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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状态里,呆滞地看着反贼被侍卫们拿下。紧接着,另一个短笛声响起,天幕上炸开一道紫色的花型焰火。耳边的兵戈声逐渐停下。孙恒解决完手边的人,冲进殿内,看着李延跪在地上,而江昀正一脸镇定着握着剑柄。“参加陛下!”孙恒抱拳道。吴贺与徐春来也回过神来,齐齐走入殿中,异口同声道:“陛下。”江昀摆摆手:“有什么事晚点再议。”接下来,定远将军余容与赵明辉走了进来,二人身上带着nongnong的血腥味,冲着江昀说道:“臣等不辱使命。”江昀满意地点点头:“辛苦诸位了。”“嫂子真是的,大哥都说让我们来帮忙,结果您都不让我们出手,回去怎么邀功啊。”房梁上传来一道不满的声音。众人齐刷刷地抬头,只见古青国的二王爷林落与四王爷林行云正弯着腰蹲在梁上,手里皆抱着剑。吴贺眼睛倏地睁大:“你你你,你们怎么会在这?”“刚刚你喊陛下什么?”徐春来惊讶地看着林落。“孙恒,先把李延与其乱党押入天牢。”江昀道。“是!”孙恒提起李延往外走。余容跟着一同前去清理乱党。李延至始至终目光都没从江昀身上离开过,怎么会这样?明明都是计划好的,事情一切顺利,还有古青。古青?!李延现在哪里还想不到之前林越那些都是故意演给自己看的。思及此,李延忍不住笑了,竟然栽在林越跟江昀的手上。内侍们有序地清理着寝殿,江昀站在外间冲林行云与林落笑笑:“这几日多谢你们了。”林落耷拉着脑袋,恹恹道:“嫂子别说了,这几天算是白蹲在梁上了,什么也没能干。”林行云跟着叹气:“哥哥还说这次能好好杀一场呢。”“不是,你们喊陛下什么?!”徐春来再次计较在林落的称呼上。林落瞥了眼徐春来:“嫂子啊,您老人家耳朵不好么?”“休要胡闹!”吴贺拧眉道,“我大燕与古青的事还没了清,如今贵国大王爷屯兵在我大燕境内,二位又潜入我大燕,究竟有何企图?”林落算是彻底了解了为什么自家大哥会特别烦这位太傅,确实是烦。对于林落的称呼江昀也没打算纠正了,林落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想必也是林越的意思,反正不久之后便要成亲,就让太傅大人他们先感受一下吧。“完了完了,老吴。”徐春来拽着吴贺袖子,一脸惊悚,“我那真的算准了。”吴贺不耐烦地推开徐春来,道:“如今清理乱贼要紧,你想些什么呢?”江昀失笑道:“二位大人不如先回去歇歇?有什么事明日再问?”江昀这么说,吴贺也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是。”吴贺转身往外走,看着林落懒散地坐在一旁,架着二郎腿好不悠闲,瞬间又想到了林越,大步上前拽起林落。林落被吴贺这举动吓到了:“我说太傅大人,您这是要干嘛呢?我跟你说,我才二十一,还小,也就比您孙子大那么几岁。”“二王爷,这里是陛下寝殿,老夫送二位去驿馆。”吴贺面无表情道。林行云回过头看着江昀:“国师府不能住了么?”“自是可以。”江昀点点头。“陛下。”吴贺看向江昀,话语里带着一丝无奈。江昀回之一笑。吴贺颇为失望的收回目光,松开林落,拉着徐春来走了出去。月上中天,薄云逐风绕过皎月。鸟儿落在枝头欢快地唱着歌儿。空中还弥漫着nongnong的血腥味。寝殿内终于得以安静下来。东海端着泡好的茶与一些刚出炉的糕点走了进来。林落端起茶猛灌,而后捻起糕点往嘴里送。“嫂子这里还需要我们吗?”林落咽下口里的糕点,缓解了一些饥肠辘辘的胃。“嗯?”江昀眉毛轻挑,“你们要走?”“哥哥说搞定完这边就去帮他。”林行云插话道,“多个人多把力。”江昀想了想,道:“再多待几天。”“嫂子,再待下去,那位太傅大人会想吞了我的。”林落苦兮兮道。“你会怕他?”江昀笑问。林落摇摇头:“不怕,只是他们太啰嗦,我有点同情大哥以后的生活。”“以后?”江昀笑了笑,“锦衣玉食,荣宠无限,有什么可同情的?你就羡慕着吧。”林落:“……嫂子,你这语气,跟我大哥真像,果然是近墨者黑。”☆、合谋林越斜躺靠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常风,勾唇一笑:“你说是唤你李公子呢,还是常公子?”常风的身世江昀同他提过,李延的私生子,因嫌弃其母出身低贱,便没动过想认回的念头。常风微微一笑:“在下常风,见过大王爷。”“常公子。”林越道,“不知常公子来本王这,是何用意?”“在下替主上来请王爷前去一叙,马车已备好,还请王爷莫要拂了主上的好意。”常风回道。林越挑了挑眉,坐直身子,一脸无奈道:“本王只是想出来散散心罢了。”常风笑而不语,带十万兵马来大燕境内散心,说出去谁信?“也罢,既然常公子来请,那本王便应了。”林越摆摆手。常风微微弯腰,伸出手道:“请。”林越走出营帐,对上林誉不解的目光,一把搂住他肩头,笑了笑:“走,老三,咱们喝酒去!”于是,古青两大主帅应江演邀请赴宴一事迅速传入王城。吴贺急得连饭也吃不下,急急忙忙跑到御书房:“陛下,这可如何是好啊!若那江演与古青联手,我们胜算渺茫。”江昀处变不惊地看着吴贺,对东海道:“扶着太傅大人坐下。”吴贺冲东海摇摇头,苦口婆心道:“老臣哪里还坐的住?陛下何不如直接把古青国的两位王爷给绑起来威胁林越,让其退兵。”“太傅莫要担心,林越,他不是变数。”江昀微微一笑。吴贺见江昀这副淡定的模样,只能悻悻地闭上嘴,坐在一旁。临水县内,江演正与林越推杯换盏,越谈越来劲,大有一副相见恨晚的架势,称兄道弟的。后来干脆舍弃酒杯,直接抱起酒坛,喝酒划拳,好不快活。酒过三巡,该说的事也就摆到明面上来说了。“不知林兄此次前来大燕,所为何事?”江演试探性地问道。林越笑着摆摆手:“我这闲人哪有什么事,素来都想一出是一出,前几日刚与我家老头子吵架,然后就带人出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