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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薄梁,沉默许久,终于出声问道:“是什么时候走的?”“今年元旦。”薄梁拾起一个笑,神色也温柔了许多,似是在回忆着当时:“他说他要做一个很长的梦,叫我不要等了,闭上眼睛,就没有再醒过来。”“爷爷……”祝深的声音好像染上了哭腔,一瞬间像是想起来了很多事,脑海里回荡的是姜遗轻而小地唤他一声“哥哥”。他从来没有应过。祝老爷子的身体好像抖了抖,眸光缓缓扫向庭前的三个人,倏地闭紧了双眸。他沉沉地吐出了一口气,异常艰难地开口:“你们起来。”三人俱是一愣。老爷子转过了身,对张叔说道:“让他们进来,叫厨房把姜汤送过来。”屋里探头探脑的佣人们闻言暗自欢呼一声,纷纷举着伞冲到了庭中。“明天去祠堂吧……”“爷爷——”祝深被佣人们簇拥着披了两条浴巾,见到老爷子离开的身影,不禁道:“谢谢您。”他知道,这场博弈,终于还是祝老爷子心软了。祝老爷子立在楼梯的扶手边,很是疲惫地望了他们一眼,摆摆手:“晚饭不必叫我,我累了。”步履好像比先前要缓慢许多,不知在他的心里又是经过了怎样的一番心理斗争。可他,藏得太好了。薄梁低道:“谢谢你们。”钟衡不语,一口姜汤饮尽,又敦促祝深道:“快喝。”薄梁看着钟衡紧张的样子,很自觉地转身离开。祝深抬眼望向他离开的方向。钟衡一怔,下意识地抬手挡住了祝深追随他背影的目光,略有些不安地敦促道:“快喝吧。”祝深视线被挡住了,看见眼前钟衡那发红发肿的手腕,心里很不是滋味,轻轻牵着他的指端问:“疼不疼?”钟衡抽开了手,别过了头,“没事。”“得涂药。”祝深有些心痛道。钟衡点头,转身找出套家居服递给他:“你先去洗个澡。”祝深抱着衣服没有动,一身湿哒哒的,衣角还在滴水。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钟衡,眉头轻轻蹙了起来,半晌,听他轻轻开了口:“关于姜遗,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么?”轰——又是一声惊心动魄的雷,就这样直直地砸了下来。作者有话要说:认真看了一下评论,想了一下应该是我前面的伏笔埋得不到位,直接导致你们看上章会有点突兀。那我这两天就会回头修一修埋一埋。更新的话还是会继续的,晚上九点整,其他时间你们要是看到有更新提示的话就是在修改,不用特地戳进来了。给你们添麻烦了,真的很不好意思,鞠躬躬~*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78303697瓶;九重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8章钟衡的手腕被祝老爷子的手杖打中,一声闷响过后,他整条手臂都是麻的,腕骨那节剧痛,可他一声也没吭。因为看起来,祝深已经很难受了。双眼被雨淋湿,淌下来的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钟衡只能安慰道他没事。而现在,左手又红又肿,连转动一下腕子都得咬牙生挺。凝望着两人相贴的指端,都是冰冰凉凉的,触感好像被人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花,屏蔽掉了最本真的感受。良久,钟衡开口,声音也像从棉花里传出来一样,闷闷的:“没有。”傅云织曾秘密地帮助姜遗和薄梁逃离滟城,这件事对祝深的打击很大,在那时的祝深的眼里,这几乎可看做是背叛了。而他,这些年一直给姜遗介绍A国的先心权威,又不知道祝深会怎样看待他了。姜遗也问过他,为什么要帮他?钟衡一直没有给出一个答案,其实他并不是帮姜遗,而是觉得自己在帮祝深。他深谙祝深对姜遗的复杂感情,嘴上说着讨厌抑或者闭口不谈,其实心里的某个角落总是柔软的,那里安放着姜遗。他要顾全祝深的骄傲,也怕祝深觉得他多事。更何况,他原本就不是一个良善之人,之所以帮姜遗,其实还是存着私心的。他想要姜遗和薄梁在A国待久一点,最好是今生今世长相厮守,永远都不要回来了。可他,面对着祝深,始终无法将自己那么阴暗的一面说出口。屋子里静得很,两人身上湿哒哒地滴着水。就连这水声也是凝重的,就好像现在的他们一样。“没有,呵,没有……”祝深重复着他的话,轻而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笑着又重复了一遍。钟衡的心尖猛烈颤抖。祝深突然转身就走。钟衡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这间屋子里变得像死一样沉寂,滴落的水声不再是交响,而是独奏了,闷闷地打在地板上,像人沉重的心跳声,连呼吸的频率也与它持平了。这是祝深的房间,可他似乎没有理由再留下去了,垂着脑袋走出了门,看见一双鞋,抬头往上看,愣住了。是祝深又折返了回来,手里拿着一瓶药油,将他重新带回了房,皱着眉头说:“坐下。”钟衡一愣。祝深将他摁在了椅子上,默不作声地倒出了一点儿药油,然后将手盖到了他的腕上。看他好像连抬手都费劲,祝深只得屈膝蹲在了椅子旁。这药油的味道有些刺激,辣辣的,他又离得很近,这下连眼睛都被熏得通红,只是恰恰是这样的味道才能将二人身上冰冷而潮湿的水汽给遮盖住。于是这间房间弥漫着一股经久不散的辛辣却温暖的气味,谁都没有说话,生怕自己一说话便打破了其中的平衡。祝深的掌心轻轻地擦着钟衡的手腕,虽说是为了活血化瘀,可力道实在大了些。祝深知道,今晚自己手上的力度是有意加大的,就像是在泄一场无名火似的。是疼的,可是钟衡没有躲。他是该受着的。毕竟,这是祝深给他的。擦揉了约莫有十几分钟,祝深的双腿早就蹲麻,连他的掌心都变热了,钟衡的手腕则更加红了,覆上一层淡黄色的药油,在微黄的灯下,显得分外朦胧。“你该去洗澡了。”钟衡提醒刚刚停下手来的祝深。倏地,祝深站了起来,将手撤回,掌心压上了桌沿,倾身迫近了钟衡,沉声问道:“我再问你一遍,关于姜遗,你还有什么话想要和我说么?”求你了。说什么都可以。说什么我都可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