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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焚血宫宫主脂粉味很浓,难怪得不到风璃芳心!血千绸一挥手,窗幔自行朝两边卷起,只见他跪坐于桌案后方,案上摆放着瓶瓶罐罐,还有一个首饰盒,里面装着胭脂水粉。血千绸身着玄色长袍,上有用红线绣制的凤纹,他五官端正,眉间一点花钿,略施粉黛,长相极为妖娆;他的皮肤异常苍白,是典型常年不见阳光导致的病态白,而他的嘴唇因为染了胭脂,格外艳红,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瘆得慌。风璃不动声色的说道:“属下奉命邀请花不染来焚血宫一叙,人已带到。”血千绸勾唇浅笑,虚扶了一下:“璃儿辛苦了,快些起来,地上凉。”花雨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血千绸:“此番差事做得好,本尊也听说了青龙拦路,可有为难你啊?”风璃:“不曾。”“那便好,本尊新得了北境的一对儿珊瑚玉珠,那是下到海底十万里才捞出来的,便赏赐给……”血千绸的目光无意间一转,入目所见,那人一身红色劲装,明艳无双,身姿修长挺拔,面若昆仑美玉,凤眸中微光浮动;他遥遥而立,满殿的烛火在瞬间失了光彩。血千绸的手一颤,蔻丹掉落,他随即起身,阔步走下玉阶,在距离花雨霁十步左右的位置站住:“你的头发乌黑油亮,敢问是如何保养的?”花雨霁:“……”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哦~中午12点还有一章!☆、第24章风璃:“尊上?”血千绸并不理她,眼瞳中倒映着花雨霁的身影,神色中满是憧憬和羡慕:“回答。”花雨霁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爹娘生的。”血千绸皱眉,似是很不满意这个答案,他紧抿着嘴唇,又将花雨霁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忽而笑道:“一笑可倾倒六界众生,一剑可诛尽jian邪宵小,果然名不虚传。”花雨霁淡淡道:“魔君谬赞。”血千绸笑道:“贵客登门,蓬荜生辉,快些请坐吧!”风璃:“属下告……”血千绸挥手拦着:“你别走,晴空公子极负盛名,你也难得一见其风采,一同入座吧!”风璃的余光偷偷看了眼花雨霁,而后应道:“是。”“哎呀!”血千绸突然鬼叫一声,指着花雨霁被龙骨鞭咬住的手腕,嚎道,“这是怎么回事?朱雀护法,快些收了你的魂器!你怎忍心伤害这样一具完美的身体?”风璃怔鄂,紧忙收回龙骨鞭:“是。”花雨霁:“……”血千绸极为满意,他挥手召来两个魔修:“酒席早就准备好了。”不过片刻功夫,花雨霁前方的桌案就被摆满山珍海味,以及焚血宫特有的血酒。血千绸自酌一杯,笑着道:“晴空一鹤排云上,本尊仰慕晴空公子盛名已久,今日得见,心中倍感欢喜,来,本尊敬你一杯。”花雨霁起身:“岂敢岂敢,该是晚辈敬魔君才是。”血千绸:“甭管谁敬谁,还请满饮。”血酒为殷红色,比普通酒水浓稠,且有沉淀物,若不闻其味,很容易和鲜血混淆。好在只是类似,并非真的鲜血,酒香扑鼻,更有淡淡的桂花香味,仅仅是闻着就叫人沉醉,绝对称得上上品。花雨霁一饮而尽,感受酒水划过唇舌带来的醇香,他说道:“世间酒品无数,却只有两种能担得起“极品”二字,一个是产自昆仑的玉虚清酒,另一个便是来自魔域的血酒了。”“正是。”血千绸笑的欣喜,又自己倒了一杯,“以你所见,我魔域的血酒比起昆仑的玉虚清酒,谁更胜一筹?”花雨霁笑了笑:“先入为主,当然是血酒了,玉虚清酒虽举世闻名,可我却没喝过。”血千绸:“这是为何?”花雨霁:“云顶之巅禁酒。”“哈哈哈哈,原来如此!比起那些名门正派一堆臭规矩,还是做魔修更自由自在,花公子觉得呢?”花雨霁点头:“魔君高识远见,所言有理。”血千绸笑的很是开心,他一连满饮了三杯血酒,才悠悠说道:“细数花公子的丰功伟绩,即便是本尊也望尘莫及啊!六界对你恨之入骨,仙道更是欲将你除之而后快,即便花公子修为高深,可终究只有一人,在偌大的六界若没有个靠山,可谓举步艰辛吧?”花雨霁沉重的叹了口气:“还是魔君了解在下的心酸啊!”“本尊仰慕花公子大名已久,想当年公子是何等风光无量,上可通九霄巅,下可入十八狱,千人崇敬万人敬畏!如今,花公子成魔,那些被你帮助过的仙道修士就翻脸不认人,对你刀剑相加,要将你碎尸万段,当真是恩将仇报,可恨!”血千绸满腔怒斥,将酒杯狠狠摔在地上。风璃看向花雨霁,花雨霁端着玉杯,不动声色。“本尊实在是为公子抱不平啊!”血千绸以手掩面,似是哭了,他沉重的叹气道,“若无天罚伤了神魂,公子遨游九州,横行天下,又何惧谁!”花雨霁放下杯盏,面容沉静:“魔君可是醉了?”血千绸悲叹:“本尊只是看不惯那些妄自正义,冠冕堂皇的仙道修士!心里也实在难过,为花公子痛心。”血千绸起身,又重新拿了玉杯,他阔步走下台阶,走到花雨霁的桌案前站住:“一人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孤立无助,花公子,只要你愿意,焚血宫和本尊可成为你最最坚固的后盾。”他倒了杯酒,亲自递给花雨霁。花雨霁迟疑半瞬,起身,接过杯盏的同时勾唇一笑:“魔君是想招揽在下,加入焚血宫吗?”血千绸目光凝定,语气激越:“本尊敬你,焚血宫重你,只要公子愿意,你便是焚血宫的副宫主,权势于四大护法之上,仅在本尊之下。”风璃眉心微拧,看着花雨霁。花雨霁失笑:“魔君这么看得起我?”血千绸:“你值得。”花雨霁将酒杯送到唇畔,血千绸心中一喜,却见花雨霁稍微闻了闻便将酒杯移开了。他说:“凡事不能先入为主,需彼此尝过才能好好分辨,这血酒确实为人间一绝,可在下还得去尝尝玉虚清酒的味道,才能在二者之间分出个伯仲。”“公子此言何意?”血千绸的目光一冷,面色微沉,他的视线从血酒上移,落到花雨霁那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你还想回去昆仑,品尝玉虚清酒吗?”花雨霁笑而不语。血千绸的眼底透出些许狠色:“公子这是拒绝本尊的诚邀了?”花雨霁轻笑道:“我一个人习惯了,不想被约束。”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