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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场担任中心的资深者们,这一次退居二线,走在最前面的是带路的艾蕾,以及姚良,毕竟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女,在队伍里最信任的就是这名青年了,而司空荔也站在旁边,或许是昨天下午关系莫名变好的。江河看着前方几米远的身影,青年走在崎岖的林间小路上,手中的盲杖却毫无用处,每一步都没有踏空,有些泥泞路段,他甚至能选中少有的干涸处,比他们这些没有瞎的正常人还要从容。“他真的是盲人吗?”接收到刀哥的视线时,江河才反应过来自己把这句话说出口,于是他干脆对着刀哥又重复了一遍,用一种惊奇的语气:“你看看,他怎么能是盲人?”刀哥撇撇嘴,想提醒这个临时搭档,这个声音对方肯定听得见,但是他更想说:“问得好,我也想知道!”这个男人怎么可能是个盲人?当初看漫画,对里面双眼皆盲却行动自如的人嗤之以鼻,觉得太过夸张,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人出现,谁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居然在游戏里面真的见到了这样一个人,若不是新手场设定初始场景只会有玩家,他都快怀疑这是不是副本NPC了。在艾蕾和司空荔叽叽喳喳说话间,他们走过七拐八绕的奇怪路线,终于远远看见了教堂。哥特式的尖顶、玻璃花窗,在树叶都是深绿色的黑色森林里,格外瞩目。几个人站在教堂的门口,都有些紧张。江河和刀哥一人拿着一把□□,率先上前推开了大门,教堂空无一人,几个人不敢放松警惕,拿着武器,前前后后都找过了,没有找到任何人的踪迹。玩家们的目光集中了艾蕾身上,在之前的计划中,她还说过,神父会在教堂之中,教堂外也会有戒备,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金杯明晃晃放在桌子上,看起来就是一个陷阱。“怎么回事?早上从镇子里出发的时候分明没有异常。”话音刚落,打开的教堂大门瞬间“砰”一声关闭,司空荔没绷住发出一声尖叫,然后捂着嘴人工噤声,教堂窗户的玻璃忽然也被垂下的布给遮住,密不透光,一点亮度都没有,所有人置身于黑暗之中。再看不出他们已经落入陷阱,智商恐怕在80以下,资深者的枪口指向了带他们过来的少女,厉声询问:“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对不对!”少女没有理会他们,只是一步步走向放置杯子的高台,目光朦胧又痴迷,仿佛被摄去心智一般。作者有话要说: 三个任务宿主都在教堂了,良哥还没有看出来谁是,无奖竞猜活动开始下一更是教堂限定活动,活动奖励金杯一个x第十四个世界姚良并没有被外界的环境干扰,在艾蕾不对劲的瞬间,盲杖就横出拦住了着魔一样的她。司空荔反应同样很快,伸手抓住了少女的手臂,脚下绊住对方的腿,手上用力一拽,把失去平衡的艾蕾放倒在地,整个人压了上去,不让她起来,纵然怕得颤抖,依旧能稳稳压制住少女的行动。其他新人慌乱地找着队友的方位,突然失去光明让每个人都心生恐惧,拿着枪的资深者则跑到了门口,发现拉不开门环以后,他们举起武器,火舌从枪口窜出,子弹连续击打在门锁的方位。他们之前看过了,教堂是木门做的,门锁是和旅馆房间样式相同的古朴铜锁,按照这样猛烈的火力攻击,要不了多久就能把整个锁给打掉。可是,持续输出一分钟,游戏出品的无限子弹□□的枪管都开始发烫,弹壳叮叮当当掉落一地,门锁还是完好无损,仿佛有个无形的护盾吸收了所有的冲击力,让他们不能破坏这扇门逃跑。资深者垂下手,才觉得眼前的黑暗好像有点不对劲,他们谨慎地后退一步,才意识到这不是他们的幻觉。已经适应了突如其来的黑暗的双眼,此刻本应该能够看清楚门环和门上的物品,但浓厚的墨色始终在那里盘旋着。后退的动作仿佛按动了开始的机关,门板上还是渗出黑色的痕迹,粘稠的墨水一样的液体有生命般流淌着,抬起的一小团尖端左摇右摆,就好像蛇类探头探脑寻找最佳攻击时间那样。威力不低的子弹击打在液体上没有任何效果,甚至不能让它变得稀薄,黑暗吞噬了子弹,包裹住它们,过一会儿又吐出,就像之前那样,地上落满了弹壳和子弹。这下江河和刀哥也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能打破门锁了,两个人不敢冒险去碰这个诡异的黑色粘液,只能被驱赶着,一步步远离了大门。江河用手肘撞了一下刀哥,对方立刻明白了,微微上前,无视张牙舞爪的黑液,挡住了搭档,而江河站在刀哥身后,举起武器朝着四周的窗户射击,新人尖叫着抱头蹲下,生怕一走火就打到他们了。进攻的结果让他们的心朝下沉了沉,同大门一样,黑色的液体从窗户上渗出,仿佛一开始就是它们遮住了窗户,这并不是结束,墙体上也流出同样的东西,将他们包围,挡住了所有可能的退路。到了教堂的座位旁边后,液体停住了,给玩家们留出了从座位到神像前的这一小片空白区域。江河和刀哥并没有放松警惕,依照以往副本的经验还有普通人的思维,这些东西不可能是放过他们,要么这片区域有它们忌惮害怕的东西,要么就是可以它们认为这里的同伙可以解决这些人,再看它们有意将一行人围困在这里,大概率是后者。资深者们厉声提醒着新人注意,吓得手麻脚软的几个人也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在指挥下背靠背站着,时刻警惕着可能出现的敌人。对方不负众望地闪亮登场,椅子下面沙沙作响,黑色的细小的蛇群缓慢游出;座位上黑暗逐渐升起,凝结成狼狗的模样,纯黑的犬只张着一嘴獠牙,尾巴垂下,一副即将进攻的架势;左侧一声巨响,他们第一晚就遇见的老朋友蜘蛛从教堂上方落下,砸翻了几排椅子,狰狞如故;扑打翅膀的声音同时传来,乌鸦飞过他们头顶,粗嘎难听的声音响彻教堂……“草,我是来到动物园了吗!”文彬骂了一句脏话,事情到了面前,这位社会大哥看起来倒是比之前更加镇定,资深者分发了一些武器,他便抄起给他的撬棍,警惕地盯着眼前的猎物。蒋芸菲几乎快哭出来,即使握着武器,想来后面也派不上用场,她颤抖着躲在文彬身后:“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