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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房间,躺在床上的是要攻略的NPC,外貌是穿越后的修士夏桩,床的旁边则是摆满古今中外各式各样的____用品,系统发布任务后,夏桩差点笑出声,江重澜则是一脸懵逼。系统任务:请玩家□□夏桩(师尊),达成条件为羞耻度一百,兴奋度一百,快感度一百。“师、师尊……弟子、弟子……”江重澜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吐不出半句话来,夏桩抓住对方的衣领往下拉,在唇上亲了一口。“莫慌,为师已想起与你在一起的事。”一瞬间又惊又喜的江重澜更慌了,惊喜的是师尊恢复与他在一起的记忆,慌的是要在恢复记忆的师尊面前□□跟从前的师尊长得一样的攻略对象。他抹了把脸,深呼吸,让自己的情绪缓和许多,问:“……师尊,这关怎么办?”“你上。”江重澜脸色一僵,而夏桩像是深怕小徒弟没听到似的,又重复说了一次。“你上。”夏桩笑着,拿起了捆仙绳,道:“还是你想看为师自攻自受?”也许是因为分别太久,回忆里的师尊形象总是温柔美好,在床上也是主动配合、百依百顺。江重澜总算想起来,师尊就是喜欢在床上欺负他,老说些让他羞耻的话。夏桩替床上尚未启动的NPC褪去外衣与长裤,并且凭着记忆用捆仙绳绑了龟甲缚,愉快地说:“重澜,为师想看看你是怎么___为师的。”“师尊,你说过弟子那根只能给你用……”“喔,”夏桩还没恢复这部分的记忆,但仍是笑着说:“那个也是我,上吧。”“……弟子……”“乖,听话。”江重澜不说话了,哼哼唧唧地抱着夏桩蹭了几下,才听话地去床上做准备工作。(反正会被禁,在哪自己翻)48要是會聽話的話就不是夏樁了。(OwO不说话自己找)夏桩不管旁边怎么去折腾,倒头就睡。梦里各种爽,各种温存。看来小徒弟任务完成,自己啪啪啪的记忆恢复了。夏桩睁开眼,映入眼中的是一脸担忧的小徒弟。他被对方打横抱在怀里,身体爽得还想再继续睡,但空气中浓厚的铁锈味让他毛骨悚然,瞬间清醒,没由来的不安使他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江重澜抱紧了他,轻道:“师尊,我在这里。”夏桩稍微安下心神,环顾四周,他们所在一处无人的庭院,对面的廊上躺椅坐着一个人,正悠悠的搧着风。他知道是誰。49夏桩在零碎的记忆里,只与对方匆匆见过一面后就此沉睡。他想起这里是他的神识海,也想起对方是他的另一个人格。即使没有生出人格的记忆,但夏桩明白所谓的人格分裂的成因为何,是遭受精神上莫大的痛苦,如果是他的话……他没法想象自己是碰到怎样的痛苦,才会产生出对方。“重澜,放我下来,我自己过去。”“师尊……”“没事的。”夏桩安抚担心他的小徒弟,江重澜迟疑了好阵子,才决定将他放下。夏桩本想穿过庭院,但正要下去时,有股冰冷的触感从脚底往上爬,他绕过庭院来到对方面前,与他穿越后相同容貌,但肤色青白不似生者的人幽幽地道:“想好了吗?”那人睁开眼,左目赤红,右眼纯黑不见眼白,缓道:“这不是关卡,得到的记忆只能称作惩罚,不想接受可以出去。”“出去会怎样?”“植物人状态,毕竟身体支配权还在我手里。”“哈哈,那不如接受你。”夏桩笑道,对方毫无表情的脸上也浮出笑容,冷而讽刺地道:“你每次接受,每次失败,最终又重新开始,你猜这是第几次了?”原来不是第一次吗?要是没有变化的话肯定是与前次相同,但是……夏桩轻道:“……这次我有他在。”‘他’指的是乖乖待在庭院另一端的江重澜,那人看了一眼,又恢复死寂无表情的脸。“好,那么……”对方阖上扇子,伸出手,掌心轻贴着他的脸,轻道:“祝你好运。”另一个人顷刻间化为黑雾进入他的身体。大量的记忆重回他脑中。丧心病狂的刑求,痛不欲生的滋味,他毫无灵力只能接受一切。反复被□□,接受酷刑遭到折磨,拔去指甲,切去指头,砍掉手掌脚掌,皮被整片割下,脂肪与rou小刀一片片刮去,当腰部被截断,他第一次昏过去。再次醒来,身体完好但有缝补过的痕迹,不同花样的酷刑再次施加他身上,本能的反抗,依旧徒然。他想过为什么他还活着?为什么他不死呢?因为有人要他活着,活下去。他曾逃跑过,但不过是那些人给施下他的幻觉,以为被拯救,到头来不过是假象,清醒又是地狱。此种幻觉反复数次,他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之间的界线,但也明白,只要不抱希望,就不会那么痛。他被救了。是谁来救他?都是假的。没有人。谁都不在。他被斩去了双腿,断了手,挖了眼,被丢到哪去他也不清楚。想活着,想活下去,所以不知方向的拼命往前爬。不知道多久。他不知道了谁的怀里,非常温暖,耳边听到模模糊糊的声音,他奋力的想睁开眼,说说话,却什么也做不到,直到有冰凉的液体落到脸上,一时清明,看清了眼前。是熟悉的脸。“终于……”被找到了。夏桩安心下来,恍惚间,在江重澜背后看见了另一个自己,但来不及想是什么,便迎来黑暗。“师尊!”夏桩霎时惊醒,对上小徒弟快要哭出来的脸,环顾四周,仍在九泉的庭院里。恶梦结束了,这里只是他的神识之海。“重澜。”夏桩抹去对方块落下的眼泪,笑道:“……幸好你找到我了。”在梦里拖着身体爬行,是他找到了他。“师尊、我……”“该醒了。”江重澜缓缓地睁开眼,看着躺在身旁的夏桩愣了许久,伸手拆下蒙住双眼的布条。他们仍在闭关室中,四周寂静地可怕。他看着他师尊的眼皮轻颤,而后缓缓地睁开。左目深黑,义眼是略浅的蓝,视线随意游荡了会,最终落在他身上。江重澜屏息,深怕自己一呼吸,眼前的人就会消失。对方嘴角微微上扬,看着他的眼神一如往昔的温柔,轻道:“重澜,我回来了。”泪水糊了视线,江重澜紧紧将人抱在怀里。“师尊……欢迎回来。”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