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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打断他们飞快说道:“周老板你们小俩口有事晚上回去慢慢在床上说好吧,我快冷死了,赶紧上车了。”周谦政看了看她的腿笑道:“美女就是爱美。”不过并没拦着他们离开。程锐不太喜欢周谦政,躲在后面当透明人。周谦政也回到车上,看到马建兴盯着陈晨的车,便明白了他在想什么:“怎么?马局长看上谁了?”“你也会认识背着劣质包的穷学生?”马建兴从程锐走出来后便一直看着他,那模样,正是他好的那口。“我哪儿认识到那种人啊,是沈文硕家的。”周谦政为难了,要是他看上陈晨和安歆那还好办,可程锐,沈文硕一定不会松口,最起码现在不会。“马局长原来您喜欢这样的啊?晚上我找几个类似的给您挑挑,他毕竟是沈文硕的人,刚上手没多久,现在热乎着呢,您要实在喜欢,等过些日子,沈文硕不要了,我再给您想想办法。”马建兴没说话,程锐看着充满了青涩感,他不喜欢这样的,还是浪一点的比较有滋有味,既然他现在跟着沈文硕,那就由他调教调教,日后他再捡个现成。周谦政没有沈文硕会察言观色,脑子也没他转得快,看马建兴没什么反应,才觉得自己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搞得好像是要马建兴玩沈文硕玩剩下的。“马局长,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您别多想。”马建兴皮笑rou不笑:“周小侄,是你多想了,那就去看看那些个类似的。”“好嘞,老李,开车。”下午安歆带程锐去逛商场,说要教他如何花钱。奈何教了一下午,她自个买了好几件包包鞋子,程锐却连买个胸针都不肯。安歆气得要程锐请她喝咖啡,刷的当然得是沈文硕的卡。他们在咖啡店里泡到天黑,安歆跟陈晨讨论护肤心得,程锐则在旁边刷英语四级题目,跟他们相处的时候,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充当一个倾听者。晚上沈文硕到家比较早,程锐回来的时候饭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家里暖气开得很足,他脱了羽绒服,里面是一件藏青色高领毛衣。他最近很喜欢穿高领,因为沈文硕总要在他脖子里做些坏事。“锐锐,洗手盛饭。”“好。”两人刚坐上桌,沈文硕收到了安歆的信息。[沈老板,程锐今天刷卡请我们吃饭了,您的二十万什么时候打给我?]沈文硕扬起嘴角笑了笑,回她明天。[OK,谢谢老板。]安歆作为沈文硕安插在程锐身边的“说客”,磨着嘴皮子说了几个月,都没能说动程锐。但那白花花的二十万,她怎么可能轻易就不要了,骗也得骗到手,反正程锐确确实实刷了沈文硕的卡,是不是自愿的沈文硕又不知道。沈文硕一想到程锐慢慢在接受他,脸上的笑便止不住,惹得程锐看了他好几眼。“锐锐,你什么时候放寒假?”沈文硕收了点笑,以防程锐怀疑他这么开心的原因。“还有两个星期。”“不在北京多留几天吗?莹莹还想跟你去游乐园呢。”沈文硕为了多留他几天,不惜搬出电灯泡来当理由。“不了,我都一个学期没回家了,我妈很想我。”程锐一天都不想多呆。“行吧,那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不要。”程锐毫不犹豫地拒绝,他最怕的就是沈文硕见到他父母,怕他一不小心会跟他父母胡说些什么。沈文硕拿筷子的手顿了顿,退一步道:“那我送你去火车站。”“嗯。”晚饭是沈文硕做的,程锐便负责收拾碗筷洗碗。沈文硕故意等在客厅里,等程锐洗完后跟在他后面进了卧室。程锐一眼就看到床头柜上多出来的东西,木质相框里框着沈文硕、莹莹,还有他自己。“你怎么?怎么把这个印出来了?”不仅印出来,居然还放在他的床头柜上,岂不是要他每天睡前睡醒都要看到。“拍得好看就印出来了。”沈文硕走过去拿起相框,凑到程锐面前,“不好看吗?”照片里的沈文硕笑容灿烂而又有朝气,俊朗的面容属实吸睛,程锐想,难怪路人想要拍他,他的长相确实足够帅气,这点程锐心里是很认可的。再看莹莹,被他抱着笑得一脸可爱,简直让人想在她脸上捏上几下。而他自己,脸色微红,很是拘谨的样子,在这张照片里极其违和。他想起那两个女生说他俩是一对的事情,明明他一路上跟沈文硕都保持了距离,为什么她们还会这么认为呢?难道真如陈晨所说,是不是同类人,他一眼就能看出?陈晨说他看着就是个小受样,他还回来百度了小受是什么意思,看到解释的时候脸上一红,以为陈晨是故意笑话他。现在想来,难道他真的把自己是“小受”写在脸上了?要真是这样,那也太恐怖了,万一乡里也有这种能一眼看穿别人的人,那他的秘密会不会被在乡下传开?“锐锐,想什么呢?”沈文硕侧身搂住他,亲了亲他的额角。程锐推开眼前的相框:“你别放我床头,要放放你自己那。”沈文硕宠溺笑道:“好。”他觉得程锐对他的态度比先前进步了许多,要是一开始,程锐估计得把相框塞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才行。这么一想,好像要分开一个寒假也没那么难受了。他带程锐去了浴室,帮他脱掉毛衣,脖子上的红痕便暴露在了空气中。沈文硕又覆唇上去印下新的痕迹,程锐不乐意地抓着他的头发,抱怨道:“你能不能别老弄在脖子上。”“那弄在哪儿?”沈文硕亲到他的耳后,吮了吮他的耳垂,“这儿吗?”“还是……”他解开程锐衬衫的纽扣,咬在他的乳尖上,“还是这儿?”程锐轻喘一声:“别。”沈文硕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小兄弟,在稀疏的丛林根部亲了一下:“难道是这儿?”气息喷在程锐的yinjing上,这是之前没有过的体验,他一下软了腿,手撑着洗手池,着急说道:“你干嘛用嘴碰那里!”沈文硕帮他脱了裤子,本来想脱掉衬衫,想了想,觉得好像穿在身上更有种湿身诱惑感,便脱了自己的衣物,带着程锐站到花洒下面。水是恒温,暖流顺着程锐的头顶往下流,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