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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这么顺眼的人呢。李程看了看这位公子,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位公子的时候,眼角一酸,不由多说了几句,“我姓李名程,家中排行老二,有一子,名为李杨。”听到一子的时候李楠心里揪了揪,“是吗?肯定十分聪慧。”“是啊,那这李家小子可聪明了。”旁边人说道。“可不是,若是再过几年,说不定都能考上个秀才了。”“就是这学费……”李程咳嗽了几声,欣慰的说道,“若是有的公子半分的聪慧便好。”但李楠听了这几番话,知晓了,这个李杨的孩子确实足够的聪明,只是家贫。不知道为何,他就是突然想帮他们一把,便看到了这只老虎。“这虎是你们捉的?”“嗯。”“我全部买下了,正好过几日,我家师傅便要过寿了,便拿去做宴吧,多少钱?”李楠这话一开口,其他人纷纷看着李程。李程本想劝一下,但一听这句话,内心盘算着,给了个价钱,“二百两。”“二百两?”李楠看了看这只老虎,“我看不如三百两吧!相逢即缘,只是你们得帮我把这个搬到我家去,如何?”“可。”本来看着这增加的一百两,李程想摇摇头,但是既然要他们搬的话,也行。那就在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爹,爹该吃药了。”门被打开了,一个清秀童子拿着一碗药汤进来了,走到了李程面前,哄着他爹喝下。那孩子环视了一周,看到李楠时,那平日老成稳重的脸庞竟笑了笑。李楠也走了过去摸了摸这个孩子的头顶,“你便是李杨。”这身上可不止一股熟悉的味道啊!“嗯。”☆、世界的另一个走向在后山,小藤蔓使劲的踩了踩身下白虎的头顶。“都跟你说了,不要吓跑人家小孩子,那些药草,我给人家的你抢什么抢?”白虎哼唧唧的,趴在那里,没有还手。但是下一刻,白虎站了起来,全身紧绷,朝前方嘶吼了一声,有危险靠近。但是头顶的小藤蔓却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直奔前方。“主人。”小藤蔓用全身的枝叶缠着李楠。李楠也挠了挠小藤蔓的枝叶。白虎不满的吼了吼,得了小藤蔓一鞭子又趴下了。李楠看着心里闪过一丝了然。“在这还好吗?”李楠看看小藤蔓的枝叶,郁郁葱葱的,应该还行。“好,就是想你。”小藤蔓也确实这么说。随后,两人歪歪唧唧了一番,但是到最后也没有知道他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所以说,你现在是半个山神了。”“嗯,这一村子的人都是我庇护的,我厉害吗?”“小金真厉害。”“那个叫李杨的孩子也是你帮的。”“嗯,他挺可怜的,我就帮了他,不过他也救过我和小白。”“是吗,真是个好孩子。”“那你是继续呆在这儿,还是跟我回白云观?”小白也是能听懂人语的,吼了一句。“我跟小楠走,他们建了山神庙,只要到那里祈祷我们就能帮他们了。”过了几日,李楠便带着小金和白虎走了。小金的空间还在,所以便将白虎送入空间了。然后李楠带着李程一行人带着老虎尸|体去了白云观。临走时又给了一些盘缠给他们。回去的时候,刘英止不住高兴的跟李程说着李楠的大方。“对了,嘉娘怎么样?身子还好吧?”李程望着前方问道。李家子嗣只是太过单薄了,不想嘉娘的嫁太远,便和刘家结了亲。“双身子的人了,在家好好养着呢,我还准备好啊,去山上给她抓几只羊来补补呢?”刘英还准备把拿到的这些钱去买几只肥鸽子,都说一只鸽子比得过几只鸡。“记得叫上我。”“好嘞!”刘英爽朗的说道。李楠本想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李家人了。现在首要的便是安置好小藤蔓,还有这只白虎。清风:“……”我好难呐。可一个月后,李楠又见到李杨以及他母亲贺氏,前来道观祈福。那是一个饱经风霜的女子,接连生下三子,最后堪堪活了李杨一个。愁容满面,但生活不允许她倒下,她有夫有子。李杨对她而言就是掌中宝,心头rou。李楠很讲眼缘,所以他每次看到贺氏来时,都会赠她一枚果子。贺氏每次都会虔诚的吃下,她感觉倒自己身体的日益好转,向李楠道谢。有一次,贺氏问她是否能将果子带回家去。李楠同意了,反正果子就一枚。当然后来李家来白云观道谢时,李楠虽面不改色,但心里还是欢喜的。他甚至以白云观的名义资助那些贫困聪慧的孩子上学,李杨正在其中。不过不多时,李杨家认了一门干亲。也是这对夫妇在外游玩时,在李家借住一番,看见寒窗苦读的李杨觉得他小小年纪就坚韧不拔,多日相处,便想认个干亲。李楠看了看那对夫妻的面貌,这也是紫璇教的,面善,非富即贵的命格,就是子嗣方面有点问题。但是李楠没想到这干亲一认,这命格就变了。啧啧,果然命运无常啊。赵景辉夫妇被李楠连接打量的有些心凉。李楠意识到了便提点他们几句,赵景辉夫妇喜出望外,看着李杨更加和蔼了。“多谢道长。”“无事,好好待这孩子才是正道。”“是。”夫妇带着李杨走后,一对求姻缘的男女进来了。李楠叹了口气幽幽的走远了,他的姻缘呢?另一旁,酒楼中。高衍正喝着酒,门吱丫一声便开了。“哟,没想到,堂堂的齐王竟也学会卖醉了。”李润快步走了进来,拿起了桌上的那酒,闻了一番。“好酒。”便自己给自己斟了一大碗,一口气喝干了。“这百日醉,可真是名不虚传呐。”李润说着继续倒了一杯,倚在窗台上慢慢的喝着,看着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高衍闷不作声的喝着,等杯中的酒已尽,终于开口,“我皇嫂说了,你到底何时到杨家提亲,这孝期,可是早已过去了。”李润听着垂眸看了看碗中的酒,如此清酒却被这满是裂纹的酒杯端着,就如同他脸上的刀伤。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年少轻狂的国公府世子了,他已经历过血腥,眉眼皆是戾气。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