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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唐枣,那个红毛傻子叫方既白。”傅城探头朝方既白看了一眼,回道:“也不白啊,挺红的。”后者恼羞成怒道:“你他妈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唐枣咯咯地笑了几声,道:“因为我喜欢红色呀。”傅城亦回她一个笑容,自报门户道:“傅城。”方既白眼睁睁地看着女孩自如地开展了社交活动,烦躁道:“你要干嘛呀,这人昨个儿偷我们物资你又不是没看见。”唐枣啧了一声,道:“你小点声,人家跟你等价交换的你又不是没看见。”方既白一肚子气地闭嘴不说话了。傅城看出来这女孩的话语权非常之高,于是谄媚之笑立马改换门户,道:“您说的对。”唐枣指了指时舟,问道:“你们……”傅城:“嗯?”唐枣:“你们俩是私奔出来的吗?”傅城懵然思考了一会儿,会意以后立即道:“是的!”方既白在一旁指出:“他犹豫了!”唐枣:“让你插嘴了吗?”方既白:“……”傅城仗势欺人地垂怜了方既白一眼,后者大概要憋成方既红。唐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刚才看到二人的姿势以及傅城时时刻刻都在关注身后之人的眼神就觉得不对劲,便道:“你们住哪啊。”傅城道:“前面,有一个废旧的飞行器加油站。”蔫巴巴的方既白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道:“什么,在前面有废弃……”傅城打断他:“对,就在前面,你小点声谢谢。”唐枣接过来他的话题,道:“其实我们是出来开拓可以改造中途供给站的站点……不介意的话,可以带我们去吗?”这种现成的建筑是个再好不过的地方。傅城一挑眉,瞥了一眼他们带的一车物资,爽快道:“当然可以。”方既白得了便宜卖乖地哼了一声:“算你识相。”……中途赶往加油站的时候,车速不快,唐枣骑上前来与傅城同行。方既白不服气地也追了上来。唐枣似乎对睡着的时舟非常的好奇,问道:“他怎么了?”傅城道:“累了。”“哦……”唐枣理解道:“你们刚才被那群变异人追了很久吧。”傅城笑了笑。唐枣又露出那颗虎牙,问道:“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啊?”傅城酝酿了一会儿,道:“差不多一个月。”唐枣惊讶道:“认识了一个月就一起私奔啊,哇,你们好敢。”傅城哭笑不得道:“谬赞谬赞。”方既白自然而然地加入八卦谈论组,道:“那有什么,闪婚的都多了去了……”他疑惑道:“不过你们什么毛病啊,父母不同意就跑出父母视线呗,用得着这么大老远到荒外喂丧尸?是想殉情吗?虽然我们跟联盟有仇,但是我也知道新世界居民被联盟护着是相当安全的……”唐枣傅城两脸如出一辙的“你真不懂假不懂”的表情看着他。方既白继续疑惑:“你俩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第17章一行人到了目的地,发现加油站后面在冒烟。傅城发现自己的那一把火可能有点叛逆,愣是从星星之火燎成了原。那个地下室烧没了,多亏一群人及时自主,才没有让后面那些枯枝败叶全烧着。回到加油站的众人该搭帐篷的搭帐篷,该做饭的做饭。只有方领队脸上一副震惊到失色的表情。傅城见时舟还没有醒,心生奇怪,将他轻轻地抱了下来。唐枣想去过去帮忙,结果被方既白拽住。方既白皱皱巴巴道:“你别……你别老是跟他们一块,被同化了怎么办。”唐枣理直气壮道:“他喜欢男人我被同化了我也喜欢男人,有什么不对吗?”方既白:“说起来是挺有道理的……哎不对,你干嘛要对他们这么好。”唐枣:“你管得着吗?”方既白一脸扭曲地看着唐枣去找傅城了,吐了一口酸气,问候了一声。唐枣道:“怎么了。”傅城的脸色并不好看,他将手放在时舟的额头试了试,烫得几乎要灼伤他。时舟的呼吸很重,眉头也紧锁成一团。看来他刚才可能不是睡,是昏过去了。唐枣先感叹了一声:“他长得好俊啊,”而后询问道:“他是发烧了吗?”傅城眉头未散:“嗯。”他抬起头来问唐枣:“有退烧药之类的东西吗?”“有!”唐枣应了一声便去拿了。傅城用了咬着下唇,差点磕出血来,把它身上的大外套脱下来之后,胳膊上以及腿上的伤全部露了出来。方既白眉头一蹙,复杂的心情堵在嘴边又不知道该表达那一句,只是“啧”了一声。傅城瞥他一眼,在时舟身边俯**来,一遍一遍试着他的体温,不知如何是好。方既白远远地看着时舟身上的伤,好心道:“你昨天抢走的屋子里有局部止痛的注射剂,他是不是用了?”傅城:“是……”傅城一直听说这东西副作用很大要谨慎使用,却没了解过副作用到底是什么。他一向是很抗痛得,不会轻易使用这些东西。一想到局部止痛,方既白莫名其妙地脑子里一片黄色废料,他抑制住想象画面中的不适感,提醒道:“那玩意作用强,作用时间因人而异,不过副作用也很强……那不是药,其实是一种病毒……怎么说呢,反正就是会对神经系统产生点伤害,而且用完之后免疫系统活跃,会引起很严重的发烧。”傅城道:“该怎么办。”方既白道:“看体质,听天由命吧。”傅城有些坐立不安,直到方既白给他递过来一瓶水,才想起来润一下干燥的咽喉。傅城道:“唐枣是你女朋友吗?”方既白骄傲道:“当然,是不是长得特别漂亮,人特别好?我们打小就认得。”傅城笑了笑。见他默认,方既白补充道:“你说女孩有什么不好的,你为什么偏要喜欢男的。”傅城对他们口中自己的性向不置可否,只是反问道:“有错吗?”方既白直率道:“错当然没有,这东西谁能料到啊,不过我就是不明白……不懂。”傅城意味深长地笑了,指着时舟说:“他是不是长得也很漂亮。”方既白一噎,道:“有一说一,长得是好看,但这是一码事吗?”傅城问方既白借了一支烟,两人一块点上,傅城吐了一口气,道:“我这人挺肤浅的,我觉得就是一码事。”俩人在吞云吐雾地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