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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让人参精跑了。“喂!”车上下来一人,山兔看了半天才认出来:“啊!晴明大人!”她蹦蹦跳跳地跑到晴明脚边抬头:“诶?您抱着的是许君?”晴明眯着眼看了山兔一眼,嗯,活蹦乱跳地,看来被另一个他养的不错。山兔跑到屋内,大喊着宣布晴明回来了,一众式神先是一愣,接着整理好自己工作,有条不紊地来到客厅。只是……晴明大人手中抱着的那个人似乎很眼熟啊……大天狗看了一眼后对其他人说道:“都下去吧,让大人休息下。”晴明瞥了他一眼,嘴角轻笑,却也没搭理他,直接抱着许君上了二楼。大天狗皱眉望着离去的两人,这时青行灯正幽幽飘来,他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回事?”“想知道?”青行灯嘴角勾起:“自己去问。”大天狗沉吟半响,终是上了二楼,羽翼微张,这使得他的脚步很轻很轻,最里面的那件房门并未关严。他停在门口,里面没有声响。“什么事?”晴明懒洋洋地声音从里面传来。“你这样,别的式神会怀疑。”“谁?是沉浸在失恋中的酒吞,还是初尝爱欲的茨木童子?或者是那个只知道养鱼的荒川?”晴明的声音冷下来:“我离开几年,你们便荒废如此。”大天狗不言,握着扇子的手渐渐收紧。“所有人里,我最看好的一直是你,不要令我失望。”“是。”“去把孟婆找来。”半响后孟婆站在门口探了个脑袋进来:“晴明大人,您找我?”“嗯,”晴明解了衬衣扣子,慵懒地道:“把那个给我。”孟婆不明所以:“哪个?”晴明看像她的眼神充满一种她不能理解东西,但……孟婆脸涨得通红:“哦,我知道了。”接着“咚咚咚”地跑下楼。在自己杂乱的房间里乱翻,牙牙对于自己被吵醒十分不满,他抗议着不愿意给孟婆熬汤:“你自己去弄。”说罢转了圈打算接着睡。孟婆跳上床,把牙牙摆正,不管三七二十一倒了一大堆五颜六色的粉进去。“啊……你到底加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牙牙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热,嘴上也不由自主发出奇怪的呻/吟。孟婆:“就是那个啦,你先别动,我熬好了再说。”“你!”牙牙气得恨不得摔了自己。可是他真的好难受啊,心里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再忍一下下啦。”孟婆用汤勺搅了搅,随着她的搅拌,牙牙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式神们的耳力自然是不错的,对于房内奇怪的声响,大家纷纷做出了自己的猜测。莹草同学脑补孟婆正在狂揍牙牙,莫名觉得牙牙很可怜,而且她从来没发觉孟婆竟然是个暴力狂。山兔一个劲地问怎么了怎么了?甚至想蹦上去看,但被蛙先生死死拉住。蛙先生表示现在的年轻孩子啊,真是不得了喂。茨木童子咳嗽一声,他刚从酒吞房里出来,听到此声音,他决定……再进去一次。大天狗皱眉,往孟婆房间走去。“你们在干嘛。”“熬汤呀。”牙牙叫得太奇怪了,孟婆索性拿一卷卫生纸堵住他嘴,这会正呜呜哼着。见大天狗进来反而不好意思,但身体还是出卖了他,原本白底蓝纹的碗这会已经变成了红色。“什么汤。”“就是那个……反正是晴明大人要的。”孟婆舀出一碗,擦着额头的汗说:“诶,应该没记错配方。”大天狗接过:“我来吧。”“哦,哦那麻烦您啦。”孟婆又从碗底挖出一块沉淀的药膏,装在小罐子里:“还有这个。”大天狗走到门口的脚步一顿,接过孟婆递过来的药膏,一言不发地往楼上去了。“总觉得,大天狗大人的脸色不怎么好呢。”孟婆若有所思地想,一边烧得满地打滚的牙牙呜咽着,要死啦还不给我熬解药,会精、尽、人亡的!大天狗推门而进,正对着门的大床上趴睡着一人,那人赤、裸着上身,被子只堪堪盖到腰间,掩去令人遐想的美好线条。许君仍未醒,大天狗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屋内的灯光昏黄,透着一丝道不清的暧昧。退去了平日里的样子,许君闭着眼的时候有一种宁静感。晴明裹着一身黑色的浴袍从浴室出来,领口随意敞开着,露出精壮的肌rou纹理。大天狗退后一步,晴明只是靠在窗边,就令他喘不过气来了。“药呢?”大天狗挪开身子露出床头柜上的碗:“在这。”晴明走到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许君脸上滑到肩颈,许君很瘦,这个姿势让他的琵琶骨显得很明显。晴明笑:“你能想到吗?这么小的身体里竟然蕴含这那么大的能量,真是……让人诧异呢。”“你竟然忍者没下手?”晴明回头,黑色的瞳仁熠熠生辉:“是准备留给我吗?”大天狗垂头,长长的睫毛在灯下照出一片阴影:“不一定非要这么做的对吗?”想吸收对方的力量多得是,为什么非要这么做。晴明仿佛知道他心底的疑问,他轻轻抬起许君的下巴,整张脸暴露出来,莫名地有种脆弱感。“因为他喜欢啊……”大天狗沉默。晴明不管他,兀自脱了长袍。大天狗退出来,默默给房间加了层结界。晴明摸着许君的脸,笑道:“他对你倒是不错。接下来,我们试试孟婆新熬的汤?”“滋味一定很不错吧。”许君的神识在一片黑暗中游走,那种感觉就如同深陷沼泽一般,几经沉浮,他只觉得自己热,非常热,胸口被一种燥热感充斥着,像是要溢出来。他想大喊,就像站在山上对着空旷的山谷大喊一样,但开口却全是哼咛声,焦虑、燥热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快要逼疯了他。有什么东西轻轻抚过他的脸,仿佛一股细细涓流抚慰他荒芜的内心,那触感柔软异常,他不自觉靠过去,以一种沙漠旅人祈求神迹地卑微姿态。莫名的觉得羞耻,但又控制不住。恍惚间听到有人冷笑,声音低沉诱惑,仿佛就在他的耳边。“呵……这可是你自找的。”不……不是,他只是,只是想再靠近一点,只要一点就好。许君做了无数的梦,那些梦纷乱杂陈,后来他看到一个背影,那人转身看他,一会是银发蓝眸,对他笑得温柔,一会又是黑发黑眼,冷酷无情。不,不是无情的。许君猛然坐起身,愣了一秒后才听到一声重响,白狐神色颓靡坐在地上,似乎刚才是他把白狐掀下去了。“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