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3
书迷正在阅读:我就喜欢你对我爱理不理、我不想努力了、全童话大陆只有我一个王子、我家花瓶靠实力火遍全国、焰回、捡到了影帝的崽崽、将军原来是个断袖、一张贴纸引发的血案、穿回来后我嫁入了豪门、猫系中也饲养手册
一双手套,率先把爬在地摊上的女孩儿的脸扭正,问:“死多久了?”“从报案到现在过了二十七分钟,死者被发现的时间是22点34分,死者的下颌处出现尸僵,下体部位出现尸斑,目前处于坠积期,颜色恢复时间是——”老法医转头想向助手询问刚才记载的时间,就听夏冰洋淡淡道:“六秒钟上下。”老法医道:“对,六秒钟。这个女孩儿的死亡时间不超过两个半小时,初步判断在20点到20点30分之间。”夏冰洋叫过去一个勘察组的警员,和警员两个人把女孩儿的尸体翻正,撩开女孩儿的T恤下摆掀倒胸|部以下,没有在女孩儿身上发现明显的皮下组织挫伤和其他伤痕。这一点在他料想之中,因为他从一进来就发现这一案发现场十分的‘干净’,没有丝毫血迹,甚至没有明显的撕打痕迹。夏冰洋把女孩儿的衣服整理好,问道:“死因是什么?”老法医把左手盖在右手手背上,双手同时往下按,道:“机械性窒息。”夏冰洋闻言,立刻拉开女孩儿的T恤领口,却没有在颈部发现勒颈、缢杀、的痕迹,女孩儿的颈部很干净,并没有rou眼可见的伤痕。“是液体吸入呼吸器官导致的窒息?”夏冰洋问。老法医摇摇头,又把女孩儿的尸体摆正发现尸体时趴在地毯上的姿势,又把女孩儿的T恤下摆撩起来。夏冰洋终于在女孩儿背部,胸|罩排扣下方发现两块清淤。法医道:“肋骨以下,胸廓以上的部位出现大片软组织挫伤,而且死者颈后部位也发现挫伤。初步怀疑死者死于扼制后颈和压迫胸部导致的窒息。”夏冰洋目光沉沉地看着女孩儿趴在地摊上的姿势,地毯非常的厚重且柔软,如果女孩儿的脸埋在地毯上,且背部胸廓的和后颈部位造人强制性压迫,确实很有可能造成窒息。夏冰洋看向女孩穿着牛仔短裤的下体,沉声道:“但是这种姿势,往往伴随着性|侵。”老法医道:“这个问题,到了局里做完尸检就知道了。”夏冰洋起身把手套脱下来交给法医助手,道:“把尸体搬回局里。”说着又看向老法医道:“老陆,你受累,尸检报告尽快赶出来。”法医组带着尸体走了,现场只剩下勘察组的五位警员和夏冰洋。勘察组的取证也进入尾声,小组负责人拿来证物单给夏冰洋过目。夏冰洋拿着单子往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迅速了扫了一遍序号一到十的物证记录道:“就没有找到直接有效的客观性证据?”警员小心地问:“指纹、脚印和体|液这些?”夏冰洋不耐烦地瞥他一眼:“不然呢?”警员道:“因为案发现场被打扫过,所以目前还没有发现直接有效的客观性证据。”夏冰洋从他手里接过笔,潦草地在底部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物证单拍到警员怀里,道:“把尸体下面的毯子也带走。”“是。”夏冰洋转身走出卧室,看到两名刑警站在起居室窗前,正在测量阳台上发现的半枚鞋印。他们深知夏冰洋虽然不常骂人,但夏冰洋处理问题的方式都是冷处理,遭他冷脸比听他骂人还考验心理素质。于是他们不等夏冰洋问,主动说;“夏队,凶手应该是从这扇窗离开房间,再从竹林逃离案发现场。”夏冰洋推开窗户,从窗口往下看,底下就是像是一团黑影似的竹林。这间房位于U型楼道的最底部,窗外和竹林紧紧衔接,地面到三楼大概十五米。但楼道里没有监控,无法得知凶手是作案后从正门离开,还是从窗户离开。如果凶手沿着外墙往下爬,也是一条可以顺利离开案发现场的方法。既然勘察组在窗台上发现一枚不完整的脚印,且在到达案发现场时发现窗户大开着,那他没有理由不怀疑凶手采取了第二条路线离开案发现场。夏冰洋看着窗下被风吹动,像是翻涌着的黑色浪潮般的竹林沉思了片刻:“下去几个人到竹林里看看。”几名警察去竹林里继续勘察,夏冰洋很快也离开了案发的房间,回到一楼大厅。除去负责清扫的职工,在这里工作的女孩子一共一百余位,男客共五十多位。夏冰洋刚才和法医交换了信息,基本把凶手锁定在男性身上,所以让几名刑警把在场的男客都带回警局做详细的询问询,并且让陪同男客的女孩儿也跟随他们去警察做笔录。因为他不能排除窗台上的脚印只是一个障眼法,凶手有可能从正门离开凶杀现场,那么就需要这些陪酒的女孩儿给这些男客做不在场的证明。由于人数众多,警车坐不下,所以夏冰洋打电话给交通局,让交通局的熟人想办法开过来两辆公交车,把一百多个人分成两拨送到警局。最后一趟公交车载着二十几位女孩子沿着大丰路往南驶向南台区分局。夏冰洋和任尔东押车跟在公交车后。登记涉案人员身份本是黎志明的活儿,但是娄月为了少见一具尸体,拉着黎志明,连夜开车往南邮去了。在警力缺乏的情况下,任尔东补上记录员的空缺,把一只右手凤舞龙飞,手指头都握笔握肿了。他按摩着自己的右手问夏冰洋:“和老陆聊托了?”夏冰洋开车不远不近的跟在公交车后面,道:“妥了一半。”“还有啥没妥?”“等尸检报告出来就知道了。”任尔东察觉到他的语气有些低沉,于是偏头看他,见他看着前方公交车里坐在最后一排的一个女孩儿。公交车里亮着灯,车厢里被灯打的雪亮,最后一排座位连在一起,却只坐了一个人。那个女孩儿盘坐在座位上,把窗户拉开了,伸出一条光裸的手臂拦着晚风,指间夹了一根烟。她侧靠在玻璃窗上,长发被风吹到后面,露出一张化了浓妆的精致的脸。她似乎察觉到了夏冰洋的目光,向后微微一转眸,沉寂的双眼和夏冰洋对视了片刻,然后合上窗户,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任尔东问:“怎么了?你盯着她干嘛?”夏冰洋反问:“她叫什么名字?”任尔东:“那么多人,我怎么记得住。不过我记得她好像姓白。”夏冰洋默了片刻,若有所思道:“我觉得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上次扫黄?”夏冰洋认真回忆去年配合扫黄办抓捕的那些女孩儿的脸,发现自己无法回忆起那些海量的信息,道:“想不起来了。”任尔东道:“你要是想弄清楚她是谁,回到局里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夏冰洋却道:“现在不回警局。”“那咱们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