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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本来,”迪卡茜跟在他旁边,开始聊天,“打算等他最放松的时候让他昏过去,第二天在教堂中自己的房间内醒过来,在以为可以逃避的时候品尝到无法逃离的绝望,这样一来,才能稍稍平息我心口的怨气,但是现在他看见我们了,不如直接杀了他吧,这样,就不会暴露。”“你想得太过浅显了。”姚良背着一个成年男性,在森林里依旧如履平地,他半分也不担心被看到这件事,“不会有人相信的。”“诶?”迪卡茜茫然地抬头,医生却不打算再给他回答,只催促他带着黑猫回去,而他自己,则背着神父回到了教堂。第二天清晨,伯尼在敲门声中醒来,他感觉到浑身酸痛,使不上劲儿,在他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去开门以后,他看见对面教廷信使带着谴责的表情,质问他为什么现在都还没有起床。伯尼的脑海里还是昨天晚上昏迷前的事情,但多年来的演技让他瞬间拿出了面对信众的态度,只是身体有气无力,一看就是生病了。对此,来喊他的信使面露喜悦:“是神赐吗?”伯尼得了神赐的消息传来了,所有人欢欣鼓舞,希望他可以做出忏悔,让他们见证一次忏悔就能痊愈的神迹,由于伯尼在福沙镇的良好风评,没有人觉得会有其他的可能,唯有伯尼自己背上冷汗涔涔。就在这时,他看见了人群中的医生,鸟嘴面具分外突出,周围打招呼的人叫着他的名字。伯尼突然将最近沸沸扬扬的神赐,和昨天晚上的黑猫、曾经逃脱审判的女巫还有古怪的医生联系在了一起,他成为了第一个触摸到真相的人,于是伯尼脸上露出了沉痛的表情,提高了声音:“不,我们都错了,当我得了这个病以后,我才知道,这不是神赐,也不是神罚,这是来自女巫的阴谋。”这一番话让整个屋子都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伯尼的身上,信使们神情无比严肃:“伯尼神父,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当然知道。”伯尼抬手指着人群中的姚良,“这位医生,就是女巫的爪牙?”这句话更引起了轩然大波,站在姚良旁边的人对他投以惊疑不定的目光,但医生没有惊慌,相反,他坚定地朝前走去,站在了人群的最前端:“伯尼神父,我一直很尊敬您,但现在,您却让我感到失望。”医生的话语中没有心虚,他似乎失望到了极点:“每个人都可以证明,这确实是一场神赐,您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才会使得您这样一个高尚的神父,宁愿诬陷我这样一个经受过考验的虔诚信徒与魔鬼有关,也不愿意忏悔?”青年的声音有着些微的颤抖,带上了愤怒,伯尼还打算说些什么,但是却被其他人打断了,居民和来自四面八方的外来者都七嘴八舌地诉说着神赐是一种多么可贵的恩典,而伯尼不应该这样做。最后,来自教堂的信使一锤定音:“伯尼,开始忏悔吧,神赐确实是恩典。”他触碰到了真相,却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相信他,就像那些曾经辩解的受害者一样。伯尼不得不在所有人面前忏悔他最大的罪恶,如果他不这样做,他就只能选择死亡,然后被其他人发现不对,这是怎样歹毒的计谋!这才是真正的来自女巫的报复!他看向医生的眼睛几欲滴血,青年摘下了鸟嘴面具,目光中一片漠然,站在所有人面前,对着他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笑容,那是伯尼他曾经无数次,在受火刑的女巫们面前的笑容。作者有话要说: 别人口中的“神赐”,针对神父的“神罚”,作恶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女巫在看着呢第十个世界(完)神赐,当这个名字被传出,并且教廷的人对此并没有制止,反而大肆渲染神迹降临的时候,这场病症的真相就不重要了。就算它真的是来自女巫的报复或者恶魔的蛊惑也没有关系,对于教廷来说,现在他们已经将神迹宣扬出去,绝对不会自打脸说这是他们弄错了,甚至对千方百计的遮掩,绝对不能让教廷的对手掌握这样的消息,这是对他们势力的沉重打击。在这个过程中,如果必须要牺牲掉一两个人,哪怕牺牲的是几名神职人员,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这就是姚良为什么要利用宗教的名义,为什么要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为什么在最后才对神父下手的原因。只有福沙镇的人或许会被伯尼蒙蔽过去,在神明的考验和女巫的报复之间摇摆不定,会被他的口才迷惑。但当更多的外来人员知晓了这件事,当有更权威的人站出来给这场病症下一个定论,当这场病可以给福沙镇和其他人带来切实的利益之后,伯尼无论说什么都不能改变他接下来的命运了。这位神父大约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很聪明,不需要过多的言论就可以明白他此刻说什么都没用了,所以在下一刻,他很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至少可以逃避一时。看热闹的人三三两两地散去,口中还在不停地议论着福沙镇这最后一个得病的人,一名神父,他们已经可以预见神父忏悔的那天,教堂里会是多么热闹的情景,最终能够进入伯尼房间的,只有那些来自教廷的信使,还有姚良这个医生。伯尼是个狠人,他说晕过去就不是假装,姚良其实还很想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没有任何意识,他也只能遗憾地放弃在信使面前戳穿装晕这件事的打算,留下了一些号称是镇痛安神的药物,大义凛然地表示伯尼神父是个值得尊敬的人,之前的话肯定也是因为生病脑子不清醒,他绝对不会计较,如果伯尼还醒着,说不定能被气吐血。可惜他还昏迷着,信使倒是对姚良多加安抚,在走出了伯尼的房间后,这位来自教皇的信使拦住了姚良,脸上笑容和蔼可亲:“埃尔医生,我没想到在这样的小镇中,还能有您这样年纪轻轻却医术高明的医生。”“感谢您的夸奖,”姚良摇摇头,“我父亲说我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需要走,现在也不过是才探究到了医学浩瀚大海的边缘。”“您太过谦虚了。”对面又是一连串的夸奖,热情地让姚良彻底明白神职人员的舌灿莲花,意志薄弱一点的,恐怕能被夸得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夕,在最后,信使才终于透露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埃尔医生,您一直在福沙镇,对神赐一定有自己的了解,不知道是否愿意随我一起去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