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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什么动物吗?”穆星泽停了下来,转动头顶的耳朵观察四周。“不是,你听到水声了吗?”“水声,好像是有,你渴了吗?”宋项筠顿时激动起来,“不,还有流动的水!你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吗?这代表这条河的上游很可能有地热温泉!”“温泉!?”穆星泽惊道,他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也没有从水声里联想到周围会有温泉。宋项筠说:“你先不用急着赶路了,找个地方躲起来过夜。明天顺着这条河流走,我敢肯定这一定也是其他动物迁徙的方向!”“好小子。”穆星泽笑了起来,宋项筠果然时不时就能带给他惊喜。虽然有时候胆子小并且插科打诨的,但重要时刻总是发挥着重要作用。穆星泽立即在附近找了一处背风的土坡,将雪扒开然后用皮毛衣服将自己包起来。这件厚实的大衣成为两人保命的王牌,虽然仍旧冷得发抖,但他们还是顺利地度过了又一个夜晚。第二天,暴风雪已经彻底停了下来。穆星泽和宋项筠马不停蹄赶到河流旁边,果然发现这条河的河水温度明显比正常河流高。甚至河面上还有两只天鹅在游动着,看见穆星泽立即就调头飞离。“顺着这条河走,一定能找到好地方!”第2卷非洲草原-跳鼠与蛇鹫第三十二章两人开始往河流上游走。宋项筠没选择呆在穆星泽背上,而是自己下地,在河边没积雪的地方蹦来蹦去。“你小心点,这里的河里会不会有鳄鱼把你叼了?”穆星泽头疼地提醒他,要是真有什么东西突然从河水里宠出来把这只鸡叼走,他估计来不及救。宋项筠闻言咯咯哒地笑了起来,“哈哈哈鳄鱼这种冷血动物大部分都在热带亚热带啦,这种地方绝对没鳄鱼的。看来你两天课补下来了还是有很多东西不清楚嘛。”穆星泽无奈地说:“我从小就不是学霸,动物的知识我更是从来没有去主动了解过。”一说到自己擅长的方面,宋项筠就有一种自信。他骄傲地挺起自己的鸡胸rou,说:“总之呢,亚寒带的河水里危险小太多了,没有鳄鱼也没什么大型捕食者……卧槽!”打脸的时候总是来得那么快,他话音刚落,身旁的河水里就突然窜出了一只黑糊糊的东西,一下咬住了宋项筠的腿将他往水里拖。宋项筠慌乱之下翅膀不停往雪堆上扒拉,但还是被扯进了水里。“宋项筠!”穆星泽冲了过去,却看见袭击宋项筠的敌人突然松开了他,游到河水中央歪头看着他们,似乎放弃了攻击。穆星泽非常生气,咬了人就想这么算了,没门!他用爪子将水中扑腾着的宋项筠推上岸,自己哗啦一下就窜到了水里,艰难地朝河水里的动物冲过去。那水中的动物没想到这头狼这么狠,直接大冬天下到河水里追他。“唧唧唧!”他慌乱地钻进水里,快速往远处游。宋项筠冻得瑟瑟发抖,一上岸就钻到了被扔在岸边的衣服堆里。眼看穆星泽下水,他赶紧叫道:“别追了!那只河狸是人!”穆星泽牛脾气上来了,自己和宋项筠都被到水里泡了一遭,岂能让那只河狸就这么走了!?他扑通扑通居然真的追上了到处乱窜的河狸,啪地给了对方一爪子。河狸愣了愣,随后也立即炸毛,转头就去咬穆星泽的爪子。一狼一河狸在宋项筠目瞪口呆的注释下开始打架。几分钟后,宋项筠把自己裹在大衣里,看着眼前气势汹汹剑拔弩张的两人十分无语。“你们能不能停一停了?又不能真的拿对方怎么样。”河狸怒而转头,有着两根大门牙的嘴开开合合:“吱吱唧唧唧!”“我听不懂你说啥。”宋项筠无语。河狸小心靠过来,残暴地揪住了宋项筠一根羽毛。随后一道粗犷的声音炸响在宋项筠脑子里。“大兄弟!你说说他至于嘛!我最后也没把你怎么样不是!”宋项筠无奈地将这话说给穆星泽听,穆星泽冷酷回答:“他让你进冷水了,所以我就拍了他不痛不痒一巴掌,有什么问题吗?”“这位兄弟,他说他也没把你怎么样吧?”宋项筠将意思传达给河狸。河狸扁平的尾巴拍在地上啪啪响,“不一样!我不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他抓你怎么不是故意的?他一只河狸吃什么rou?而且他之后还扬言要把我揍趴下。”穆星泽听到转述后冷笑。宋项筠仿佛个中转站一样给两人翻译来翻译去,转了几圈之后终于忍不住炸毛了。“你们是小学生吵架吗!?受伤的全程都只有我啊!我腿到现在还疼呢!”河狸兄见状也不太好意思了,诚恳道歉道:“不好意思啊小兄弟,我实在是饿得慌,想试试能不能开荤。跟你说,我知道一般河狸是砍树筑巢过冬的,甚至还会做水坝。可是我他妈的不会啊!”宋项筠想了想河狸这种动物的习性。动物中的伐木工和建筑工,在水上筑起水坝,将食物储存在水坝里过冬。突然让一个人来学着搭建水坝,简直就比第一关里让穆星泽搭鸟巢还要难。他顿时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这位同学,“兄弟,冻得不轻吧?”“可不是!我真的差点就冷死了!雪把我原本呆着的河整个都封冻了。我在雪地里跑了两三个小时,快冻僵的时候滚进了这片河水里。这河水温度高很多,我这才把命保住了。”河狸兄弟一想起那可怕的经历就忍不住颤抖。“那你运气还不错,没遇到狼、狐狸或者是野猫。”宋项筠说。“小野猫我遇到了嘿嘿嘿,她还住在我隔壁呢,我去喊喊她?”河狸兄突然爆发出了一串猥琐的笑声,似乎对那位“小野猫”很是有兴趣。正当宋项筠想要仔细问问小野猫是谁时,一道黑影盖在了两人头顶。“聊什么呢?不给我听听。”穆星泽阴森森地靠了过来,挤到了两人中见。被晾在一边,听不到两个人说话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他不耐烦地甩尾巴等着,终于坐不住。“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