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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只见这人身着月白色锦衣,前襟处以上等冰白色丝线绣制的清荷,头戴斗笠白纱,整个人气韵非凡,淡雅飘逸,清新明朗。老先生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取出一袋灵石放到桌上,老先生一辈子还没接到过这么贵重的打赏,都给吓蒙了,欲接不敢:“公子,你这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老先生心口一热:“公子谬赞。”花雨霁:“下次再有人问你这个问题,你只管答是,便可了。”老先生蒙了,眼见着这个公子上楼去了,他坐在原地细细琢磨这句话的意思,想了老半天,突然心里“轰”的一声,老先生震惊骇然,一个激灵站了起来。他他他他他他……一个半截入土的糟老头子,莫非,竟然有幸和瑶台君说话!?白云阔见花雨霁回来的晚了,忙迎上去问:“怎么了?”花雨霁靠在门口,笑道:“没事,听了会儿说书。六尾不死心,说是要在听音阁守株待兔,哎,我估计舒烨是不会回去的,他白费功夫。”白云阔用神识注视着他的身影,说道:“我方才接到云顶之巅的灵符传信,贪狼长老,文曲长老和禄存长老正往这边赶来。”花雨霁漫不经心的听着,说:“其实也不用着急,舒烨的目标是咱俩,就算咱们不去找他,他也会主动找上门来的。”白云阔想了下,赞成的点头。花雨霁走近白云阔的身前,牵起他放在膝头的手碗,说:“咱们回万殊楼一趟吧!”作者有话要说:差不多还有十章完结~92、第92章十年后,回家了。对于花家族人来说,他们这位家主是史上最cao心当家人,没有之一。在红尘惹了一个又一个的乱子,剑修当腻了又去当魔修,然后还嫌不够各种作死,每天都在成为鬼修的边缘疯狂试探。家里人虽然嘴上嫌着,但心里还是惦记着的,他花雨霁再混账再不好,也是他们的瑶台君,也是整个万殊楼的统帅。他不经常在家,偶尔回来一次也是待不到片刻就走,下次再回来指不定要等多少年,三年五年算短的,十年八年属于正常,二三十年也不意外。然而这一次,叫花家人震惊的不是花雨霁的突然回归,而是他们的瑶台君带了一个人回来。绕过了门中耳目,直接上了瑶台。万殊楼本就有六界第一繁华的荣称,那家主所住的瑶台是个什么条件,自不必说。像极了神话传说中的月宫。如果有两只玉兔的话,就更应景了。花雨霁领着白云阔在瑶台此处转悠,滔滔不绝的跟他描述这里的景致,站在栈桥上,指着下方的莲花池说:“这里面随便一株拿出来,岁数都比我大了,各个都是祖宗,金贵着呢!”趁着白云阔点头,花雨霁补充道:“满塘都是白荷花,祖宗说这代表至高纯洁,让历代瑶台君以此为例,虽然至高无上,但要保证纯洁无垢的心境,像它们这样,出淤泥而不染。”“花不染。”白云阔唇边轻笑,“甚好。”花雨霁无谓笑笑,倚坐在栈桥的扶手上:“把瑶台君弄得那么高贵大气,说白了,还不是俗人一个。”与此同时,听到动静的毕月乌匆匆上来,一眼看中花雨霁,他心中怔鄂,又看见身旁的白云阔,他心下骇然。原地愣了老半天才后知后觉的迈步上去,谨慎的不知如何称呼,憋了半天才唤道:“叔父。”花雨霁笑盈盈的说:“没关系,他知道。”都带到瑶台来了,当然是知道了,毕月乌汗颜。花雨霁轻松跳下来,拽过毕月乌对白云阔说道:“介绍一下,花风停,我亲侄子。我们嫡系的子孙以气候分辈,风雷雨雪,哎,都死得差不多了,就剩我俩了。”白云阔朝毕月乌躬身微笑:“十年未见,先生风采依旧。”毕月乌忙回礼:“霜月君,此前多有怠慢,还望见谅。”花雨霁笑的明艳动人,揽过毕月乌的肩膀说:“不出意外的话,他就是下一任瑶台君哦!”毕月乌大惊失色,忙朝花雨霁大鞠躬,恨不得将身体对折了:“叔父莫要口无遮拦,您定是万殊楼永远的瑶台君,千秋万代!”花雨霁被逗乐了:“千年王八万年龟啊,谁能老活着?”毕月乌:“叔父可以。”白云阔在那边起哄道:“师哥可以。”花雨霁无奈道:“你们俩啊!”毕月乌想到什么,绕过花雨霁,迎上白云阔失了光彩的眸子,他正面深鞠躬道:“霜月君,我代表万殊楼,郑重感谢先生大恩。”白云阔忙伸手搀扶:“先生不必如此,快起。”“不,若非有霜月君,我叔父怕是……”毕月乌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去。白云阔猝不及防,忙用力搀他。“花风停,行了啊。”花雨霁假装恼怒的从背后踢了毕月乌一脚,吓得毕月乌灰溜溜的滚起来了。花雨霁双臂环胸道:“都是自家人,别谢来谢去的了。”毕月乌一呆:“自家人?叔父,您和霜月君……”花雨霁笑道:“别叫霜月君那么生疏嘛,来,叫婶母。”白云阔:“……”毕月乌的眼珠子差点掉地上。花雨霁噗嗤一笑,一口气捉弄了两个人,很有成就感且相当幼稚的瑶台君终于正色起来,对毕月乌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叫叔父吧!”白云阔脸一热,想不到花雨霁就这么大大方方毫无顾忌的把这层关系说出来了!毕月乌还处在惊讶中没回神,稀里糊涂的对白云阔道:“叔,叔父……”两个字,听得白云阔老脸一红。在万殊楼安顿下来,虽然这里是打开房门做生意的热闹之所,但除了二十八殿,其他地方绝对清净,尤其是瑶台,灵气充盈鼎盛,适合清修。眼下舒烨不知道躲哪个犄角旮旯去了,本想利用占星术算算他的方位,事实证明……还得等人家主动来。午后时分,花雨霁看历年账本看的眼皮打架,没一会儿就趴桌上睡着了。然后,他做了一个梦。自己站在水里,看四周景致,应该是仙子湖。花雨霁吃了一惊,怎么做梦还带书接上回,下回分解的?他还是那个臭不要脸的天神,而站在岸上怒发冲天的仙子,很显然是被逼的忍无可忍,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不风度的了,阔步走过来。走出阴影,明艳的朝阳落在他的脸上。那人容颜如玉,一双桃花眼素净如雪,即便不带丝毫温度,也是深邃迷人叫人沦陷。一身青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