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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客观评价,而他没有被人恭维的资本。他只是个刚入职的小员工,大学刚毕业面试了好几家公司,他是学金融的,对于男生而言,许多人都自然而然地认为证券业应该是金融男最合适的去向,做一个cao盘手,分分百万上下何其让人羡慕眼红。可事情总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他家境不好,大学四年靠着奖学金和勤工俭学的收入维系着国内一流大学高昂的学费,优异的成绩让无数人以为他会继续着学业,向着更高水平的研究生进发。但他没有,专业前三的成绩本可以让保研多一分筹码,但是高昂的夏令营费用以及来回在各大城市奔波所需要的金钱与时间他耗费不起,每每回家看到日渐消瘦的母亲时他都万分纠结,更好的学校,更优质的资源,也意味着要付出同等昂贵的代价,他放弃了保研资格,毅然决然选择了就业。周围人不解地问他,你为什么不读研?看着身边每天早出晚归却在图书馆打游戏的室友,他很羡慕又很无奈,如果他的青春也可以这样肆意消磨那该多好?第一面试的自然是国内知名的证券企业,不出意外,进入复试的门槛即使没有明码标价写出来,但大家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研究生以上学历,这已经成为许多大企业心照不宣的潜规则了,所以他毫不留情地被刷了。最后他去了一家银行,一家商业银行,国有银行的待遇自然很好,但很多时候那都是对于几十年以后而言的,而商业银行在年轻的时候只要肯奋斗就有不断上升的空间,工资也要高出许多。或许有着这样的考量,在那家全球排名还不错的银行向他伸出橄榄枝时他接住了,丰富精彩充实的大学生活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这家公司。公司的总部在北京,下辖的分行遍布各大城市,支行更是密密麻麻数不尽,作为新入职的员工,不论之前如何,进入公司起就是从零开始,他在分行呆了一段时间之后,便被打发到下辖的支行体验生活了。A市兰口支行离分行距离挺远,属于近几年刚刚设立的支行,与这片新建商业区一个年纪,正是给他们刚毕业大学生一次展示的舞台。一个月实习期过后,他转正了,居然一下子荣升个贷部经理。对于一个新入职的员工才过实习期就升到经理却是让许多同期的人羡慕嫉妒的,毕竟许多人还得从柜台做起。实力是一部分,运气是一部分,他在一个月之内迅速把银行的运营流程全部搞清楚,至于柜台那些比较前台的业务更是了如指掌,行长或许是看到了他的努力,在之前那个个贷部经理离职后就力排众议把他提拔上去,让一些老员工嫉妒眼红。在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还不是支行一把手说得算?谁不想早点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熊不拉尿的小地方?如果能够去分行,最后进入总行那更是许多人做梦都会笑醒的事。任泽并没有被幸运女神光顾的兴奋,他分外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坐落在新建的商业区就意味着客户流量根本不大,对于银行这种以贷养存,靠中间业务收费的服务型企业,稀缺的客户流量根本撑不起来,而这里就是这么个情况。惨淡的顾客数据,让兰口支行每一个员工都懒懒散散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加上这里规模不大,人本来就少,之前任泽还有个助理,因为受不了支行饭菜不合胃口索性离职,现在他这个经理压根就成了个光杆司令。个贷部简言之,就是贷款客户的开发,银行吸收的资金不把它贷出去也就失去了价值,虽然银行业力图开发出更多中间业务来赚取收益,但是借贷始终是核心业务。然而客户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对于贷款的额度与利息各大银行为了招揽客户绞尽脑汁,地处偏远的支行本就没有大流量的顾客,客户不能自己找上门,那就只有自己上门推销了。任泽便是每天在各大客户之间来回奔走,本着能签一单便是一单的原则,不论雨打还是酷晒都在外头奔波。只是这一天,大雨来得太过突然,才刚签约完的任泽还没来及缓过绞痛的脑袋就被瓢泼大雨浇了个透心凉,此刻在一间名不经传的咖啡厅与沉默寡言的老板大眼瞪小眼。任泽回神下意识抱住了暴露无遗的自己,这当然不是因为对方目光炯炯盯着自己看个不停,而是他忽然觉得有点冷,空调温度是正好的,只是今天在将近40℃的太阳曝晒下又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淋了个透,现在又在冷风习习的空调房里呆了这么久,冷热交替让体内的生物表一下子失灵,温度调节失控,他觉得自己也快失控了,冷得他要抱着自己取暖了。刚刚那杯又热又苦的咖啡稍稍给他提了个神,意识清醒片刻后,冰冷到脚趾发麻的他终于感觉体内血液开始流动了,各种感觉归位之后,这种额头烫到可以煎鸡蛋,身体冷得可以冻冰棍的矛盾感就愈发突出,冷热交替让他头脑发胀,恶心想吐。任泽靠着前台的桌子,一下接一下使劲掐着自己的眉心,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只是两眼泛花的眩晕感让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第一次坐过山车的场景,那种忽上忽下瞬间移动在空中飘荡的无助感阵阵袭来,他一遍遍按着自己太阳xue告诉自己绝对不能睡,自从上大学来他就没生过病,要是这个时候忽然病倒那将是场灾难。天不遂人愿,就像今天他无法意料到这场大雨时,无法意料到自己就这么无缘无故被困在这个奇怪的咖啡厅时,他也无法把控自己愈渐模糊的意识,他终于还是招架不住困倦的眼皮趴在桌上沉沉睡去。☆、病好就跑?周然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人毫无征兆地倒下去,前一秒他还在嬉皮笑脸,生龙活虎四处溜达,下一秒他就像是末世游戏里的丧尸在一击命中之后没有生机地直挺挺躺了下去。饶是一贯冷静如他,在这瞬间的变故发生时也愣了半晌,最后他轻飘飘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推了推趴着桌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任泽。确定他毫无反应时,周然仰天看了眼明晃晃的灯泡,觉得亮得有些刺眼,复又无奈垂下眼盯着任泽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他好似十分艰难地做了个决定,从柜台里翻找一通找到一只陈旧发黄的遥控器,一通乱按之后终于把空调温度调高了几度,紧绷着脊梁趴在桌上的任泽明显放松了许多,原本冷得缩成一团的身体渐渐放开来,只是因为头疼的缘故,眉心始终紧紧地锁着。周然盯着连睡觉都锁眉的任泽看了好半天,转身把那几只散乱的沙发移成一排,四只沙发刚好可以容下任泽一米八七的个头,周然原本想把任泽叫醒,让他自己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