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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烩锅文案:修真师徒年下养成,甜甜糖糖后期长大再开车,为了想看师徒年下甜宠疯狂开车而写的自爽文。穿越不是重点,受自带系统。一个大佬级非酋养欧洲小新手的故事。外表高冷内心奔放穿越自带系统然而没卵用脸黑只能靠自己的师尊受X总在师尊眼中萌软可爱理养成下来应是小白花但骨子里天然黑运气是欧皇级的小徒弟攻炼气、筑基、金丹、元婴、炼虚、化神、合体、大乘、渡劫内容标签:年下仙侠修真系统甜文搜索关键字:主角:夏桩,江重澜┃配角:┃其它:第1章00在花果山旁的牡丹镇有个传说。传说中这座山原本是座被妖魔盘据的凶山,但在三百年前被一名仙人凭一人之力,将妖魔祓除、除散瘴疠之气,净化泉水种下千百种奇花异草,才成为今日的花果灵山。修真界也有个传说。传说在上古大战时,魔界在人间开了通道,凭着诸多修士的力量将路封到剩一道裂缝,并在方圆百里外布下结界,令妖孽不得出,修士也不得靠近。但在三百年前,一名凭空出现的修士入了那块险恶之地,杀尽里头横行的妖孽,封印了大阵也补不起来的缝隙,驱散恶魂散发的瘴气,十年内成了长满灵花妙草、灵脉充沛的灵山,并创立新门派。那年、那修士也不过只是名区区的金丹。而在花果山上的花果山派也有个传说。传说他们的开山祖师,八荒真君,是个无所不能的天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左手炼器右手炼丹,一笔挥下即可成万张符,一挥剑能消灭上百只妖魔,且拿针能逢新衣、举起锅铲能煮一席流水宴。花果山派的长老、开山祖师的直传弟子有个传说。传说他们的师尊三百年间踏遍六合八荒,自金丹修炼到合体期,未有半个机遇也没能在秘境中发现一上古秘宝来取名号,只得自称\"八荒真君\"。而传说中的人物正在他的洞府内炼丹画符,查看当前的纪录。[基础64.598%][技艺69.247%][任务50.834%][机遇0%][总成就完成度46.169%]夏桩,人称花果山派祖师爷,自称八荒真君。穿越人士,自带成就系统,专业的成就党强迫症。还是个脸黑到看不见、妥妥的非酋。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个大手级非酋养欧洲小新手的欢乐故事第2章01夏桩是游戏成就党强迫症,不把所有结局、特殊支线、道具全数搜集就誓不罢休的疯狂分子,在他穿越前也是因这毛病而死的。靠自己完成百分之九十九,包含隐藏与特殊条件的进度,却卡死在最后一个需要运气的成就。他不相信他的脸就那么黑,将网络上所有的偏方都试一遍,又去沐浴斋戒求神拜佛,还是连个影子也没有,最后含恨猝死在计算机前。而穿越后,躺在地上的夏桩花了一分钟判断自己在哪,又花了一分钟看看自己的身体、衣着,最后站起时眼前出现熟悉的成就接口。“卧槽。”夏桩想起来了。这是一款认清他脸黑,让他无比蛋疼的游戏。是除了实力也要靠运气不然成不了仙的RPG仙侠游戏。当年没有半个机遇,只能靠着暴力破解、花了三倍的时间拚死从最初的炼气升到金丹,虽然说是金丹却也比同样是金丹的人强上几百倍,最后其它的成就都解锁了,但需要机遇的半个都没有,只好放在一旁,每天试几下、试了几年依然啥都没有。脸黑也不过如此。夏桩翻开成就接口,几乎都是0%,只有在基础的完成度那边有0.003%,打开后只见[初级-炼气][进阶-筑基][有成-金丹]的项目上有完成的印章,他又看了下旁边的分类,有几个是灰色没法阅览,似乎要符合条件才能解锁。夏桩自忖了会,摸摸自己的脸,确认连壳子也换了。很好很好、他就不信他穿越后还是非酋!而三百年后,已是花果山派祖师爷、合体巅峰期的八荒真君,下有千百个徒子徒孙的夏桩依然没有半个机遇。这百年间,夏桩致力于搞成就搞事情,能点亮达成的事他都做了一轮,在两百年前,深深体悟到自己就算换壳子也是脸黑到看不见五官,就制作了一套仙器,专门测试一个人一生的运气。他想通了,就算脸黑,只要能抱上欧气大腿,也能沾点光啊!不过使用的这百年来都没有传说级的欧气出现,要是出现仙器会连结他的神识敲锣打鼓通知他。夏桩在刚画好的符上新添了几笔,忽然想到不会连遇都不打算让他遇见吧?下秒脑中回响起震耳欲聋的声音,夏桩连忙切断声响、御剑而出。江重澜只不过是被推过来骰骰子,骰了第一次听见周围的惊呼、第二次吵杂了起来、三四次后喧闹的人声逐渐静下,第五次后没有人再说话,被示意骰了第六次后,骰子停下的那刻发出光芒。一声声恭迎祖师爷,花果山派的弟子们恭恭敬敬的朝天做拜,围观群众看修仙道士如此,也跟着做。一袭白衣黑袍的仙人御剑而来、从天而降。江重澜发愣、还搞不清怎么回事,只觉眼前面容冷淡的仙人比以前见过的人都好看,叫人移不开眼。仙人伸出食指轻点了他的眉心,一股暖意流向四肢百骸,舒服得差点没软下身子,便听对方道:“这样你就是我徒弟了。”“……徒弟?”“对、以后我是你师尊。”仙人一脚踏上剑,对他伸出手。“上来吧。”江重澜看那宽大的手雪白如玉,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才放上去,对方似乎是嫌他慢,刚放上就被拉了一把,他一时站不稳、整个人扑进对方怀里,让白色的衣衫灰了一块,又慌慌张张的退开。这次仙人稍稍皱起眉,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轻道:“不要乱动。”江重澜停止逃跑的念头、听话的不再乱动,只见离地面越来越远,手忍不住抓上对方的肩,身体也不住颤抖的往对方身上靠。“没事、一会就到了。”他拍了拍背,轻声安抚。不久后便落于一处大殿前,将人放下、拉着江重澜往殿内走去。宽广的大殿无人,他拐了弯往另一处走去,推开了扇门。万卷宗书随意地放在地上,狭长的长桌上摊着一张山水图,一名白衣墨绿外袍、剑眉星目仪表堂堂的青年坐于案前,提笔书写,未抬头就道:“师尊、你又不敲门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