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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疑孟光吗?”时舟不答,眼睛凝望天边。秦烟知道自己肯定是将时舟心中的人选猜错了,一挑眉,道:“之前有证据表明孟光私底下涉及人体实验,你还记得吧。”“记得,但我觉得不是他做的。”时舟道,“加油站里的人全部死了,变异人也是……若是孟光为了拦住我们的飞行器做的,他不会疏忽到将那个容器方阵放在原地等我发现,也不会一只变异人也不留,营造出这么诡异的气氛。他会将事情正常化,让它看起来就像是一场普通的变异人袭击。”时舟:“这不是孟光的风格。这场屠杀看起来,就好像是故意把变异人的真相昭告给人们似的。”秦烟蹙起了眉头,呼了一口气,道:“我会派人看住那个通讯员的。”时舟:“他是唯一的突破口。”不管这个通讯员的存活是故意安排还是意外事件,他的背后都有一个巨大的秘密。时舟总觉得,他从北伐军队出发开始,就进入了一盘未知棋子的棋局或是一张不知道是哪两双手cao控的大网。他以为他全部摸透,但是兀然进入之后,才发现有很多地方他根本就看不清。秦烟点了点头,和他一起扶着栏杆远望,突然问道:“对了,你和傅城,到底……”时舟道:“我跟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好像吹来一阵风,秦烟深深地望着旁边这个人,束起来的头发被吹得飘起来些。空气静了一会,只能远远地听见士兵报数的声音。秦烟笑了起来,道:“阿舟你这个人,性格真的很不好。”时舟看向他。秦烟却望向别方,若有所思道:“你可以对其他人很宽容,却唯独对于你在意的事或人苛刻刁钻。因为你觉得你自己很恶劣,你害怕你在乎的接近你之后,会受不了你而离开,于是干脆不让接近……是这样的吧。”时舟的手指搓了一下,没有承认也否认,自嘲地笑了一下,只是淡淡道:“我身边的水,比我这个人更深,淌进来总归不是一件好事。”可傅城还是淌进来了。那天,傅城的一句“我跟你去”,和他的一声“你跟我去”同样,都是时舟意料之外的。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脑子一冲会说这句话,也不知道傅城到底为什么会答应。如果当时傅城有一点拒绝的意思,他都不会带他来。秦烟叹气:“您总是喜欢站在别人的角度,用自己的目光揣摩自己。”“你这个人是很差劲。”秦烟朝他笑了一笑,“但是远没有你自我想象的糟。”“我一开始就想,你这样一直下去,会不会错过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时舟道:“我不会后悔的。”他不会果断自大地认为自己什么都能恰到好处的掌握在手中,他对自我认真很明确甚至有些过度的“明确”,他知自己一定会错过,所以没有回答什么“不可能”,只是坦然地表示他已经做好了不会后悔的准备。秦烟有时候会觉得,时舟这个人无论年龄长多大,无论有多么无理强势,都是那种应该被好好疼在心里的人。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倔脾气又高傲的少年,像一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野草,孤独地自我生长。这个世界一直都欠他一个肯为他心疼的人。“你会的,”秦烟一耸肩,把吹到脸上的细发扫到一边去,笑道:“打个赌吧阿舟。”第34章“嗯……”陈宸思考了一会儿,话犹豫在嘴里不知该怎么措辞才不显得奇怪。他道:“我觉得,我觉得衣疏是一个……嗯……不是怎么好相处的人。”傅城眉头一皱,问:“不好相处?”陈宸的这个评价和他对衣疏的第一印象大相径庭。“什么意思?”陈宸性格比较的天真单纯,较为贴接近孩子。初见衣疏,傅城就联想到了陈宸,他觉得,这俩人虽然爱好职业不同,但应该很聊得来。陈宸纠结道:“我……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他大多数时间挺冷冰冰的,但是有的时候,又像变了一个人,会笑会害羞。”傅城咬了一下下唇。他还是挺相信陈宸的感觉的。陈宸:“哥,你问他做什么。”“没事,”傅城耸了一下肩,笑道,“我差点忘了,他好像还是个演员来着。”陈宸对他这一句没有承前也没有启后的话整糊涂了,歪头问道:“什么意思?他是北伐军队请来表演的吗?”傅城拍了拍他的脑袋,没有回答。……联盟军花了一天,将加油站所有的后续事物处理好,且安排了军队临时驻扎,做好一切之后,为了不耽误汇合时间,加快了行程。此时一些猜疑在士兵中鹊起。虽然他们没有见过变异人化人,但那些赤身裸.体的尸体实在是太诡异,即使官方发布的调查结果是遭遇土匪和外组织袭击,他们还是无法确切相信,有的言论瞎猜一通,刚巧能擦到真相的一点边。秦烟怕再生什么意外,将行驶速度加快。为了防止士兵们闲来无事的议论,干脆给他们找了些事干——傅城一等联盟士兵,已经被体能训练折磨好了几天。说好的放松休息不必拘束呢?傅城全身的肌rou比例是相当不错的,放在联盟军队里也是偏上的水平。但这都是他沐浴腥风血雨许多年,实战练出来的,对于这些体能训练,他从来都是能不做就偷懒。郑义同志对于傅同志趁人不注意就偷懒的恶习十分的不满,眼睛仿佛按在了他身上,只要有他一丝懈怠,就会被当场抓现行。时舟偶尔过来巡视,傅城的眼神欣赏自家美人的时候,或者孟冉来看她的“好闺蜜”,偷偷给傅城带些绝命糕点的时候……傅城都会被郑义同志一把把脑袋掰回来,然后训斥一顿。简直是棒打鸳鸯又不体贴人情的恶劣行为。那天之后傅城好久都没有和时舟单独在一块聊聊,早就憋坏了,于是趁着晚休郑义不在的一会儿,溜了出去。他穿着一个黑背心,胳膊上臂贴着两块新的膏药,倚在时舟寝舍门口的墙上。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把新戒指放在手心里摩挲了一会儿,等着人回来。结果等了个通宵。被重度训练折磨的十分疲倦的他迷迷糊糊地坐在地上,脑袋倚着墙面睡着了。……时舟从控制台回来时已是凌晨,除了通道里巡逻的士兵轻声的脚步,万籁已俱静。他走近的时候,先行从上衣口袋里翻找钥匙,结果一低头,看到了蹲在自己休息室门口的东西。时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