所以只要邵华池不说,他们根本不会发现伤口恶化也不会想到。也许是拉开纱布时的疼痛,邵华池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冷汗都冒了出来,傅辰边给他擦了下汗,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尽可能减少他的痛苦。包扎后又给喂了预防感染的药,才又放邵华池睡下。用的方式,是罗恒万万没想到的以口渡药。傅辰这人平时看不出来,但突破那层障碍后,就连一旁的罗恒都看的脸红心跳忙非礼勿视地转了头,您要这么做之前能先说一声吗,真是一冲眼就要被吓到,哪怕是男女之间也是发乎情止乎礼的,突然这样罗恒有些接受不了。罗恒的转身太慌太快,傅辰自然注意到了。记得自己昏迷的时候,有个小色鬼说他都是这么喂自己药的吧,傅辰扫了眼脖子都涨红的罗恒。傅辰忍住眼中的笑意,刮了刮某睡梦中的人鼻子,看来之前给他喂药都是一个人暗中进行了?他为什么觉得此人如此让人想逗弄,看似过尽千帆,却比任何人都显得纯粹执着。端着换下的纱布,傅辰出门时,好心提醒又回到外边站岗的罗恒,“早些习惯。”拍了拍罗恒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