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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大把的往嘴里塞彩虹糖。“卲队长,这也算是给小苏的福利不是?”韩睿好笑的瞅了他一眼。“滚。”没有过多的言语,单单只是他压低嗓音的这一个字,就叫韩睿明白他真的是生气了。“有动静,下车警戒!”卲谦迅速戴上耳机进入备战状态,只等着苏念是信号就能上去拿人了。那踹门进去的男人什么难听话都说出来了,可苏念的缉拿信号还是没给。这小子搞什么,不会是出事了吧?“老卲,怎么回事?咱们要不上去吧。”韩睿凑到卲谦身旁低声说。[念念,拿不拿给个信。]骂人这档子事儿,你只要不走心,就不痛不痒,所以苏念并不在意,也没有对男人的出言不敬作出回应。男人终于准备上手打人了。苏念反应不错,一个打滚躲开攻击,紧接着就是头晕目眩,全身大部分的力气都在随着呼吸一点点流逝。“你没有证据证明我做了什么事,我要回家了。”苏念急切的说道。“谁说我没有!”哦,你有就好。下一秒,韩睿带人破门而入,一组人有一半持枪涌进房间,缉拿这两位嫌疑人。苏念唯独没有看见卲谦的身影。这样也好,他也不想让卲谦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他想着,拿过衬衫穿上,规规矩矩系上每一颗扣子,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缓缓低头揉着额角,希望可以尽快驱除阵阵的眩晕感。卲谦就站在门外,一来二队的案子他冲进去抢风头总归是不好的,二来他想,苏念也一定不希望他看到他不雅窘迫的样子。于是他候在门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走进房间。“摄像头应该在房顶缠了拉花的管道上。”苏念有气无力的开口。很难受,胃里翻腾着,叫嚣着。“你他妈是钩子!”“少他妈在老子这儿放黑话!”卲谦闻声,抬腿就踹了一脚在墙根抱头蹲着的男人。“嘿!找到摄像头了。”周欣雨说着将东西放进证物袋。卲谦瞧着苏念有点不太对劲,他满脸通红捂着口鼻,身体微微颤抖。韩睿顺着卲谦的目光看去,笑了笑,“这么好的福利你叔我都没捞着,你哭什么呀。”这哪里是哭?卲谦伸出手,想摸摸他的额头,然而苏念却起身直冲直撞,冲进了洗手间,干脆利落的锁门。“跑卫生间解决去了?”韩睿打趣儿道。于是,卲谦说出了今天晚上第二个'滚'字。4.8盯梢把心情不好这一点抛开不谈,卲谦本来就很讨厌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大人的黄段子。韩睿好歹也是个队长,15分钟之内被甩了两个“滚”心情自然也没好到哪儿去。“你怎么回事,开个玩笑还犯法了?”韩睿一咬牙一跺脚,准备跟他正面杠一下。卲谦却没打算跟他抬杠,开口叫他一会忙完了先回去。屋里吵吵嚷嚷乱糟糟的,卲谦却能听到洗手间里传来的呕吐声和水流声。“苏念怎么了?”楚端玉走过来拍拍卲谦的肩膀,“刚刚你下车太急,手机落在车里了,光哥给你打了个电话,问李震那边收不收。”卲谦接过手机,给孙耀光打了过去,嘱咐人要盯好之后挂掉电话,并指了指桌子上放的高脚杯。“酒有问题,带回去化验。”楚端玉将信将疑,戴上手套,从箱子里取出试管棉签,小心翼翼取样。洗手间内的水声渐渐停了。“老卲,我们忙完了,那个…小苏怎么样。”“没事,小楚你跟着韩队先回局里,该干啥干啥。”“那队长你打算飞回去啊?”楚端玉问道。“我谢谢你没说让我爬回去啊。”卲谦有些牵强的咧嘴笑笑,“行了挺晚了,赶紧回去吧。”随着脚步声的远去,周围渐渐安静下来,劣质的瓦斯灯一闪一闪,散发着诡异昏暗的光芒。卲谦抬手敲了敲门,力气不大,声音却在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响亮。“没,我…我没事。”苏念的声音断断续续。“开门!”斩钉截铁的两个字。洗手间门缓缓打开,苏念的头发半干,衬衫的衣领处浸湿大片,脸颊上的水渍或者是汗水已经被用心的擦拭的干干净净。卲谦心里太不是滋味,他回想起幼时第一次做饭,一时着急把酱油咸盐白醋糖一股脑的全加到了汤里。五味杂陈,跟此时的心情比起来只少不多。那滋味至今都不敢再回忆。卲谦看着他发白的唇,攥紧的拳头努力抑制颤抖的身体,心下一颤,伸手将他拥入怀中,轻怕安抚。“你做的很好了,别怕。”苏念轻声应了一声,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缓缓开口,“田拯宇现在在哪儿?他可能...和这个案子有很大关系。”这就是他喝下那杯酒的理由?卲谦放开他,熟练的点上一支烟,站在窗前看着夜晚的无边月色。“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不过念念你确实不应该把自己主动置于危险之中,今天这是没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你爹妈交代?”“我知道你就在外面,你不会让我有事。”一时有点不适应他这么直白的表达,兴许是今晚上受的刺激太多,卲谦并没有多想,只是站在窗口抽完这根烟,让自己的心情赶紧平复,孙耀光那边还在通宵盯梢,他得赶快过去。于是出门下楼,打车直接去和孙耀光汇合。田拯宇和李震的临时落脚点是一家小小的有些破败的便利店,地处偏僻,招牌破烂,显然已经无人问津。这里显然是一个藏身的好去处。盯梢用的是一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面包车,孙耀光带着手底下的一个侦查员坐在前座,卲谦和苏念到了之后自然坐在后座。刚刚在宿舍里卲谦是看的明白,男人二十五岁左右,女人二十八岁左右,和苏念之前的推论并不一样。也就是说,苏念的画像出了指向性的错误。他看了看苏念,发现苏念也正在看着他,在并不明亮的车内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目光灼灼,像火烧一样热烈。“大意了。”苏念似乎是看出卲谦的疑惑,垂下眸子有些歉意的低头,“没有全方面的考虑,这种情况下也有可能是多人配合团伙作案,是有人负责寻找目标的。”“没你事儿,是韩睿没调查清楚。”卲谦咧嘴一笑费尽心思的不希望他有什么心理负担,于是他捏了捏他的脸颊,转移话题,“哎那个...这俩王八犊子跟你打过架,你不会还想护着吧?”苏念没有丝毫的迟疑,摇了摇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坚持原则坚持正义,或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一定是一件正确的事情,怜悯是一件好事,却又不是一件好事。人之初究竟是性本善还是性本恶?苏念只是觉得自己太过无知,仗着有个好脑子就不知天高地厚,殊不知善极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