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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后,两个人在网上查询旅游攻略,圈出想要去的地方,然后有充足的时间去慢慢游览,吃自己想要吃的美食,排除袁茵熹手机里每天增加的被拦截短信数量的话,他们过得很舒适。再走遍了想去的地方之后,他们查找了地图,规划了下一个旅游的城市,这一次他们在网上看中一家民宿,直接租了一个月,然后才开车在导航中出发,就这样不考虑回去的时间,一路游山玩水。在不考虑金钱的情况下,自驾游是很舒适的,缺乏的东西都可以直接在当地买,也不需要精打细算。袁茵熹这些年来的存款和离婚分的财产,足够支撑她的这次旅行,而姚良用了一个积分让系统帮自己打理了账户里四十万中剩下的部分,很快翻了几倍,如果资金缺乏,他还可以让系统用一种不引人注意的方式将这笔钱交给袁茵熹。袁茵熹的心情在这样的旅行过程中慢慢真正的轻松起来,有时候,去看看世界之大,去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才会领略到自己的渺小,让那些困扰着自己的束缚也变得微不足道。他们爬过险峰,走过海滩,潜入海底,去体验蹦极的刺激,坐着滑翔伞体会飞行的自由,在荒野的公路上仰望星空,骑在骆驼上走在沙漠中。有时候看见什么有趣的东西或者想去的地方,一秒也不停留,直接赶到目的地,也买机票出过玩,还尝试过打短工。袁茵熹一开始没有想过会走这么长的时间,毕竟姚良还要读书,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他展现出惊人的自学能力,即使没有在学校里,网上找的小升初考试题,他也能够获得很好的成绩,于是袁茵熹和姚良深谈了一次以后,放飞自我,决定让姚良推迟读初中的时间。不出所料,这个决定得到了袁父袁母的大力反对,本来因为常年在外就颇为微妙的亲子关系再次变得僵硬起来,他们在电话里爆发了争吵,或者说袁母那边单方面的怒吼,如果不看袁茵熹的表情,她的表现近乎无懈可击,声音也一直很平稳,最后也是她先挂了电话。不过她的决心确实有些动摇了,姚良按住了她的手:“放心吧,我的成绩绝对不会有问题的。”他们的旅程终点在两年后,一个南方的小城,距离他们的家千里之外,有着温暖的气候、遍地鲜花、漂亮得如同画卷、生活节奏舒缓的城市,袁茵熹选择在这里定居。这并不是一个突然的决定,她思考了很久,也征求了姚良的意见,姚良自然是举双手支持,在最后的半年,他们都在寻找一个宜居的城市,最终定下。袁茵熹买了一套独栋的小楼居住,又在商业街租了一间门面,准备重cao旧业。原本的咖啡厅,在一年前就转让给了那位代理店长职务的员工,不过对方没有买下铺面,袁茵熹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也没有收太多钱,还用一部分入股了咖啡厅,每个月拿分红和租金,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一部分流动财产在这两年类买了理财,收入还不错。她花钱雇佣了专业人士,对她名下的那些在另一个城市的不动产进行估价,不舍得丢弃的就由对方封好用物流送过来,其他的袁茵熹打算全部卖出去,一个不留。接下来,她带着姚良去了一家私立中学报名入学,事实证明,他确实没有说大话,在拿着他的考试成绩以后,招生老师的脸笑开了花,热情地欢迎他们9月入学,袁茵熹也很高兴,带着他去吃了一顿大餐。解决了所有的事情以后,袁茵熹躺在新家的床上,才拨通了袁父袁母的电话,告诉了他们自己的这个决定。她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准备,争吵和冷战是他们这些年来最经常做的事情,袁茵熹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原本还会因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愧疚,觉得对不起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的父母,可是在外面自由的感觉太好了,她一点也不想回去,到了后来,或许是习惯成自然,她竟然慢慢变得没有感觉了,甚至可以轻易地挂断和父母的电话,以前说不出口的话,在一次争吵脱口而出后,就不再有顾忌。袁茵熹有段时间觉得自己变得可怕起来,白天虽然非常愉快,夜晚却常常惊醒,各种纷杂的情绪几乎要把她压垮了。她在一名聊天中认识的驴友的介绍下,去预约了一个知名的心理医生,他们在那个城市待了两个月,袁茵熹确实好了许多,直到现在,她还和对方保持联系。但出乎意料的是,电话那头并不是袁母生气的声音,她只是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你现在主意这么大了,我哪敢有什么意见。”随后袁父接了电话,甚至双方平和地聊了一下近况,挂电话前,袁父沉默了一会儿,留下一句:“今年过年回家吃饭吧。”袁茵熹很轻地嗯了一声,没有说太多的话。如果看见现在的她,恐怕已经完全看不出几年前的模样,相同的温柔下,填充的是自信而不是被遮盖的脆弱,她就像一颗被擦去了灰尘的珍珠,终于毫无顾忌地散发出自己的光芒。在随后的岁月里,袁茵熹真的除了过年,就再也没回去过。最开始回家的时候,面对家人亲戚关于她离家出走这么久,不关心父母的批评,还有继续对于结婚相亲的劝说,她没有像上一次那样直接离席,而是面不改色地吃完了团年饭以后,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和生气地打电话过来的袁母也没有争吵,只是平和地表示另一边有事,就不多留了。第二年,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情况,无论是袁父袁母,还是那些亲朋好友,都很自觉地不在袁茵熹和姚良面前提到不愉快的事情,他们在那里留到了初七,又回去了。在亲子关系中,发生冲突的时候,总有一方需要退让,原本,袁茵熹是这个永远让步的人,但现在,袁家父母是那个低头的人,这件事,袁茵熹以前怎么也想不到。她到了如今才终于明白,父母确实老了,她也确实长大了,不再是那个从学习到生活到结婚都会被管着的孩子,她的父母,已经没有了辖制她的能力。只是尽管如此,已经产生的裂痕和伤害却是不能抹去的,他们之间的亲情也再也回不去了。这样逢年过节发个信息问候,每年回来一两次的生活,一直持续到袁母生病住院,袁茵熹和已经准备工作的姚良都赶了过去,袁茵熹看见躺在病床上,瘦小到让她觉得陌生的母亲,有些恍惚。直到临终的时候,这位强势了一辈子,一心想让女儿走自己选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