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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读着读着就睡着,挨了不知道多少下戒尺。他甚至怀疑师父弄这么一出,是不是为了报当时的一饭之仇!入门三个月,他总算开始引气入体,因为他的天赋超绝,渐渐地崭露头角,将同门师兄弟甩出十八条街。入门六个月,他偶然听说了火离宫千年锦鲤的大补传闻,拿着渔网要去抓鱼,就在他准备架锅开炖的时候,破军长老及时赶到,虎口夺鱼,外带省悔崖抄书。事后才知道,那两条鱼是破军长老在拜入云顶之巅的时候偶然捡到的,养育了七百多年,是破军长老的心肝宝贝。入门三年,花雨霁因下山历练犯了小人,遭人设计陷害,真元亏损。破军长老主动将那两条宝贝鱼献出来,就在他要剥鱼鳞开膛破肚的时候,花雨霁及时赶到,狼口夺鱼。花雨霁闯出名声,他高兴的手舞足蹈放鞭炮,跟自己娶媳妇似的欢天喜地。花雨霁在外受伤,他能心疼的抹眼泪,甭管是多么珍贵的修真界灵药,他都能眼也不眨的拿出来。一晃过了百年,他不止一次对花雨霁说:“我荀锦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收你为徒。”每到那个时候,花雨霁都会笑着伏在他膝盖上撒娇:“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拜您为师。”那年,那月,那天。荀锦外出云游,除夕将至,他去买了年糕,还特意拜托师傅做了新的模子,所以那年糕是天上地下独一份,造型别致,一个穿着道袍的老头子领着一个少年。小贩说道:“仙君您可真有心。”荀锦大笑道:“我那徒弟见多识广,一般的小玩意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即刻返程回云顶之巅,却在途中遭遇了意外。拦路的是天明剑宗的端木夫人,她生的漂亮,雍容华贵,也是凡界皇帝的亲戚,体内留着自以为高贵的皇族血脉,是端木凌华的表妹。她看着荀锦的伞,两眼放光,态度虽然谦和,可语气颇有些盛气凌人:“我找了五百年的法宝,竟被破军长老抢先一步。”荀锦:“你说踏雪伞啊?”端木夫人道:“开个价吧!”“无价无价。”荀锦笑呵呵的说,“实在抱歉,这踏雪伞是我宝贝徒弟的魂器,我只是代为保管,终有一日要给他的。”“这不还没给呢么,你尽管开个价,我天明剑宗绝不还价。”“说了不卖,不好意思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嘿呦,你想干啥?明抢吗?”“破军长老是正人君子,定然不会欺负女人了。”端木夫人缓步逼近,然后猛地将外套脱下去,露出玉色香肩。荀锦猝不及防:“靠!宗主夫人,你注意仪态啊!”端木夫人面色冷艳,她毫无顾忌的朝荀锦扑过去:“云顶之巅的破军长老德才兼备,其关门弟子就更不得了了!那可是名满六界,艳压群芳的晴空公子,其美名妇孺皆知,我等望尘莫及。你说说,这样一个风光恣意,纤尘不染的皎皎君子,若他的师父是个强迫良家妇女的衣冠禽兽,世人又会怎么说呢?”荀锦脸色惊变:“你疯了?”端木夫人不以为意的笑着。“亏你还是端木凌华的夫人,竟如此不知廉耻!”端木夫人从正面狠狠抱住荀锦:“我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在荀锦用力将她推开的瞬间,端木凌华就“那么巧”的赶到了,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瞬间化身为娇小可怜的白花,她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头发散乱,衣衫不整,不用解释,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为丈夫的端木凌华自然火冒三丈,不问缘由就将荀锦抓住了,荀锦自然是百口莫辩,他被关进了地牢,听看守弟子的意思,端木凌华是要把他带到云顶之巅当众问罪。这还得了?“毁我清誉,简直臭不要脸!”荀锦急了,干脆闯出天牢,亲自去找端木凌华解释。趁着夜黑风高,他摸去了端木凌华的寝殿,却还没等潜入,他就听见从寝殿内传出的暧昧声。让人听了脸红心跳。想来这夫妻二人正在亲密交流,外人实在不好打扰。正考虑去留,殿内突然传出求饶声,而且并非出自端木夫人之口。荀锦犹豫之下,隐约感觉到了妖气,他便捅破窗户一探究竟。殿内总共有五个人,除去端木凌华,两男三女,皆是妖修。有的跪在殿内,有的趴在软床上,他们皆是不着寸缕,满脸泪痕,每人手上都戴着手环,上面符咒闪烁,是一种奴隶的证明。纵使对这方面有经验的荀锦也不禁傻眼了。这是什么不堪入目的场面!那五个妖修皆是极阴体质,对于端木凌华来说是大补,阴阳交合,以双修来补身,提升修为,这在修真界不是什么奇怪的。但这种行为的补,皆是携一名命定道侣,而不是这种随便拉一个人就做这种事。更何况,那五个妖修是被迫的!魔道也就罢了,他端木凌华堂堂天明剑宗宗主,仙道圣贤,背地里竟抓妖修来补身子!荀锦惊得说不出话,原本还震惊端木夫人不知检点,身为一个女人,身为一双儿女的母亲,怎么能想出这种下作招数陷害自己。现在看来啊,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表子配狗,天长地久!就在荀锦考虑要如何曝光端木凌华的恶行之时,他被发现了。试问,这种丑事被发现,端木凌华岂会放过他,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杀人灭口。荀锦也丝毫不惧怕:“天明剑宗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昔年端木宗主的弟弟端木渊,他的徒弟柳坤饲养血奴,害我徒儿;如今,宗主大人掠妖修修炼,你吸食他们的真气妄想提高修为,和那柳坤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端木夫人一巴掌打过去,回头冲端木凌华说道:“夫君,我要踏雪伞!”荀锦满身血迹,金丹受到反复的碾压和摧残,真元枯竭:“你也真是奇怪,道侣二字,最重要的是个“衷”,始终如一,从一而终。你倒好,明知自己丈夫每晚都和妖修缠绵,你却忍得下去?”端木夫人催促道:“夫君,快!”有人曾说,被人生掏魂器,等同于挖心之痛。要荀锦说,这可比挖心难受多了。魂器是融入神魂,和神魂一起安置在识海内的,想强行夺走他人的魂器,需得闯入对方识海,再将对方的神魂和魂器活生生分离开,这其中过程的煎熬自不必说。荀锦不知该庆幸还是什么,他并没有让踏雪伞认主,因为这是留给他宝贝徒儿的武器,他只是将踏雪伞放在袖内乾坤,免了神魂撕裂的痛苦,多了内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