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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回家。”第17章你别再撩我了,我不想趁人之危花坛里的花经不住风雨的摧残,此刻已经七零八落,秦锦就像是一尊雕塑,静静地在原地等候着。手机被雨水冲洗过后黑了屏,也不知道孟钦时到底有没有听见他最后说的地址。他坐在花坛边沿,衣服裤子都被雨水淋了个透,他一只手撑着花坛,另一只手握着早已黑屏关机的手机,神情漠然而冰冷。偶有来往的车辆经过,溅起了水花,他连躲都不知道躲一下,硬生生的被喷了个满脸。啪嗒啪嗒——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孟钦时撑着伞一路小跑着过来,在秦锦面前停下。他将手里的伞倾斜到秦锦这头,在人面前蹲下/身来,猝不及防的撞进了秦锦带着些许茫然的眼眸里。“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孟钦时沉声开口,收敛了平日的痞里痞气,暖色调的路灯照在他脸上,衬得他格外温柔。秦锦木讷的看着他,一个字也不愿意说。孟钦时的眼在暴雨的攻击下只得微微眯起,他伸手摸了摸秦锦冷冰冰的脸颊,继续说道:“那,我们先回家,好不好?”秦锦点了点头:“恩。”时间已是夜里十二点,此处不好拦车,孟钦时点开打车软件,等了很久也没有人接单。尽管他把伞都偏向了秦锦,但也改变不了对方已经在雨里淋了足足一个小时的事实。一场秋雨一场寒,现在已经比不得盛夏时节了,夜里的风雨席卷而来,带来的就是无尽的寒意。孟钦时搓了搓冻得有些麻木的手臂,又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的秦锦,他环顾四周,最终锁定了马路对面百米处那家酒店。鉴于白天发生的事情,孟钦时有点心虚,他的目光一时落在秦锦脸上一时落在那家酒店上,举棋不定。如果他现在跟秦锦说,走吧我们去那家酒店开个房算了,会不会被秦锦当做是图谋不轨趁虚而入的猥琐男?这个想法在孟钦时脑子里挥之不去。“走吧,”秦锦长腿一迈,朝着马路对面走去。孟钦时有点懵:“去…去哪儿?”“开房。”孟钦时:“!!!”幸福来得太突然。“出示一|下|身份证。”前台的服务生顶着惺忪睡眼,满脸不耐烦地冲两个人说道。孟钦时心里凉了半截,这大半夜出门找人,谁会带身份证?随后,只见秦锦从裤兜里掏出钱夹,在一堆卡里摸出了自己的身份证递了过去。服务生接过来,熟练地给他们办了一个登记手续,然后将身份证和房卡一同交还到了秦锦手中:“右手边电梯,5楼,5006.”嘀——房门被刷开,秦锦顺手把门卡插好,房间里的灯瞬间亮了,中央空调也开始运转起来,随着房门啪嗒一声被关上,这间屋子里便安静得只剩下空调的呼呼声。秦锦走到窗边的椅上坐下,他低垂着头,整个人如同陷进了一片阴影之中,看上去阴郁而沉重。他整个人都湿漉漉的,黑发紧贴着面颊,趁得皮肤越发苍白。“要不,你先洗个澡?”孟钦时问他。然而秦锦却没有理会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好像入了定一般。孟钦时见他没反应,只能转身去浴室拿了条长浴巾。干燥柔软的浴巾在秦锦滴着水的头发上轻轻摩擦着,不出一会儿便止住了滴水。孟钦时仿佛变身成为一个邻家大哥哥,用尽毕生所有的耐性与温柔在照顾着此时失魂落魄的秦锦。他就像是一缕阳光,慢慢的把此时身处黑暗的秦锦照亮。“你衣服怎么办呀?都湿透了,不能再穿了,要不然你脱了把这浴巾披上?”孟钦时就像是自言自语一样问他,随后又补充说明道:“我不看你,我背过身,你换好了说一声就行。”秦锦不理他,也不说话,他的眼神里黯淡无光,捕捉不到丝毫的感情/色彩,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在想些什么。“这样下去,你真的会感冒的,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可帮你脱了啊?”孟钦时伸手探了探他的体温,还好——暂时还没有烧起来的迹象。他以为秦锦好歹会动一动,但事实上是这人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孟钦时急了,把手里的浴巾往旁边一扔,直接上手。纽扣被一颗颗解开,露出了秦锦光洁白皙的胸膛,孟钦时将他的衬衣脱下来往另一把椅子上一扔,然后弯下腰去解他的裤子的纽扣。拉链被拉开,长裤刚褪到一半,他的呼吸就变得沉重起来。他满脸通红的抬起头,目光直勾勾的落在秦锦的唇角,不争气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光着上半身的秦锦如同一尊漂亮精致的陶瓷娃娃,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精心打磨过一般,散发着让人无法挪开视线的莹润光泽。手里的动作渐渐慢下来,四目相对时,孟钦时从秦锦的眼中看见了自己此刻的模样。下一秒,他感觉到衣领被秦锦用力一拽,随后两个人的唇就碰到了一起。秦锦像是一只突然发狂的小兽,贝齿在孟钦时的唇畔来回啃咬着,磨得人嘴唇格外鲜红。孟钦时单手撑着椅子扶手勉强站稳,在懵逼了一瞬之后迅速掌握了主动权,倾身压下。秦锦消瘦的脊背紧紧贴着椅子靠背,抓着孟钦时衣领的手不住地打颤,对方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使得他原本冰冷的身体逐渐回温。“唔……”秦锦发出一声短暂的闷哼,那双平日里薄情冷漠的眼沾染了些许不同寻常的气息,眼尾处晕开一抹淡淡的红晕。这抹红,看得孟钦时口干舌燥,仿佛在催促着他索取更多。而他,却在此刻停了下来。他抵着秦锦的额角,粗重的喘息了一会儿,随后慢慢说道:“秦锦,你干什么?”“恩?”秦锦终于回应了,他抬眼看着孟钦时,将对方眼里死死压抑住的情/欲尽数收入眼底:“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停下来?”孟钦时:“是,可是你…这根本不是你,不,我是说,这不像你会做的事情。”“我?呵呵……”秦锦冷笑了一声:“怎么就不像了,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东西呢,不过是一个连父母家人都嫌弃的杂/种而已。”“你胡说!我不许你这么说!”孟钦时的语气突然提高,他紧紧搂着身下的这个人,将头深埋进对方的颈窝里:“秦锦,对我来说,你是最好的。”如同有人亲手将一碗温热的蜂蜜水注入了秦锦的心脏,这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整个胸膛里都充满了甜腻且温热的暖意,这种暖意美好得令他几乎要当场落泪,但最终却也只让泪珠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孟钦时,”秦锦伸手回抱住他宽阔的肩膀,闭了闭眼,哑着嗓子说道:“我名义上的父亲,刚刚差点掐死我。”孟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