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床上。陈旧的木板在撞击下吱吱作响,蒋舟默不作声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精壮的身体。他的身材很好,常年保持锻炼才能保持这样的形体,在经济学院一众肥头胖肚的中年男教师中显得格外清隽俊逸。司徒允审视的目光从上而下扫过,评价道:“瘦了。“蒋舟一翻白眼,蹬腿呵斥:“快点。“司徒允点头称是,俯身含住他尚且绵软的性器,卖力地舔弄。他口技很好,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下身涌来,蒋舟舒了口气,闭上眼享受起来。等硬得差不多了他就睁开眼,揪着司徒允的头发固定住他的头,在他湿润的口腔里来回抽插。司徒允做了他多年的奴隶,对这一切都熟练地逆来顺受。双唇包住上下两排牙齿,以防它们不小心磕碰到了蒋舟的宝贝,舌头在柱身抽出时亲切地挽留,喉咙深处在捅进来的时候不自然地抽搐,两片软rou按压柔软的guitou,给蒋舟爽快到极致的体验。等蒋舟自己松开手,他就欺身上前吻住蒋舟,灵巧的舌头在他口腔里肆无忌惮地舔舐,将带着淡淡腥味的前液送进他嘴里。蒋舟苍白的脸上漫起淡淡的粉色,搂住司徒允的脖子,挺腰用火热的性器去蹭他的小腹,无声地催促他。司徒允会意,唇舌一路向下,路过粉嫩的乳粒和精瘦的两块腹肌。蒋舟自己抬起双腿,稍微扒开丰润的臀rou,露出粉色的xue口。司徒允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舌头卷起来在xue口附近探索,向xue内轻轻戳弄。蒋舟发出一声喟叹,一只手捏住自己的右乳重重揉捏,另一只手向下握住自己的yinjing,不紧不慢地撸着。司徒允的舌头渐渐将紧闭的xue口舔开,粗糙的舌头伸了一点进来,刮在敏感的rou壁上生生泛痒。蒋舟忍住了弹腰而起的冲动,推了推司徒允的头。司徒允抬起头,满脸无辜:“太紧了。““三年没做了。“蒋舟喘息着直起身,在床头柜第一层整齐叠起的内裤和袜子下摸出一管半瘪的润滑剂,看也不看就丢给他。司徒允眉毛一挑,倒了小半管润滑剂在自己性器上胡乱抹了两把,又挤出一点在手指上,沿着xue口伸了进去。蒋舟的后xue猛得一缩,然后慢慢松开,放那手指进来。狭小的室内气氛火热,蒋舟放荡的呻吟和司徒允隐忍的喘息混杂在一起,重重叠叠覆盖在他耳边。司徒允不知何时伸了三根手指进去,蒋舟疼得下身渐软也没有说话,倒是司徒允看见了,重新低头含住那根萎靡不振的roubang。他的手指一抽出来后xue就空虚得要命,蒋舟不得已出声催他,司徒允才放开他,扶着性器对准xue口,缓慢地插入。膨胀的guitou虽然圆润,尺寸还是太大了。蒋舟痛得直哼哼,却没有拦他,只是十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司徒允这次没有怜惜他,按着他的腿一插到底,倒在他身上喘息,杂乱的吻落在他柔软的发梢上。蒋舟没有说话,他闭上了眼,知道这场痛苦欢愉的折磨才刚刚开始。司徒允果然很快动了起来,驴一样粗长的性器在蒋舟体内毫不留情地横冲直撞,带出身下人痛苦的呻吟。下身被完全撑开的感觉快要将蒋舟的神智撕碎,他倒在床上大口喘息,感受那根粗长的东西像长钉一样凿进自己身体里,力度之大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死死钉住。太快了,蒋舟想。下体连接处的耸动一波接着一波,囊袋撞击时臊耳的啪啪声让他控制不住浑身发抖。司徒允俯下身和他接吻,英俊的眉眼带着浓烈的戾气,像一头隐忍已久的野兽终于被放出牢笼。蒋舟最爱他这副样子,他数也数不清他爱了多少年,他为他沉沦,为他堕落,只为看他这一刻放纵的模样,成为在他身下呻吟的那个人。细碎的呻吟从他喉咙里溢出,被司徒允一一吻去。男人在他身上尽情驰骋,每一次都是完全抽出到只剩一个头再插入,挺腰的幅度大得惊人。蒋舟浑身的血液都guntang起来,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在cao我,司徒允在cao我。“啊…!”司徒允忽然变了节奏,抽出性器将他翻过身,让蒋舟跪趴在床上。蒋舟已经被他cao软了,浑身湿漉漉的,软下来的腰肢连着光洁的脊背形成一道姣好的曲线,肩上一对蝴蝶骨凸起,好像快要飞起来。司徒允眼神一暗,把性器在他臀rou上拍了拍,挺腰重新插了进去。交合处发出噗嗤的水声,蒋舟一声尖叫,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扑,又被司徒允掐着腰拽回来狠cao。他的臀部白嫩挺翘,偏偏还有些rou感,往前一顶就翻起一道臀波。司徒允有心在那发颤的臀尖上打一巴掌,终是怕惹怒身下人,悻悻地锁紧他纤细的腰肢,大力cao干起来。来自下体的快感沿着血液在身体内翻涌,蒋舟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cao干的地方。醴红的xuerou被大力带出又被强行捅进去,粗大的性器每次都重重碾在他敏感点上,激起他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汗水从打结的刘海上滑下来,模糊了他的眼眶,蒋舟彻底沉浸在性爱带来的欢愉中,根本不知道身后的男人看他的眼神是多么恐怖。司徒允盯了被他cao得粉嫩嫩的屁股一会儿,开心地笑起来,挺腰在蒋舟敏感处多撞了几下,勾起身下人不成调的呻吟。rouxue里紧紧吸附他的软rou不自觉地痉挛抽搐,绞得他也差点把持不住。知道蒋舟快要射了,司徒允松开钳制他腰部的双手,身体前倾覆在他背上,推着他一起倒在床上。司徒允的手绕过他的腰握住那根勃发的性器快速撸动几下,蒋舟身体剧烈颤抖,哆哆嗦嗦地射出来。他应该挺久没有性生活了,或者说性生活没有那么痛快。司徒允将jingye在指尖搓开,感受了一下粘稠的质地,微微提了提嘴角。他将挺硬的rou茎抽出来,细碎的吻落在蒋舟的肩背上,抚慰他高潮的余韵。蒋舟软成了一滩水,除了剧烈的喘息外没有其他动静,司徒允想抱他去洗澡,被蒋舟伸手拦住。他从上到下撸了司徒允的roubang一把,懒懒道:“允许你射了。”司徒允瞳孔发亮,凑上去含他的耳垂:“内射行么?”蒋舟这一天遭遇了人生的大起大落落落落落,精神实在疲惫,没心情和他扯皮,嘟囔道:“随便。”司徒允得了许可,放心大胆地抬起蒋舟的一只腿插回去。粗长的roubang以快要将他捣烂的频度抽插,蒋舟张开嘴,干哑的嗓子艰难地挤出破碎的呻吟。司徒允知道他不好受,没再折磨他,插了一会儿就射在他身体里。释放后的男人像温驯的野兽卧在他身边,强烈的荷尔蒙和麝香味道刺激得他快要失去嗅觉。蒋舟迷迷糊糊地感觉司徒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