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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强势地侵入,郝艾的后腰蓦地软了,“我疼……”抑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从郝艾眼里流出,染红他的眼角。“忍一下。”“晤……”下一秒,郝艾的声音被唇舌堵住了,他只能鸣咽着掉眼泪。在浴室里就做足了前戏,郝艾身体里刚幵始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很强烈,但随后被撕裂的疼就变成了快感。他瘫在床上,鸣咽着求饶:“别弄了,我要死了……”钟休给他的回答是一言不发地挺腰插入更深。高潮到来前,钟休俯身晈住郝艾的锁骨,用牙齿轻轻地晈。钟休话很少,就连在床上也是这样。“好爱。”他突然说。“嗯……”郝艾以为钟休在叫他的名字,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算是回应,他声音早已嘶哑得不成样子,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好爱你。”钟休的亲吻又细碎地落在了郝艾身上。郝艾几乎快要昏迷过去,零星的一点意识使他用手抓紧了被角,就像是一叶漂浮在汹涌海面的孤舟,不知道会飘向哪里。四周忽然起了海雾,他不受控制地往下坠落,沉入冰冷的水里,被动地灌了好多海水,嘴里满是腥咸的味道。海水将他淹没,朦朦胧胧间,好像有人抱住了他,那是一个很温暖的怀抱,安抚着他的焦虑不安。于是他又靠过去汲取温度,感受到温软的嘴唇贴在他耳边,声音蛊惑又动听,跟他说不要怕。于是郝艾的所有感官都只能顺着被挑起的欲望在海里浮游。暴雨总会来的,没有人能阻止暴雨的降临。但那个怀抱太温暖了,温暖到仿佛能替郝艾挡住一切狂风骤雨。最亮的那盏灯早就被熄灭了,他眼前就只剩下微弱的壁灯光束和一片时隐时现的起伏浪潮。第二天早上,太阳还没出来,钟休就醒了,他是被饿醒的,昨天晩上没吃什么东西。钟休看了一眼旁边还在熟睡的郝艾,他倒是吃了挺多……不能再想了。郝艾裹着被子把自己褢成了一条蚕蛹,蜷着身子,只露出半边脸,脸色还是潮红的。钟休摸了摸他的额头,应该没有发烧,他俯下身亲了亲郝艾的脸。钟休走出卧室,餐桌上的蜜汁叉烧早就冷掉不能吃了。钟休去厨房试着给郝艾做饭,他想煎鸡蛋,嵌后以失败告终。煎得焦黑的鸡蛋和蜜汁叉烧一起进了垃圾桶。他只好认命地下楼去买早饭。日子平缓无波地过了几天,他们像每一对刚开始同居的恋人一样,平凡与浪漫同历,爱与欲并存。八月初,钟休去学校附近的一个辅导机构参加竞赛培训,这之后就要去外省参加竞赛了。郝艾一个人在家,他昨晚又被钟休弄到半夜才睡。可能是知道钟休今天要出去,尽管钟休起床的时候动作很轻,但他还是和钟休一起醒了,然后就再也没睡着。他赖在床上不肯起。钟休以为郝艾还在睡着,就没叫他,临走前给他点了外卖。郝艾又在床上躺了会儿,才下床去洗漱。他来到浴室,看到洗手台上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一管药膏。这人是什么品种的禽兽?干完就走,让他自己涂药?想都别想。郝艾气呼呼地把药膏往洗衣机上一扔,外卖都没吃,僵着脸又接着去睡觉了。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竟一口气睡到了傍晚。他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某个部位还在隐隐作痛,下床的时候更甚。口渴,他趿拉着拖鞋,准备去厨房里拿刀切西瓜,是昨天晚上他和钟休一起在夜市上挑的。他先去餐厅从冰箱里把西瓜抱出来,然后再去厨房拿刀,走到玄关口,大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作者有话说:钟休不喜欢光,郝艾怕黑,啧啧啧。震惊,这章竟然有ce,但我没写完,明天补在微博好了。第76章“阿,阿姨。”郝艾怀里抱着一个大西瓜,愣愣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杨颖琼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穿一身简约干练的杏色西装,脚下是一双黑色的缎面高跟鞋,看起来十分有气场。而郝艾只是随意地套了件T恤,下面穿着一条勉强遮盖住腿根的黑色短裤,头发没有绑起来,散乱地披在肩上。他看到杨颖琼的第一反应不是惊慌,而是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穿裤子了,没有像平时那样光着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然可就太尴尬了。“郝艾?”杨颖琼也愣了下,看上去很惊讶。“阿姨好,钟休没在家,他出去竞赛培训了,”郝艾尽力克制着内心的震惊与无措,不让自己说的话打嗑巴,“我……来找钟休玩,然后在这里借住两天。”郝艾在试图解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这个理由他自己都觉得蹩脚。“阿姨您快进来。”他见杨颖琼左手提着一个塑料袋,连忙腾出一只手接了过来。“拿得完吗?”杨颖琼看他另一只手还抱着西瓜。“拿得完拿得完,不沉。”“阿姨您坐。”大概是因为太紧张了,郝艾感觉手里的袋子烫手,他把装满新鲜水果的袋子放在了桌子上。待杨颖琼坐到了沙发上,郝艾又想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水壶给她倒水,“阿姨您喝水。”“谢谢,我自己倒就可以。”杨颖琼拿过水壶倒了杯水。“不用谢,不用谢。”郝艾重复着说,他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杨颖琼看他坐立不安的样子,笑道:“你紧张什么啊,这是刚起床吧?”“啊,对,不好意思,阿姨您先坐,我去洗个脸。”郝艾说完就慌不择路地进了洗手间。“cao。”郝艾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心里暗骂了声,刚才的那一丝庆幸变成了担忧,他现在这样比起没穿裤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张脸上写着“没睡醒”三个大字,头发乱得一塌糊涂,跟鸡窝似的,脖子上还有已经变淡的青紫色痕迹。郝艾用力按了按脖子上的咬痕,还有点痛。但他根本不在意,他现在只想把身上所有青紫色的痕迹连带着皮肤一起扣下来。阿姨刚才应该没看见吧?她看到了怎么办?她会发现吗?郝艾用冷水洗了把脸,又把衣领往上提了提,虽然遮不住,但好歹有个心理安慰。他把自己捯饬地整整齐齐才走出洗手间。杨颖琼依然坐在沙发上,是那种非常优雅端庄的坐姿。“郝艾,来来来。”杨颖琼见他出来,朝他招了招手。郝艾很小心地坐到了杨颖琼对面的沙发上。“你在这里住多长时间了啊?”杨颖琼的语气很随意,就和寻常聊天一个样。“呃,”郝艾说得很笼统:“有几天了。”他也不能直接说他已经在这里住了半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