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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包起来的药粉,应该是迷药这一类,于是他毫不客气地在这四个人身上使用了它们。为了避免有人来的时候发现这些人,姚良将他们搬到了旁边去,然后重新打开了车门,用带着的水瓶里的水,把车里的人松绑后,再叫醒。当第一个人恢复神智的时候,姚良听到了他这几辈子以来听到的最凄厉的叫声,他不得不捂着耳朵退后了一些。对方很快捂着嘴停下了音波攻击,也吵醒了其他的人,一时间,数双带着恐惧的眼睛都盯着他。为了避免引起这些受害者的恐慌,他下了车,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的无害:“别担心,你们现在是安全的。”安全?这时候,这些精神紧绷的受害者才发现,自己没有被捆起来,手脚都是自由的,而那些看守他们的人也不见了。但是她们并没有放松,而是看着那个陌生人,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安全。姚良抬手扔给她们一个东西,拿到的人条件反射地扔了出去,然后才发现那是一把车钥匙,她们看着那个黑色的钥匙,仿佛要盯出花来一样。“我不方便离开,你们中有人会开车吗?”有几个人怯生生的点头,姚良脸上的笑容更真切了:“很好,这是这辆车的钥匙,我看了一下,油可以支撑它开到省城,你们可以开着它回家了。”回家这个词触动了她们的神经,有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捡起了地上的钥匙,这些人终于从变故中回过神来,车子里爆发出一阵哭声和反复的道谢声。又过了一会儿,这辆面包车在山路上掉了个头,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里。姚良拎着那四个战利品,开始往回走,他没有回家,而是将这些人藏在平常没有人去的地方,并做了简单的掩饰,才再次绕路回到了村子里。村长正站在村口,似乎在等待什么,见到姚良回来打了声招呼,又好像等的有些着急:“姚娃子,你在外面有没有看见车过来?”“有啊,”他点了点头,村长眼睛一亮,“但是他们好像接了个电话,又把车开回去了,我看着他们在前山那儿掉头了。”村长皱着眉,姚良对着他挥了挥手,回到了家里,正在床脚装自闭的岑星月听见他回来的动静,抬头看他,接到了一个ok的手势,她露出一个笑容,重新低下头。到了夜晚,在地窖里等待的岑星月,看着姚良拎麻袋一样将四个人送了进来,养好伤的女人有些好奇,连旁边焉哒哒吴老幺都看着这些新人,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姚良活动了一下手指,转头看着岑星月:“好吧,现在我们从哪一个开始?”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上午去上坟,现在都不准烧纸钱了,只买了一些花,之后就直接去了姑姑家。我一直以为幼儿园的小孩子最难对付,没想到小学的更可怕,简直身心俱疲,晚上回家的时候比上一天班还要累_(:з」∠)_第六个世界小胡感到后悔,人真的不能试图干坏事,走路了歧途就会付出代价,他一时懦弱带着侥幸的心理去加入付大他们,在参加第一次任务的时候,就翻了船。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该跟着老乡出来,小胡心里的后悔情绪不断地蔓延,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等他从黑暗中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封闭的空间,看起来有点像他们家里储存蔬菜的地窖,而他的身上被熟悉的麻绳捆得结结实实,付家兄弟在他的旁边,珠珠在另一边,都是五花大绑的姿势,在最里面的墙角是一个他不认识的男性,此刻看着他们的视线充满同情。除了被绑住的几个人外,这个房间里还有两女一男,男的就是在拦住路的那个山民,在他身后坐着的女孩看起来有些憔悴,但很漂亮,不是这个村落能养出来的,而躺在床上的女性看起来身体不是很好,脸上还有没褪去淤青,动作也有些瑟缩。小胡偷偷打量着这个地方,对上那个假装成普通山民的青年的视线之后,战战兢兢将自己缩成一团,尽力减小自己的存在。在他的眼里,能轻易放倒四个人,还让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的青年,比当初逼迫他成为同伙时的那把尖刀还要可怕,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对方会对他做些什么。小胡现在浑身都疼,尤其脖子特别疼,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他嘴里被绑了布条,还塞了一团布,整个口腔又酸又麻,但他知道,自己就算没有这些东西,也不敢开口。面对他的那个青年脸上的笑容比在路上的时候还要友好,却让他脖子后面的汗毛倒竖,动都不能动一下,仿佛被注意到的话,下一秒就会被杀死。只是他身边有比他胆子更大的人,付大苏醒之后,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他的动作很大,小胡转头去看这位一直做决策的大哥,对方愤怒地涨红了脸,却只能像一条毛毛虫一样狼狈蠕动。小胡忽然感觉到一个视线放在他身上,他转过头,发现是那个很年轻的姑娘,对方清凌凌的眼眸盯着他,唇边带着和青年一样的笑意,小胡突然打了个寒战,看见她伸手指向自己:“就从他开始吧。”那根手指好比死亡通知单,他险些再次昏过去,只见那个青年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来:“布条取下来以后,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如果让我听见另外的东西,那你下辈子也不用说话了,明白了吗?”小胡拼命地点头,虽然对方手上连把利器都没有,但看着那双眼睛就知道他说的是真的。青年似乎很是满意地点点头,解开了他头上的布条,小胡急促地喘息一声,在一口气提到一半的时候想起之前的警告,又再次放缓了呼吸,生怕语气词也算在“另外的东西”中,脸上带着害怕和讨好混杂的表情,等待着对方的提问。从身份信息到什么时候加入组织,再到加入以后看见的东西,尤其他们所在的窝点地址和来这里的路线,都被详细地问了个遍,他配合地半句谎话也没有说,问什么就答什么,没有问的也尽可能地描述清楚。等到了最后,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遗漏的了,用可怜的眼神看着青年,几乎快哭了出来:“我真的只是第一次,我知道的很少,别、别杀我!”付大和付二对他怒目而视,青年却对他的所有答案不置可否,那个坐在床边的姑娘则笑了起来:“他看起来真的不知道多少了,问一下那个一直瞪着你的吧。”青年没有再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