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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当枕头睡熟了。熊猫崽崽也没有把他从身上推下去,而是抬头看向了天空,无论如何,有目标总不会是什么坏事。作者有话要说: 慕安小姑娘的那句话,灵感来源是之前在微博看到过的一个关于环境的段子:——我遇见了一个疯老头。——他怎么了?——他居然说天空是蓝色的,太可笑了。——天空怎么可能是蓝色的?——他还说以前空气免费,所有人都可以随意呼吸。——快别说了,你怎么敢提空气这样的奢侈品。第十六个世界慕初有时会从梦中惊醒。自被从母亲怀中抢走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再也没睡过一次安稳觉,带着女儿逃亡的时候,也不能好好休息。在她的梦中充满了死亡和大片的黑暗,还有女儿被夺走那样的地狱,所以她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查看慕安,看见她还在才会放心。而现在她惊醒后,还会确认姚良与姚团的存在,火光旁的两个身影是她安全感的由来。很多次,慕初都有弄伤自己,看看还会不会疼痛的冲动。没有其他的原因,只是因为现在的生活,太过和顺了,好像是一场幻梦,她偶尔会怀疑自己已经死去,才会遇见救赎。跟在强者身边是她习惯的生活,在如今的时代,普通人没有依附恐怕难以活过三天,但被当做人一样平等对待还是第一次。没有让她厌恶却不能拒绝的举动,没有任何不尊重的言语,对方做出决定时甚至会和他们商议,帮忙以后会得到道谢的话语,第一次听见姚良说“谢谢,辛苦了”,慕初差点被惊到结巴。她还从姚良那里得到过另一份礼物,一双用藤蔓编织而成的鞋子。从组队的第二天开始,少年就在做这个,他在森林中寻找着合适的材料,用剑砍断收集了不少柔韧的枝叶,然后编织成形。大约是担心她害怕男性的接近,他测量都是目测或者在她留下的脚印上比划。那双鞋递给她的时候,慕初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一直以为,对方是在给他自己做东西,虽然赤足行走在森林里确实很危险,掩藏在落叶树枝之下的碎石常常会给她一个“惊喜”,她也有在想办法,没想到先收到了对方的礼物。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驯兽师?慕初默默观察着和慕安讲故事,会带着她玩的少年,有些出神地想着对方的言谈举止,在夜晚本该睡觉的时候,犹豫很久,提出了自己的猜测:“您是这个世界的人吗?”对面的少年愣了愣,橘色光芒映照在他的脸上,柔化了有些凌厉的线条:“有这么明显吗?”这句话已经相当于承认了,他坦白得大方,慕初却有些失语,沉默了许久方才吐了口气:“果然是这样,这个世界没有您这样的人。”少年还未发表意见,慕初就接着开口说道:“我虽然没有见过太多的人,但是我知道,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什么样的人,无论是嚣张跋扈还是懦弱无能,他们多少都带着这个世界的印记。您不一样,您太干净了。”这个干净,并不止说外表,而是末日未能将他染上颜色。经历过和平的时代,人类作为万物灵长地球主宰的世界,便利发达的科技社会,看过这个世界异变前的模样的人;和末世后才出生,一开始便活在极度危险的世界,习惯了驯兽师和园艺师高高在上,没实力的普通人犹如奴仆的地位,没见过蓝天白云,不知道和平为何物的人们,对世界的认知不一样,也从本质上就不是一样的。更何况姚良身上处处都是破绽,这个世界的变化太大了,仅仅看过资料,在这里度过一点时间,不足以了解这个世界,装得像本土人士,她们眼中的常识在他看来匪夷所思,而他口中的东西也往往让她们听不懂。他可能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掩盖自己的差异,才会轻易让慕初抓住那么多证据。“也挺好的。”慕初意味不明地感慨一句,和衣睡去。交底以后,两人的关系近了不少,认定姚良不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就是从末日初期来到现在以后,慕初在姚良给慕安讲故事的时候,都不躲在一旁竖起耳朵偷偷听,而是抱着女儿坐在他旁边一起听。她无意识地想要靠近姚良,想要听听对方偶尔会透露出的、他认知中的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那个母亲一直很向往,外婆一直挂在嘴边,怀念无比的世界。在对路线的不断修改之下,在小蓝鸟变得十分黏人,放开绳子也会跟着慕安蹦蹦跳跳,接受她的投喂,把小姑娘的肩膀和头顶当做自己的地盘的时候,姚良和姚团遇见了第二波人类。比起形单影只,几近逃难的慕家母女,这些人类看起来要好很多,他们大约有三十个人,其中两个身边跟着动物,一个面色倨傲的女性手臂上缠绕着青色的植株,穿着都比较体面,还戴着一些装饰,为首的那位旁边的老虎有半个屋子大,看起来非常威风;另一些人手上拿着武器,身上的衣服虽然简单但十分干净,没什么补丁;剩下的一些人没有武器,穿着也比较破旧,脸上写满麻木。姚良遇见他们的时候,对方正在扎营,拿武器的人在清理场地,四处警戒,驯兽师和园艺师很悠闲地坐在椅子上,还在吃东西,而那些表情麻木的人正在迅速地做着其他的活计,整理夜晚的住处,准备晚饭等等。慕初停住了脚步,脸色有些苍白,慕安脸上也失去了这些天以来的笑容,她抱着小蓝鸟,躲到了姚良的身后。“怎么了?”少年看了一眼前方,没有继续前进,而是拉了她们一把,让一行人不会暴露在他人的视野里。慕安拽着他衣服的手愈发紧了,小蓝鸟感觉到了不妙的情绪,跳到了女孩的肩膀上,蹭着她的脸颊安慰。“我好像没告诉你我的过去。”慕初的表现比慕安好一些,但她的脸上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仿佛看见极为恐惧的事情,姚良有了一个猜测,但没有表现出来:“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的。”不揭伤疤的温柔让慕初很感慨,她又看了看那群人的方向,确定没有被发现以后,长话短说,提起了自己的过去:“我是从他们的基地逃出来的。”在几近流亡了几十年后,人类艰难地建立了大大小小的基地,慕初便出生在一个中型基地里,在她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