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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了,用了几年放下,带着孩子另外生活,如今只能说一句:人生难料,世事无常。“在做什么?”陈连洗澡出来见严逐在拍着一本古老的陈旧相册,陈连认了出来,“拍我爸的,还是南飞叔的?”“想给他们p个合照,他们连张合照都没有。”严逐翻着手机,比对两人角度,不知道哪两张放一起会好看一点。陈连手盖上他的头顶,温柔的拨弄发丝,“真是贴心的宝。”“你拍吧,你们警局有技术部的吧,专门管这种p图的,你让他帮个忙。”严逐抓着自己的老汉褂和短裤就跑了。陈连举着手机似笑非笑,真是太不经夸了,认真挑了两张拍清楚了发去相熟的网警,他笑了好半天,一个专管恶意p图的人也开始p图了,陈连说是送给他爸的生日礼物,第二天中午他就p好了发了过来,像素高清,rou眼看不出破绽,两名男子亲密的站在大学门口,登对。“爸,我带他骑摩托去兜兜。”坐在门前喝茶的陈沐晓摆了手,用手机在查看新闻天气。严逐架上车抱着他腰,“你爸喜欢摩托?”“我摩托是他教的,主要南飞叔喜欢。”陈连拧开钥匙,打上火。严逐若有所思,不知道沐晓叔喜不喜欢这个礼物。他们打印装裱好才回来,车停回棚子里,提着纸袋进屋,陈沐晓系着卡通棕熊的围裙,笑眯眯的在折梨花,听着百灵鸟的歌乐在其中。“之前那株应该谢了,再折一枝下来,摆着好看。”见他们回来笑着解释。陈连说:“妈带回去了,一时半会儿谢不了。”“好好好,饿了吗,我去做饭。”他把剪刀放进篮子,提着梨枝往里去,他剪下的都是想摸头发的俏皮树枝,细嫩着呢。装进大花瓶里,他攥了下围裙打算去做饭,陈连把纸袋里用饰品纸包好的相框给他。陈沐晓顺着看上来:“什么?书吗?我都不过生日了。”明明说着不过,开口就暴露了,口是心非。陈连说:“我和严逐送你的,拆开看看。”陈沐晓接过,走到书桌前用小刀把胶带刮开,包装纸完整的放下,背后看出是个相框,笑着看他们,估计是觉得他们送不出什么好照片。翻过来之后表情一瞬间万籁俱寂般平息下去,他举着不过书本大的相框有些不可置信,时空错落,两张笑脸落到了一副景里。他入空军那一年,自己毕业那一年,都是最辉煌的时刻,如阳般灿烂的两位青年肩抵着肩,两人皆是站如劲松不倒,俊如梅花不傲的模样。俊雅的青年人微微笑,旁边正直的人直视镜头,好像他们真的拍了这么一张照片,选了个好天气,正大光明的穿上最好的衣服,站在校门口拍了这么一张。最珍贵的灰色西装,最工整的空军军服,背后是磅礴的校门,旁边是路过的学子,风光灿烂,人生无限。他想忍住的,没忍下来,把相框抱进了怀里,低下头哭的像个孩子,陈连走上去抱着他肩。这份礼物不仅是合影这么简单,是正当年,是青春的缩影,是如今对他们爱情的宽容。爱情哪有对错,年纪大小性别都不能阻止爱情,爱本来就很难,不用再去揣摩合适了,如果你用合适来衡量爱情,那你就是不懂爱。沐晓叔又把照片从怀里翻出来,下巴蓄的泪珠滴到了玻璃上,砸在了青年的脸,手指轻轻抹开。“叔。”“太谢谢了。”陈沐晓伸手抱严逐,又在陈连肩上拍了拍,如嫩竹纤细的手指不舍得放下相框,他跑了出去,他说要给穆南飞看,看他们的合照,他们终于有合照了。3??0??写手有点飘上一章目录下一章严逐扶着窗户看着月下的梨花,腰上多了一只手,他脑袋也顺势放在了肩上。“不开心?”陈连沐浴后的香味扑进鼻腔,严逐回头看见干净清爽的五官在月光下立体着,阴影都工整的躺在皮肤上,他嗯了一声,陈连笑着说:“我爸很开心,他很喜欢这个礼物。”“可他们……”“他们爱情已经超越生死和时间,在那个时候的相遇已经是赴汤蹈火,起点比我们高得多。”严逐转过身,他没穿上衣,皮肤还有些湿润,拉着他往床边走,把防水胶布撕下去,结痂的伤口像条丑陋的蜈蚣,只是这么一个伤口,自己心都要撕开了,何况是尸骨无存。“你爸当时得多伤心,能活到现在已经比旁人强了。”严逐把东西放下,站起来看着天上那盆圆月。“南飞叔帮他的,桌上的本子你看过里面吗?”陈连收拾好了走过来从后抱着他。严逐摇头,陈连亲他耳尖,“当年飞行员死亡率很高,可是国家缺飞行员。南飞叔选上了怎么可能不去,那些厚本子每页都写了日期,他硬生生写了三十多年,一万多页,他自己在我爸生日那页写上整页祝福,他在逼着我爸活下去。”严逐回身圈住他腰,脸放在他肩上,哭丧着脸,哑着轻嗓子:“我好不舒服。”陈连按着他后脑勺,心被他戳软了,“严宝心善,我一直知道。”“陈连,你一定要小心,下次出事你想想我,我没沐晓叔这么厉害。”严逐缓慢的掉下眼泪,圈紧手臂。陈连抱着他掂起来放在桌上,抬起下巴对上他晶莹的黑眼珠,“宝,事情到眼前了我不可能退,懦弱的活着你还会喜欢我吗?”严逐亲他唇,正色道:“你要是当乌龟我会气的把你腿打断!”“我就知道。”陈连抚上他脖子,把浅吻加深,软唇互相吸吮,余下能窥见一点舌,窗外的月此刻羞红了脸。树下坐着的陈沐晓,端着酒壶,小方桌上立着的照片前头也摆了一杯,他慢慢饮下半杯,抬头赏月。今年这个生日,过的漂亮,干净。严逐滑下桌子,把陈连压在床上不许他动,岔开了腿骑在他腿上,唇顺着下颚线一点点下来,直到跃过小腹到了短裤上。严逐抬眼看他,亲着棉布下坚硬的事物,伸出舌头勾了下布料,陈连拉了枕头垫着后脑勺,看着他把自己裤子褪下去,亲吻内裤之后才拨开这道屏障。他不够熟悉,拧着眉毛和鼻子舔了一会儿,许久才鼓足勇气张嘴试着去吞,尖头滑过他上颚陈连差点没忍住把他脑袋按下去,手停在他发丝里不许他吐出来。严逐交换了几个呼吸后闭眼往里含,进了半根,发丝里的头发被他攥了起来,刺激出来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滴在他乌黑的耻毛上,严逐抓住他两颗蛋,轻轻捏轻轻揉,手劲松了他终于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