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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看男人便知道他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每天用稀缺的水洗澡、洗衣服、打扫卫生的。丧尸扒下了他的裤子,纪寻微微瞪大了眼,耳后根却悄悄红了。他活到现在28岁,也没有和女性十分亲密的接触过。因为他也有洁癖,只是他是精神上的洁癖。丧尸就像是已经早已准备了一般,打开床头的柜子,里面有一些干净的布。“不、不用这么干净的布,脏一点的也成。”丧尸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说:你觉得我这里会有很脏的布?“那个,其实我自己来也可以。”丧尸又静静看着他:添了那么多麻烦的你,没资格提要求。纪寻乖乖闭上了嘴,任由丧尸动作。丧尸拿着纸巾擦掉上面的污秽物,一点一点地擦,也许是丧尸眼神专注,盯得纪寻的脸上倒是有些躁。废话!一个人那么专注地盯着你那里,即使那是男人那也受不住好吗,而且他长那么大,躁动时也就翻一下左贵妃和右贵妃的牌子而已。丧尸擦上纪寻那两处尴尬的地方时,纪寻就会望四周假装在看风景。这个清洁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纪寻都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即使丧尸的眼中没有什么波澜,也没有什么嫌弃,而且动作也较柔和。但是!这真是他前半生中最尴尬的事了,没有之一!最后丧尸给他包上干净的布,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纪寻再次心生绝望,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丧尸转身要出去,纪寻就知道他要干嘛:他要去洗手。“你叫什么?毕竟我不能连救命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丧尸顿了顿,但是还是脚步不停地出房间了,半晌,丧尸半湿着手拿着纸和铅笔进来。丧尸当着纪寻的面写下了一个字。“原来你叫木木啊,不过一个男人为什么有…”这么娘们儿的名字?“啪!”纪寻抬眼一瞧,是丧尸错手把铅笔捏断了。顿时一阵心疼:“那么激动干嘛,铅笔好贵的。”丧尸也不想的,只是,他明明想写的是林啊!变成丧尸后越发累觉不爱,之前硬笔书法满点的他,现在的字变成了小学生。纪寻明明瞧着的是面目表情的脸,但是他莫名感觉到这人的表情更加生动了些,比如说看一下他微微带着些无奈的眼睛,比如说看着他青筋微微暴起的额头。呵呵,他貌似找到了治疗面瘫的正确方法。丧尸又黑着脸(纪寻认为)写了一遍,纪寻一瞧,原来是林。丧尸被纪寻那“没想到你的字写得这么差,但是你人还是很好的”的眼神盯得无语。索性便出去了。丧尸出去后,纪寻脸上的调侃消失,转而躺下把被子蒙上头。他倒是想缩成一团,无奈条件不允许。房间渐渐冷清下来,似乎连色调也渐渐趋于冷色调,外边偶尔传来人的惨叫声和丧尸的嘶吼声。他的未来到底在哪里?——丧尸先生向来都是早出晚归的,只是最近有点不一样,他会晚一点出去,早一些回来。那种有人依赖他的感觉让他有点飘飘然。但是他发现纪寻最近喝的水越来越少,吃的东西也越来越少。生病了?也不算是。丧尸生前学过一点中医,但也就只能看出是心气郁结。问他为什么不开心,纪寻又苍白着脸不说话。“啪嗒——”房门开了。纪寻知道是男人回来了,但是他半坐在床上仍然望着阳台没有看向男人的方向。丧尸手里拿着重物,也不是很方便,随手往地上一扔,重物落地的声音也没能吸引纪寻回头。丧尸像是例行公事一般放下面包和白开水,除此之外,还放下了几本书。书上面贴着纸条:无聊就看一下书。书上边还沾着一点血迹,纪寻连忙打量了男人几眼,看他身上没有什么伤口才放松下来。纪寻眼神里闪过什么。丧尸又把刚搁地上的东西拿起,展开,赫然是一轮椅。又随手拿上纸和笔,唰唰唰写下了几行话。即从纪寻住进了他的屋以后,丧尸随身都携带纸和笔。纪寻接过一看:我在外边很忙,以后屋子里的卫生以及我们两个的衣服,都归你包了。“好、好的。”纪寻呐呐说道,虽然从表面看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丧尸能发现纪寻的眼神不再那么空洞无神。丧尸眼里很是满意。他那几天望向阳台外边的眼神太孤寂荒芜了,让人不自觉想拉他一把。每天都是丧尸帮纪寻洗澡的,今天也不例外。不过所谓的洗澡也不是舒舒试试地躺在浴缸里泡澡,而只是擦拭身子。因为就算是丧尸本人自己,对水的花销也是十分大的。而现在再加上纪寻那时不时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那几下,用水就更多了。第一天丧尸扒了他衣服给他擦拭上身时,刚擦到胸口就被纪寻一个激灵抢过湿布,红着脸嘟嘟囔囔说着自己擦。丧尸则顺了他的意,只帮他擦他擦不到的地方。丧尸搞定后准备走开的时候,纪寻叫住了他:“林。”丧尸:“?”纪寻直视着丧尸的眼睛,眼底藏着丧尸看不懂的情绪:“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丧尸看着纪寻眼底闪过笑意。“你居然会笑?”“?”丧尸歪了歪脑袋,不会啊,他一直都是面瘫来着,自己想笑也只能拉出狰狞的弧度,那根本不能称之为笑。“我看见你嘴角的弧度了,很好看。”纪寻眨眨眼,惊叹道。丧尸试图拉动两颊肌rou,在看到纪寻神情的古怪他就知道自己又失败了。纪寻拉过他的手,安慰道:“没事,反正你的笑在我眼里最好看了。”唔,也不算是,未来媳妇儿的笑才最好看,你就勉勉强强排第二。丧尸唰唰唰写下一张纸:你不怕我的低温?“不怕,再冷的冰块我也能捂化!”——夜半。纪寻又一次被噩梦惊醒。不过这一次跟之前几次不同,这一次在无限的黑暗里,有一双冰冷的手轻轻一用力把他从无限的黑暗里拖了出来。纪寻很明显地察觉到床在抖,扭过脑袋一看,发现不是床在抖,而是旁边的男人在抖。他似乎很冷,纪寻闪过这一想法。也没有犹豫多久,就那么抱上了男人,他抱着的男人还在抖,只是抖得没刚才那么厉害。纪寻伸过手给自己和他掖了一个被窝,这样会更暖。原文:“你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纪寻摔破了那个碗:“你不懂…”林昭气得嘴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