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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对着兄长甜甜地道谢后,得到了兄长一个温和的笑容,而后快速离开了兄长的包围圈。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现在的兄长大人这么龟毛?谁料抬眼便发现了江奕霖含笑的双眼,很明显,她刚刚那个并不雅观的鬼脸被人看了个正着。当即双手合十,悄悄对江奕霖使着颜色,示意江奕霖千万不要出卖她。至于江奕霖?看到黎星瞳古灵精怪的模样唇角勾了勾,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会保守秘密。得到了江奕霖的保证,黎星瞳放下了心来,向江奕霖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目光。随后悄悄向身后看了看,兄长大人还在低头研究实验器材,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动静,于是便彻底放下了心。这个时候,江奕霖终于明白,黎星辰为什么那么喜欢揉小姑娘的脑袋了。就连他的掌心,此时也有些微痒。但黎星辰可以做的事,他却不能做。江奕霖的眸光沉了沉,稍稍捏了捏手掌,试图摆脱那一丝痒意。“这个实验室中的设施去年才做过更新,现在你看到的已经算是比较不错的实验器材了,像这一台……”抛去脑海中的想法,江奕霖快步走到黎星辰的身边!,向他讲解着实验室中的设施,以及用法。至于黎星辰?则是在看了江奕霖一眼后,非常自然地接受了他的帮助。而后实验室中不停地传出了两人之间的声音,不过大部分时间是黎星辰在询问,而江奕霖在解答。不得不说,江奕霖能够稳锦程高中“霖神”的宝座,并不是没有原因。至少对于黎星辰时不时冒出来的一些角度刁钻又怪异的问题,也能够从容回答。这个小子如果不是觊觎他的meimei的话,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人。苛刻的国师大人对江奕霖的印象稍稍有了那么一丁点的改观。盛世集团:开了大半天的高层会议,终于将明年集团的发展定下基调的傅庭深站起了身:“散会!”也不管会议室中的反应,便快步走出了会议室。“七爷。”严州快步跟上了傅庭深的步伐。“嗯?”抬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傅庭深示意严州有话直说。“刚刚秘书室的人给我发信息,说是顾老爷子来了。”严州快速地将刚刚收到的信息说了出来。因为收到信息的时候会议已经进入了尾声,严州就没有直接告诉傅庭深。“来了多久了?”傅庭深的脚步顿了顿,微微看了严州一眼。“十分钟不到。”确定了一眼时间,严州回答。“泡两杯茶送到办公室来。”不算太久,傅庭深脸色稍稍有些缓和,脚步一转,直奔办公室而去。还没进门,便看到了坐在办公室门外休息区的顾老爷子,老爷子身边还站着几个秘书室的小姑娘。许是说到了顾随安感兴趣的话题,此时老人的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顾老来了怎么不直接进去?”傅庭深开口询问,他不在的时候可以直接进入他办公室中的人不多,顾老爷子便是其中一个。“我在听小姑娘们说她们的霸道上司和他的小娇妻的故事呢,进去了哪里听得到这么有意思的事?”顾老爷子倒是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傅庭深给他可以随意进出的权限,那是对他的尊重,但是他也不能就这样理所当然。!作为盛世集团和傅家的掌权人,傅庭深办公室中不知道有多少机密,顾随安怎么可能在主人不在的情况下随意进出?更别说他太久没来盛世,这里似乎多了不少有趣的小故事。“咳……”傅庭深低声咳了咳,轻飘飘地看了几个秘书后,上前两步,“也就下面的人比较夸张。”傅庭深自然知道公司中流传着的是什么,甚至知道里面记录着他和黎星辰平时在公司中发生的小事情。傅庭深私底下也没少看,甚至还经常从里面看到一些旁观者可以看到,但他却没有注意的小惊喜……“夸张?”顾随安随着傅庭深的动作站了起来,语气中倒满是不赞同,他可是亲眼见过两个人相处的人的,“我看不见得吧?”“顾老今天怎么想着过来?”避免被继续调侃最好的方式便是转移话题,当即,傅庭深话锋一转,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和一个老朋友谈了点事情,回来的路上恰好路过这里,便想着过来看看。”顾随安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自然顺着傅庭深的话题向下说。这说明什么?这说明顾老也觉得七爷和黎小少爷之间甜的腻人!厉害一点的甚至已经脑补出了十万字的小论文。“恰巧,我也有一件小事想让顾老帮忙。”傅庭深了然点头,没有问顾随安是去见了谁。最近顾随安的动作频频,但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出那个幕后凶手。“哦?找我帮忙?”顾随安眉头微挑,有些意外。就在这个时候,严州端着泡好的茶走了进来。“顾老稍等,可以先喝口茶。”傅庭深微微点头,而后走到书架旁,拿出了一个锦盒。这个锦盒,严州并不陌生,郝然是他早上用来装画的那一个。心中好奇,严州也没有在办公室中久留,将托盘中的茶杯和茶壶放下后,便快步离开了办公室。“想让顾老帮我看一幅画。”傅庭深这个时候也走了回来!,将锦盒放在了顾随安面前。“画?”放下茶杯,将锦盒打开,顾随安眼中多了一丝不解。原本以为让傅庭深如此郑重其事的,会是一副让他拿不准的古画。但锦盒中的这个,即使还没拿出来,仅从纸张,顾随安也知道,是最近的新作。“这幅画是我早上的作品,”看出了顾随安的不解,傅庭深将画拿了出来,徐徐展开,“其中有些东西,我百思不得其解。”不多时,整个画面便已经在顾随安的面前展开。“这……”看清楚画上的内容后,顾随安放下了茶杯,仔细观察着整个画面,眉头微皱。“有什么不对吗?”傅庭深的目光也落在了自己的这幅画上,开会的过程没心思想,但午饭休息的时间傅庭深却没有少想。但是想破了头,傅庭深也没想到自己是怎么将这幅画画出来的。“确实有些奇怪,”顾随安手指缓缓在画面上移动着,表情愈发疑惑,“你为什么会画这么一幅画?”“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醒之后不由自主便画了出来。”傅庭深没有细说。关于傅庭深的梦境问题,顾随安只是隐约有听说过,但彼时他的满腹心思都在自家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