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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呢,皇上的心思我们哪里懂。”叶映摇摇头。不过虽是这么说,但这么多天下来,叶映隐约有个猜测,其实皇上还是挺喜欢自己。而且在内心深处,叶映并不讨厌和皇上一起吃饭,相反,他还蛮喜欢看皇上吃饭。与此同时,亲王府,原本的摄政王,现在的亲王时要年正听着手下人的汇报。“那个叶映,当真是与皇帝走的很近?”“千真万确,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召进宫。”下属的人说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叶家也归到皇帝那一派了。”时要年用指尖敲击着椅子的扶手。叶家,当初他只手遮天的时候他们都不曾表过态,现在他倒台了,向皇帝献殷勤的速度倒是快。时要年冷笑一声摆摆手,“你下去吧。”“是。”夜色朦胧,烛光跳跃在时要年的脸上。他没想到,那个看似柔软的少年居然将他逼到这个地步,不,不如说没想到他那个大哥居然会算到这一步。至于时云,这些年的控制不是没有结果的,你看,他都没能狠下心将他拔草除根。我亲爱的侄子,我就再教你一课,心慈手软是做不好皇帝的。时要年起身,眼神阴翳。时云很喜欢这个世界的叶映,但是这次的身份受限,他不能随时都见到叶映。而且为了保证雁国没到剧情转点的时候就灭亡,时云还要兢兢业业的治理国家,这就导致他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非常少。时云想了很久,才找到了叫叶映陪他吃饭这个方法来增加和叶映的接触。但虽然热衷于找叶映陪吃饭,时间一久,时云自己也感觉到了不好。这种没什么事就找人家吃饭的行为就像是什么变态一样。时云摸摸下巴,还是找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叫叶映能进宫吧。反正现在叶映呆在京中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就交给他一些要定时来见他的任务好了。时云打定主意。于是乎,叶映下一次进宫的时候发现皇帝破天荒的没有找他吃饭。时云看向叶映,“朕有一事想要拜托叶将军。”“皇上请讲。”叶映拱手。“这件事比较特殊,要是答应了,叶将军和朕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懂吗。”时云收起表情看向叶映,他没有如往常一样唤叶映子安,他说叶将军,这一刻他是雁国的帝王。不再收敛的气势散发出来,叶映这才想起,眼前的少年曾以何种姿态将天下夺到手中。因为皇上这么久对他的态度过于亲和,他差点就忘记了皇上并不是什么无害的猫咪。叶映闭上眼,他知道时云的意思,现在虽然时云没有其他的兄弟之类和他竞争皇位,但是亲王仍旧虎视眈眈,皇上是想叫他效忠于他。不过这没什么好纠结的,从祖祖辈辈开始叶家一直都效忠皇族,叶映也不例外。不只是因为家训,叶映从心底想要帮那个少年守住他的江山。“臣,明白。”“如此甚好,那就请将军帮忙暗中监视亲王残党的动向,三天一次报告给朕。”时云说道。“臣定不辱命。”叶映郑重的承诺下来,这下皇帝之前的举动或许就能说的通了,他或许是在确认自己是否为可以信任的人。现在既然信任了他,还将任务交给了他,是不是就不能来陪皇帝吃饭了?不知为何,叶映的心中有少许的可惜。“那子安,一起用个午膳吧。”时云说着起身。叶映惊讶的看过去。时云歪头,“怎么了,是有约吗?”“没有。”叶映摆摆手,隐蔽的翘起嘴角。“说起来,叶将军还没给朕讲过边疆的情况,你们在那边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时云托着腮,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刚刚那个颇具压迫力的帝王是他的错觉一般。叶映的眼神柔软下来,“边疆和京城的生活完全不同,那边没有京城的精致,但是有着京城不会见到的壮丽景色,从那里可以见到陛下的江山社稷,那是臣等守护陛下的地方。”第98章鲜衣怒马4自从上次时云将探查的事交给叶映,叶映就开始在暗中帮助时云调查亲王一脉动作。这件事是秘密进行的,叶映每三天进宫的时候也从未惊动过任何人。时云很满意自己做的这个决定,因为这帮他省了时不时叫叶映进宫。叶映建功回朝的时候是盛夏,现如今已是飘雪时节。半年转眼过,时云和叶映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时云知道叶映会将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知道他会在自己睡熟的时候为自己披上衣服。时云会与叶映调笑,会肆无忌惮的展露出自己孩子气的一面。面对叶映的时候时云从不会端着皇上的架子,会向幼弟对长兄一般对他提一些任性的小要求。时云向叶映展现着自己,他从不否认,自己有诱叶映深入的意思。但很可惜,叶映最多也只是表现出对幼弟的喜爱。时云也拿不准叶映是真的无动于衷还是藏的太好。毕竟他是君,叶映是臣。时云站在长廊内,抱着暖炉抬头望着雪花飘落下来。冬日美是美,但就是天寒地冻的。时云搓搓手。“皇上,请您保重龙体。”厚实的披肩落到时云身上,时云回头勾起嘴角,“你来了啊。”来人正是叶映。叶映看着时云的笑眼,带着些许责备意味开口,“穿的这么单薄站在外面,要是染上了风寒,皇上可别后悔。”“你现在都敢这么和朕说话了?不怕朕治你大不敬之罪?”时云挑挑眉。叶映闻言手一顿,眼见着时云的眼神越来越认真,一拂衣摆就要跪下谢罪。“别别,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时云哭笑不得地拉住叶映,“你这样,怪不得娶不到妻。”因为抱着暖炉,时云手上温热。温度传到叶映手上,叶映垂下眼眸,“臣还没有娶妻的意思。”“为何?你看京城里和你一般大的公子,孩子都要有了。”时云侧头看过去。此话不假,这话在父亲那里也不知听过了多少遍,但是话由时云口中说出,就叫叶映感到了不知名的焦躁。叶映不敢抬眼看时云,他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张张口,最后只能干巴巴的重复那一句话,“臣还没有娶妻的意思。”“嗯,这样啊。”时云的声调上扬。“你要是相中了哪家姑娘,尽管告诉朕就好,朕定会赐婚于你。”时云装模作样的说着,但他知道自己说的是违心话。要是你哪天敢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