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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背对自己,食指一勾,轻松扯下了她下`身的最后一层遮挡。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已不满足于在胡小涂的背上游走,煽风点火的大手从后探过来,自腰间上移,掠上酥`luanlun,尽情地轻`拢慢`捻,五指所过之处,无一不轻微泛红。男人的半搂半抱间,怀里的小人儿早已难`耐到不成样子,她咬紧了下唇不做声,此般隐忍却更挑起了任以行更为猖獗的占有欲与掠夺欲,她越不吭声,他手上的力道就越大。两手撑在盥洗台上的胡小涂,像是被野兽玩弄于鼓掌间的小绵羊,任君宰割,丝毫不懂得反抗。男人吟着笑,一手还停留在她的高`耸,另一手却绕过她的小腹,略微下`探,钻进她的私`密。女人的一声娇`吟惊醒了她体内所有沉睡了的羞耻感,胡小涂顿时涨红了脸,脖子难`耐地扬起,浑身的燥`热和luanlun口的憋`闷一同掺杂在一起,有苦难言。胡小涂的面前是一面铮亮如新的梳妆镜,意`乱`情`迷中稍一抬头,两具一`丝不`挂的身子便映入眼他的埋在她身`下的手,一抽一抽的贯穿像是穿透了她的灵魂,自己所有的伪装和忍耐全都丢盔卸甲。她的在他的抚`弄下微微变挺的双`峰,在他的揉`捏之下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形状,另一边则白花花地轻颤着胡小涂难为情地别过头,如此luanlun`荡糜`烂的画面,不堪入目,心跳加速间,且听男人埋在她的肩头低吟,“老婆,好小”胡小涂怔住,下一瞬却被任以行猝不及防的狠`挑惊了一惊,她下意识地咬紧下唇之时,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回荡在脑海,真的小么视线再次回到镜中,胡小涂仔仔细细地凝视着自己的身体,左看右看,终是忍着浑身的燥热开了口,“老公真的那么小么”任以行勾唇,并不给她回应,抽出一只手,捞起胡小涂的一条腿,抬高,膝弯处折起撂在盥洗台上,下一秒,全`身而入。胡小涂“啊”的一声喊出口,倒抽了口冷气后,抬眸定睛,这才发现这个男人要多变态有多变态,对面的镜子里,不仅两个人的姿势一览无余,就连连结处都若隐若现。胡小涂只觉眼晕,红着老脸垂下头,然而刚偷得清净不出三秒的光景,任以行的大手便抚上她的额,朝后一扳,镜中画面再次袭进眼眸。胡小涂暗骂声“变态”,却只有暗骂的份儿,luanlun本不敢明目张胆,这个男人已然变态到不自知,她绝不可能给他继续犯病的机会。再说了,不就是看么,观摩么,她没什么好害羞的,就当是看自导自演的爱情动作片了,live版,无码版,加长特惠版。胡小涂像是被敌人关押的俘虏,被男人变着法儿的羞辱、玩弄,不知轻重地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半点怜惜的味道都没有。胡小涂恨郁闷,很委屈,很烦躁。但她的情绪低落也只能留给自己,这个男人的情商已经降到了负数,她指望他就等于对牛弹琴。暗自郁结的胡小涂如同狂风骤雨里的扁舟,随着风浪升落、起伏。男人一下又一下地狠`辣刺`挑,越来越让她难以招架,撑着地的那条腿更是酸软无力。虚弱无力的胡小涂正欲开口求饶,任以行却先她一步捞起她的身子,天旋地转之后,自己已置身蓄满温水的浴缸中,眼见男人抬腿跨进来,胡小涂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气若游丝道,“老公还要干干嘛”任以行一言不发地俯身下来,捞起她的两腿,分开,挂上浴缸两沿,对准胡小涂luanlun`入的同时,吻上她咬得发红的唇,含着她的舌含混不清道,“刷浴缸啊”男人在上,她在下。胡小涂死不瞑目般地看清目前的形势后,终于绝望地闭上眼,她永远都不要再试图激起这只禽兽的luanlun`欲,永远。黑暗中的胡小涂紧了紧眉目,身下一波一波的猛烈撞击不知疲惫,更不知收敛力道,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好在疼痛都被温水悄悄缓解,肌肤间的频繁拍打中,激起层层水花,混进各色混杂的声音里,丝丝入扣。浴缸另一头,水龙头还在“哗哗”地放着水,两个成年人占走了浴缸的大部分空间,眼看着水就要漫出来,胡小涂在颠簸中费力提醒,“水”任以行微喘着点头,凶狠地再一次全部进`入,力道大到恨不得将她全身贯穿,被触到了那一点的女人却没有疼痛的惊呼,反而缄了口,轻咬下唇,吞尽恣意的呻`吟。男人探手绕过她的身下,luanlun索着找到排水栓,打开,汩汩温水打着旋流出。温水很快散尽,胡小涂的身子直接抵在坚硬的缸壁,在任以行的冲击下,身子被咯得有些吃不消。任以行看出胡小涂脸上的痛苦,起身,放下她挂在壁沿的两条腿,捞着胡小涂身子一同坐起,一同忙乱过后,胡小涂分腿跪坐在了任以行的腿上。任以行吟着笑,声音暗哑却极具诱惑,“乖,坐下来。”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胡小涂早已没了力气,她虚弱地摇头,“不要了”任以行敛起神色,用沙哑的声音继续诱敌,“真的我本来想今天就给我妈送回家这样看来老婆,你不做,难道是想让我跟,别,人,做”胡小涂受不起讽刺和激将,这一点不光任以行知道,就连她自己都知道,怎奈妒火实在是太强盛,加上近日来在老太婆面前装模作样小有成效,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胡小涂不能顾了婆婆却把老公给弄丢了。他跟别人做跟谁秦韶飞啊呸英勇顽强的早已成为俘虏的胡脱脱战士再次小强俯身,又挣扎着活了过来。她不仅活了过来,更luanlun力充沛饱满,干劲儿十足。胡小涂吞了口口水,深吸口气,不就是干么她会。胡小涂一咬牙一闭眼,身子凑上前,小手握住那突突直跳的坚`挺,抬了抬屁`股,对准,一口气坐下去。看着身下男人畅快舒然的脸,胡小涂决定再加把劲儿,干脆把敌军的高地统统占领,不给小三儿任何趁虚而入的机会,她身子一沉,全部没`入,好似顶到了她的腑脏。胡小涂扬了脖子叹出口气,秦韶飞,老太婆,我赢了激`情过后,方才在硝烟弥漫中纵横捭阖的胡脱脱战士终于战死沙场,瘫软无力地趴在任以行身上,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状如死尸。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