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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买个充气娃娃。阿符愤怒地把这件事告诉帮里人,帮里人说皮老板真是讲究人,现在物价飞涨,生活成本这么高,他还给你买充气娃娃,我们只会给你买飞机丨杯。还有人说:要是我的话,就给你买一大箱高级纸巾,留着给你完事擦手。半个月后母亲出院了,林赛迫不及待回了利港。最近总下暴雨,整个利港都湿漉漉的。林赛登上游戏看了看,发现阿符不仅一天不落地帮他做完了活动任务,连兑换的七武合成材料都帮他强化好了,整整齐齐地码在背包里。林赛再看背包里的金钱,不仅没少,反而还多了几千。林赛跪谢阿符大哥,阿符反问:“什么强化?”稍后反应过来,“可能是李哥帮你弄的吧?”林赛摸不着头脑:“怎么会是他?”阿符说:“我只帮你做了几天,后来临时陪我妈去外地走亲戚,就让帮里人上你的号。李哥说他帮忙做,我就把你的号给他了。”正说着,帮里一个人叫帮主,说等一会儿隔壁同盟帮打副本,让苏昂带人去。苏昂说:“我要去医院,没空。去叫乌鸦。”林赛问:“帮主你生病了?”苏昂说:“没有,我是陪老李去挂水。”帮里人问:“老李生病了?难怪最近都没上线。什么病,严不严重?”“发高烧,转成肺炎了。”苏昂说,“我看小老弟一个人怪可怜的,大发慈悲去给他当义工。”“李哥都没跟我说!”阿符很意外,“他病成这样还每天上号清任务?完了,我成罪人了。”苏昂说关熠早就好多了,让他别担心。大家聊了一会儿别的,苏昂就下线了,去找关熠。阿符叫林赛去打竞技场,林赛一边打一边思考人生。于情于理,他现在似乎应该关心一下关熠的病情,毕竟拿人手短。林赛想着,让阿符等一下,打开手机,在联系人里找到关熠。对着他一片空白的头像,林赛又迟疑了。怎么有一种苦rou计的感觉?林赛继续和阿符打竞技场,快四点钟的时候,他给苏昂发了消息,问他忙不忙。苏昂:不忙,在医院陪关熠。怎么了?林赛:他怎么样了,还发烧吗?苏昂:好多了,低烧而已,前几天烧到四十度。林赛:好好的怎么发烧了?苏昂:前几天淋了雨。你怎么突然关心他了?林赛:他生病了还帮我上号清任务,我关心一下怎么了?苏昂:那你怎么不直接问他?林赛:我怕影响他休息。苏昂:我差点就信了。林赛:你陪他挂水到几点啊?苏昂:大概六点钟。你要过来吗?林赛:呃,我等下出门有事,不一定赶得过去。苏昂:没事,我就问问。你要是过来的话,可以陪他吃个饭,我要去接女朋友。林赛:那关熠怎么办?苏昂:点外卖啊。林赛:……过于重色轻友了,兄弟。苏昂递来削好的苹果,关熠把手机还给他,用消毒液洗了手。苏昂一边擦手一边看手机:“你也太能演了吧,哪来的四十度?”关熠说:“我觉得三十九度二和四十度没有什么区别。”苏昂问:“皮皮不会真的相信你发着高烧还上线给他清任务吧?”关熠说:“其实想一想,那场面还蛮感人的。”苏昂问:“该谢谢谁?”关熠说:“谢谢爸爸帮忙代练。”苏昂很满意:“乖儿子。”林赛最后决定还是去医院看一看关熠。他算好时间,到医院正好五点,坐十分钟就走,完美。他走进病房,病房里只有两个人,关熠在靠窗那张病床上坐着,正在看书。林赛走近一看,居然是一册少女恋爱漫画。关熠抬起头,林赛脱口问:“苏昂呢?”关熠说:“刚走。去接女朋友了。”林赛几乎有一种中计的感觉。他硬着头皮说:“我顺路过来看你。”关熠很客气地说谢谢。林赛不自觉瞟了一眼吊瓶,关熠说:“马上就完了。”林赛干巴巴地说:“苏昂说你要挂到六点钟。”关熠微笑:“你听他说。坐。”林赛犹犹豫豫地在病床前坐下了。病房里有点闷,林赛清了清喉咙,问关熠要不要喝水。关熠说他不渴,又说了一声谢谢。说完低头继续看书,也不多看林赛,好像托管班里最听话的小朋友。林赛只好继续干巴巴地坐着。中途关熠抬头,发觉林赛正盯着自己出神,于是朝他微笑了一下。关熠穿一件印度黄的T恤,脸上没有什么血色,那黄全映在脸上,显得病恹恹的,这么一笑,脸上忽然又生动了,眼睛里好像有水流动。林赛赶紧别开眼,去看头顶的输液瓶。过了一会儿,余光里的关熠似乎安静下来,林赛才重新低下头来。关熠已经没有看书了,望着窗户外面。病房里实在太安静了。林赛摸了摸鼻子,又清了清喉咙,看向那册封面花花绿绿的漫画。“你还喜欢看这类书啊。”关熠指了指隔壁病床,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正在睡觉。说:“他借给我的。”“我还以为只有女生爱看这种书。”林赛随手翻了两页,兴味索然。把书扔回了床上。书页哗哗回翻,他忽然“咦”了一声,又捡起来翻了翻,忽然笑起来:“还挺带劲。”说着拿给关熠看。那一页画的是男主角把女主角按倒在沙发上,掀起她的裙子。关熠抬起眼皮,说:“后面还多。前面也有。”林赛立刻往回翻,重新从开头看起来。关熠看了他一会儿,皱眉笑了笑,转头望向窗户外面。林赛沉浸在少女漫画的崭新世界里,直到一个人走到面前。他抬头一看,发现是护士。护士伸手把关熠的输液瓶关上了,准备给他取针。林赛起身让开,护士给关熠拔了留置针头,收走了器械。林赛看了看按着针眼的关熠,又看了看手里的漫画,心想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把书放回隔壁病床的柜子上,移开椅子,又整了整衣服,发现关熠一直盯着自己,只好问:“那个,我送你下去?”关熠立即说:“好啊。”林赛挠了挠头:“我只是跟你客气一下。”“你看我这个样子。”关熠举起用医用棉按住止血的左手,灯光照得那条手臂一片雪白,青蓝色的血管微微凸起,格外明显。林赛看见,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出来。关熠问:“你能不能陪我下去?送到医院门口就好了。”林赛背过身去整理自己的挎包,听见关熠叫:“赛哥。赛哥?”林赛敢肯定关熠是在撒娇。真不要脸啊,他想。他真想像对付长吻犬那样,直接伸手捏住关熠的嘴,让他别吠了。他转回头去,关熠终于不吠了,直勾勾地望着他。看见林赛没有反应,关熠正要再说话,林赛突然说:“闭嘴!”关熠立刻闭上了嘴。林赛一把拎起关熠放在椅子上的包,说:“走啊!发什么愣?”两人慢吞吞地出了医院,外面天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