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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黠,他谢过了造型师,让孟孟送人出去,自己则拿了手机,给祝羽发过去一条消息。“今天是祝总太奶奶的寿宴,我今天有一个棚拍综艺,所以没有时间亲自贺寿,但是给老人家准备了礼物聊表心意,祝总您如果有时间,可不可以过来星洲酒店取一下?”这么明晃晃的暗示,听不懂的就是傻子了。他本以为祝羽要等一会再回复,哪知道祝羽秒回:“房号。”青秋同激动的直跺脚,眼睛里的野心蔓延出来,和他之前高岭之花的形象相去甚远。他将自己的房号发了过去,然后激动地将返回的孟孟拥抱了一下,“孟孟,你知道吗?我太开心了,这么多年的夙愿,终于得以实现了!”孟孟反倒有点慌,“我们这么做真的是对的吗?冒用杰尼哥的名号买了狗仔……”“那有什么,等我当了星耀的老板娘,他还不是跟着沾光?”青秋同看了看手机里祝羽的照片,“那个陆北,他不是厉害么,我今天就把他厉害的资本收了!”孟孟憨憨地笑了一下,有心恭维两句,“秋同哥,恭喜你啊,你看你这么漂亮,其实完全可以不用打扮的,已经足以把所有人比下去了,祝总一定对你一见倾心。”青秋同似乎被勾起了心事,立刻坐到化妆镜前,托着自己的脸颊,对镜自怜:“哎,我之前也是这么以为,但是那天在医院见到没化妆的陆北,我的想法改变了。”孟孟:“您是娱乐圈第一神颜,哪里还有打不过的人?”青秋同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了,我看见陆北卸妆以后就觉得,我可能……比不过陆北了。”作者有话要说: 疯狂暗示,后面有情况[并不简单推眼镜]第15章二十分钟前,祝羽收到了陆北的那封邮件。明晃晃的几个大字刺痛了他的眼睛。陆北拉黑了他的link,也没有再加的意思,改成了偏正式的邮件形式。祝羽往下看才是更加起火,“不要离婚赔偿,不要赡养费,什么都不要?”坐在亮起的电脑屏幕前,祝羽双手十指交叉,顶在嘴前,盯着这一字一句,本来一片冰霜的眸底犹如火烧。不回家就算了,还不忘给我发离婚协议书?陆北,你厉害了啊。祝羽胸口起伏两下,桌面上的手机突然亮了。祁危发过来一条link:“我都已经查出来了,想不想知道?”祝羽想都没想,回过去了一条:“和什么人在一起?”祁危:“不知道和谁在一起,但也不排除和什么人在一块,他今晚住在星洲国际酒店,就是你名下的那个酒店品牌。”这时候祝羽的手机跳出了一条link消息,他随意一划,划开了消息,也没注意看界面跳转,直接发过去一条:“房号。”。313号房里,青秋同激动地走来走去,他已经将室内的环境光调到了暧昧的氛围,床头灯的暖黄色灯光,与角落暗淡的颜色晕染在一起,有种静谧又调动人情绪的氛围。他轻轻拉下了自己的领口,露出了洁白的脖颈。青秋同是书里着墨很多的仙男Omega,纤细的脖颈十分撩人,他还拉了拉两肩的衣服,最大限度地露出了锁骨。今晚祝羽就是他的了,他还专门在红酒和晚餐里加入了一定剂量的迷幻剂。不过,他点的餐为什么还没有送来?青秋同坐在沙发上,拿起了座机,刚准备往客房部打电话,房门就被敲响。“来了。”他笑着站了起来。。门打开,祝羽站在门外,一撩眼眉,看着门里的人。陆北还在擦头发,手抬在半空,人愣住了,“你怎么来了?”祝羽本来就比陆北高,此刻扬起了下巴,睨着穿着浴袍的他,目光又冷又硬,且极具威压,可偏生角度刁钻,目光可以顺着陆北那纤细的脖颈游进去,看到薄而嫩的胸口。拐角的暗处,伸出一柄长焦镜头,快门咔咔地闪动。穿成这样就来开门了是吗?万一不是我呢?祝羽眉眼压得很低:“打扰你了?”这话说的就好像陆北屋里藏了什么人,他来捉jian似的。陆北自然听得出来弦外之音,于是一下让开门口,“请进。”祝羽竟然没客气,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踩上了屋里柔软蓬松的地毯。他左右看看,看到屋里确实没有人,可竟然看见了餐车上的两份早餐,眉头就立刻皱了起来。呵呵,约了人了。美人出浴,香槟牛排,这是打算给自己戴绿帽子么?陆北倒是坦然,他撸下头上的毛巾,搭在脖子上,掩住纤细脖颈的风光,“请坐吧。”祝羽眼眸一敛,坐在了沙发上,长腿交叠,十指交叉放在大腿上,黑色的袜子从裤管下面露出来,莫名显得很苏。相比较陆北此刻只穿了个浴袍,一走路八面钻风,实在显得有点局促。“我……我晚上……其实明天早上一早我要去公司就先在酒店住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话有点气虚,可能是洗澡水开太热的关系吧?陆北的皮肤白皙,温热的水一冲刷,立刻敷上一层樱花粉,加上一双眼睛流转波光,显得生动迷人。祝羽眼睛眯了眯,直接打了个直球,“你约了人?”陆北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连忙摆摆手,“不不不,我一个人吃的。”他一急都忘了说,这不是你酒店给的艺人专属福利么?祝羽眼角眉梢都是冷的,他坐在那里,挑着眉眼,从下往上看裹着浴袍、挺着纤细笔直的双腿,站在那里的陆北。“你一个人,吃的了那么多?”陆北几乎要骂他是不是有毛病了,话到嘴边改口道:“还不是你酒店福利好。”祝羽轻轻闻了闻,空气里没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而Omega的信息素也没有外泄的情况。通常情况下,omega与alpha不动情,信息素则相安无事。动了情天雷勾地火,平时用的气味阻隔剂根本无用,一般抑制剂也不能立刻起效。看来陆北真的没骗他,真的没约人。祝羽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两根修长的手指压着自己的嘴唇,压的唇色局部失色。许久,他才开口道:“你给我发的离婚协议,谁给你写的?”“无论是哪家律所,不替自己客户争取利益,可以换掉了。”哪知道陆北却说:“晚上发给你那份?我自己写的。”法律条文之通达,行文表达逻辑之清晰,如果陆北不是随口糊弄他,就是十分有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