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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么?各位爱卿们人都很好,赢裘甚至还给朕舞了一段剑,让朕看着甚是热血,朕也想练武了,就像赢裘那样,特别英姿飒爽,且帅且憨厚。不如带着爱卿们去打猎吧?近日汴州天气不错,城郊的猎场大概也收拾好了,猎场里有无数个蒋爱卿,都是朕托人特意养的,现在长的特别肥,且跑不快,那么朕要带谁去呢?赢裘爱卿可以给朕劈柴烤rou,朕必须带着,蒋一白爱卿可以给朕讲小故事,朕一边听一边午睡,也要带着,裴钰爱卿太脆弱,朕不带他他总是会哭。寒敬之爱卿要不要带呢?嘻嘻,带着!带霖王根本不需要理由嘛!******萧夙机色-眯眯的从床垫底下摸出小黄书,这是王国福总管求爷爷告奶奶弄来的,天知道被禁的书有多不好弄!萧夙机好气,这可是最新版连载小黄书,这可是鼎鼎大名的啊!里面的姿势是那么的曼妙,言语是那么的勾人心魄,里面的人......里面插图上的主人公真的好像寒敬之啊!不知道大侄子的胸肌有没有书上的这么大,嘿嘿嘿,不过听说大侄子是武林高手,一定比书上卖猪rou的壮汉更要大!萧夙机不禁揉了揉自己越发软踏踏的肚子,可惜了,自己没有卖草鞋的小哥那么精瘦,不然朕和霖王还真像书里的一对啊!自从朕清醒过来,肚子上的肌rou是越发的稀有了,也不知朕以前是如何保持的身材,让朕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毅力,毕竟烤鸭那么好吃,烧鸡那么香,水晶糕绿豆糕那么香甜!他再次意犹未尽的看了看下集预告,这本书没有两天就要读完了,居然连载的这么慢,要下个月才出新版,那朕要看什么呢?看霖王本人么?好像也不错啊......霖王的亲信此时已经秘密进汴,边疆大批军队日夜cao练,招兵买马,聚草屯粮,严峻却激动的情绪浸透了每个人的内心,暴君无道,百姓疾苦,他们能拥护爱民如子又文武双全的霖王登基,也是为百姓造福,将来必定青史留名,流芳百世!霖王还没有明确表态,但手下人反叛的心态已经昭然若揭,为什么我们将士在边关殊死搏斗,那小皇帝却远在汴州吃香喝辣,不仅不作为还倡导苛政重税,真正的贪官不除,却将进尽忠言的大臣逼死在狱中,百姓们求生不得,将士们报国无门,这样的皇帝本来就没资格受到百姓的拥护,大祁的江山在他手中早晚要穷途末路。霖王府的密室中,寒敬之给蒋一白及众位亲信依次倒了茶水,众人皆有些惶恐。“诸位,这件事我认为还是从长计议。”寒敬之表情严肃,脑海中晃过萧夙机嬉皮笑脸的模样。“将军!不能再等了,皇上说邀你们去打猎,这是最好的时机,让小皇帝在城郊有去无回,您主持大局顺理成章!”一位亲信起身拱手焦急道。“对啊将军,我们养兵千日为了跟皇上血拼,但现在有个机会可以兵不血刃的解决掉他,为什么不呢?”“请将军坚定信念!”“我们对将军誓死效忠!”蒋一白则担忧的看了寒敬之一眼,他不是武将,自然没有这些糙汉子们热血澎湃,他知道寒敬之思虑甚广,更何况寒家几代忠良,老霖王寒炳与先帝也是亲如兄弟,虽然寒敬之的父亲游历江湖不问朝中事,但对先帝也是绝对忠诚,如果他回来反对寒敬之的话,敬阳军未必会对寒敬之誓死效忠。于是他小心的问道:“寒兄是有什么心结?”寒敬之缓缓的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蒋兄,你觉不觉得皇上和传说中的不太一样?”“这个......寒兄,你虽然小小年纪就去了边关,没怎么见过皇上,但皇上的所作所为具是真相,没有半点添油加醋!”蒋一白突然意识到,寒敬之虽然在他们的鼓励下有心为民请命,但终究口说无凭眼见为实,他见过皇上,明显对皇上的名声产生了疑惑。“我知道,但蒋兄你不是也见到了?”寒敬之问道。“这......”蒋一白不仅看到了,还深切的体会到了,幸好他不是一个弱不经风的文人,举着沉重的宝剑还能在皇上寝宫一圈圈跑,不然像丞相裴钰那样,回去胳膊都抬不起来了,疼的嘤嘤嘤哭,实在是太可怜了。蒋一白原本也不是皇上的宠臣,见皇上也就是朝堂上远远的一眼,不过皇上近日的气势的确与以往不同,不知究竟是什么原因。“何况他连害他的女眷们都没有杀,不然以皇上的秉性,难道不是所有人杀掉了事?”寒敬之拍了拍蒋一白的肩膀,然后冲支持他的亲信弟兄们拱了拱手“诸位暂且回去,谋反毕竟是大事,关系到祖上声名,我不能轻易决定,更何况皇上现在举止怪异,还有诸多谜团,查清楚为好。”“哎,寒兄你真的相信他不是装疯卖傻?”蒋一白再次问道。寒敬之摇了摇头:“蒋兄,他才是九五之尊,手握生杀大权,如今朝内文有裴钰,武有赢裘,先帝根基尚且稳固,是我们要装疯卖傻还差不多。”“那好吧,我们再看看。”蒋一白心不在焉道,寒敬之说的没错,皇上没有必要装疯卖傻,大势仍然掌握在皇帝手中,朝中向着霖王的,多是没有兵权的文臣,与敬阳军齐名的其他几家,倒是没有参与的意思。谋权篡位到这个地步实在太尴尬了,这说明他和寒敬之想要改朝换代的心情都没有那么强烈,否则不会任意一个理由就成为阻挡他们的障碍,可这种边走边看的作风,实在不适合进行这种冒险的事儿。皇上怎么突然就变了呢?蒋一白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得又想起宣纸上那只沾着油的大白兔,心中不忿,本官才没有那么胖呢!当晚,寒敬之送走蒋一白,紧接着又送走他的亲信们,但却明显感觉到了他们的不忿,他们一腔热血为改朝换代而来,现在告诉他们计划中止了,他们可以暂时回去了,而且皇上要是不做什么出格的事,霖王殿下是不准备反了,这让他们有些难以接受。“锦书,带大家伙回去吧。”寒敬之摆摆手。他手下的亲信大多是武将,唯有这个肖锦书有谋略之才,寒敬之很信赖他,想让他帮忙规劝大家稍安勿躁。“是。”肖锦书抱拳答应,但心里却不这么想。如此一来,他们一直的努力算什么?不还是苦哈哈驻守在边关随时准备送命却又无关紧要的小兵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们怎么就不能入主汴州呢?没想到霖王也会临阵脱逃,真是太让他失望了。他一边退下,一边神情复杂的看了寒敬之一眼。寒敬之背对着他,没有在意,深夜一人合衣躺在床上,却不由得想起了王国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