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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皆兵,脑子里乱成一锅粥,胃里又全是甜味饺子,失去了思考能力,脑子拧成一股绳,简单粗暴的想到——“你喜欢玄武?”花雨霁一呆,差点喷血。“祖宗,想什么呢?”花雨霁恨不得挖开白云阔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塞满了黄连味月饼,亏他想的出来!“等下。”花雨霁突然想到什么,“你好端端的发邪火,就为了这个?”白云阔被说中心事,慌乱的看去别处。花雨霁惊呆了:“你,你难道……为什么?不对不对,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云阔兄,难道你,你是嫉妒吗?”白云阔心口震颤,下意识攥紧了筷子。花雨霁吓得跳起来:“你嫉妒我抢走了玄武吗?”白云阔:“……”“一定是这样。”花雨霁信誓旦旦的拍案,“在炼魔堂你和玄武款款而谈惺惺相惜,你二人结为知己,你不喜欢风璃不喜欢尹婉儿不喜欢雪嫣不喜欢殷九娘不喜欢端木翎,原来是喜欢玄武护法啊!”“……”白云阔一用力,手里的那双筷子在瞬间粉碎性骨折。花雨霁对自己的推理胸有成竹,只当白云阔的“jian情”曝光所以恼羞成怒,可怜那双筷子当了牺牲品,可歌可敬啊!花雨霁伸手搭上白云阔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虽然玄武护法很好,可他绝非良配,名草有主了。”“就算他现在和白虎海誓山盟拜堂成婚了,又与我何干?”白云阔忍无可忍,拍案而起,眼中烈火激动的跳跃,胸口剧烈起伏,“花雨霁,你当真不明白我的心?”连名带姓的叫,完了,真火了。花雨霁赶紧顺毛道:“明白明白,抱歉是我误会了,你没有……”“有!”白云阔狠狠打断,“我就是嫉妒!就是吃醋!吃你的醋!”满天飞醋熏得花雨霁头晕目眩,不等他想清楚听明白,就见白云阔盛着笑意,眼带锋芒的朝他逼近。花雨霁整个人处于迷茫状态,下意识往后退,而白云阔肆无忌惮的往前逼近,俩人一进一退,很快就到了底。花雨霁背靠门板,退无可退,本能的屏住呼吸,被迫接受自己被白云阔壁咚的事实。白云阔又爱又恨的说道:“你那么聪明,怎么唯独在这种事情上这么迟钝?”什么事情?哪种?听不懂。花雨霁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不懂,还是不敢懂。白云阔面色肃然,目光冷凝:“我忍了十一年,不对,或许更久……今日虽然并非什么好日子,可我不想等了。”花雨霁背上升起一层冷汗:“等,等什么?”白云阔眉间清淡如云,一扫方才的阴霾之气:“我二十岁弱冠礼的时候,你以兄长的身份引领我进祠堂,祭告天地祖先,三次加冠后,你对我说了一句话,你还记得吗?”花雨霁差点脱口而出,他猛然想起自己对白妄一问三不知的设定,梗着脖子说:“怎么可能记得,有这回事吗,我从来没给谁主持过加冠礼啊?”若时光能倒流,花雨霁定要给装疯卖傻的自己一巴掌打醒!当他说完这话,在看见白云阔墨色的双瞳中闪过那道桀黠弧度的时候,花雨霁心里轰的一声,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白云阔笑了,笑的那叫一个猖狂:“不记得我?那好啊,我来帮你回忆回忆,当时你陪我跪在云顶之巅的祠堂,面对列祖列宗,你热泪盈眶,用看似玩笑实则认真的语气说“和我相伴十余年,养的是白白嫩嫩丰神俊朗,与其看着自己精心培育的小白菜被猪给拱了,还不如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花雨霁惊呆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瞎说,你造谣,你污蔑!当时虽然没有外人,但祭拜祖先多么神圣多么庄重,岂容这等“不伦不类不正不经”的话玷污祖先耳朵?当时,当时他确实说了句调侃的话——小师弟长大了,可以成家立业了,如果哪天遇见心爱的姑娘可不许藏着掖着,要立刻马上带回来给师哥看,师哥给你把把关。这是多么闻者落泪听者动容尊老爱幼的关切之语啊,怎么被白云阔那小狼崽子扭曲成这个德行?白云阔继续自我陶醉道:“这句话让我醍醐灌顶,连续数日夜不能寐,我辗转反侧,反复思考自己的内心和师哥的内心,终于在某一天,我想明白了。花不染,以前有太多事压着你,那些污名,那些重担,所以我没能第一时间跟你说。”花雨霁的头撞上门框,本就懵逼的他更加晕乎了:“说什么?”白云阔一把擒住花雨霁无处安放的手,飞扬的眼角淡若清风,勾起的嘴唇暖如朝阳:“我自小跟在师哥身边长大,也算是另类的竹马竹马了吧?在这世上,没有谁比你更了解我,而在我心里,谁也不能取代你的位置。毕竟……咱俩日久生情,两情相悦,天造地设情投意合,师哥深爱我不可自拔,我亦对师哥神魂颠倒流连忘返,咱俩海誓山盟至死不渝。”花雨霁:“???”什么叫天雷滚滚,花雨霁在这一刻终于体会到了,其威力之骇人听闻,比大乘期那九百多道天劫都来的凶猛惨烈!这都什么鬼啊?谁来给我解释解释,跪求!花雨霁也不知道他目瞪口呆了多久,可能是十年,或者百年,甚至千年,他才勉强找回自己是谁,才勉强把白云阔口中的“咱俩”对号入座了,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用世界末日的表情,惊悚的喊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师哥不记得了没关系。”白云阔神色如常,从容不迫的摸了摸他垂在鬓角的一缕碎发,“我记得就好了。”花雨霁:“……”苍天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他装失忆装上瘾,现在被自己给坑了!方寸大乱的花雨霁顾不得那些,张口就要狡辩,可“我是装失忆”五个字堵在嘴边,因为诸多顾虑迟迟无法说出口。装都装了,一口气装了十多年,现在突然告诉人家自己是装的,也太他娘的欠揍了吧?别说白云阔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欠揍。再说白云阔的心思那么多,一点小事都钻牛角尖,这个失忆的话题太敏感也太复杂,争辩起来肯定没完没了。换位思考一下,若他是白云阔,心心念念惦记的师兄突然不记得自己了,心里肯定很失落,一晃十年过去,他突然跳出来说“我是装的”……为什么装?耍我好玩吗?你这样捉弄我玩弄我,你当我是什么?无聊消遣的玩具吗?我日思夜想你都衍生出心魔了,你就这样对我?——等等一系列的质问,花雨霁光是想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