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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弄成红色的突起含在嘴里,舔弄著、啮咬著、轻呼著。不陌生的情欲感受却是陌生的愉悦,东仰起的头吟出美妙的天籁。锦更加卖力的取悦著东,二手细细抚过他的腰,柔韧而纤细,滑过他的腿,白皙而修长,每一次轻抚都能带起东的一阵震颤,想不到东的身体这麽敏感,脸上因为情欲和羞耻泛著未曾见过的魅媚更加惑人,微眯的眼里是从未见过的幽深,带著水气情色的幽深。东仰起了头,白皙的颈项弧出美丽诱人的线条,那靡丽魔美的模样勾引著锦再受不了…才张眼开就看见锦略带疲惫的脸和关怀的眸,下身的微微刺痛提醒著东昨日的激情,俊脸倏然红了起来,才打算掀被要起却被锦握住了手。「别忙!」锦柔声道:「有点发烧,再躺会吧!」东也不急著起,问道:「整夜没睡吗?!瞧你眼圈都有了。」锦不回答,低头在东脸上啄了一口,随後将头埋在的肩颈,闷声道:「对不起。」东知道锦是为了昨日弄伤他的事心怀歉疚,开口安慰道:「是我的体质比较特殊。锦…不必自责,昨天我…也很…享受…」「你不必…」原是要说不必安慰我,但抬起头来,看到东红透的脸带著浅浅盈盈的笑,不像是说谎,接下去的话也说不出口了。东转开头,垂了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以前从没有人顾虑我的感受,也没有人会刻意取悦我,只有你…」捂住了东的嘴不让他再说,虽然红著的脸实在可爱,但锦知道东十分保守,不想他再困窘下去。在东绯红的脸上啄了几口,锦温声道:「弄伤了你还是对不起,下次我会更有耐心、让你更舒服。」东的脸更加红了,转过脸,一双眼半垂著都不知要看那里才好。锦看他耳根、颈项上都染上了红意,没想到东害羞到这种地歩,心里实在怜爱却又不禁好笑。自锦口中逸出的轻笑声听在东耳里却似嘲笑一般,心里不平,咬了咬唇,睨了锦一眼,又自垂下眸,道:「你上次说是第一次…这次…也不过是第二次…却这般老练…」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也说不清,听得锦更加想笑,明白他的意思,不待东说完迳自接口道:「我是第一次碰男人,可不代表以前没被男人碰过。」语气有些哀凄,带些怨恨。东听了却是张大的眸,以为锦和自己一样有著不堪的记忆,眼里关不住的同情和怜悯,想安慰锦却也不知如何开口…正自手足无措间,却听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东脸色一变,凝著话声:「骗我来著!」锦笑著:「谁知道纵横商场的香山大少爷这麽容易上当受骗。」东转过头去不再看锦:「那是我信任你…」话未说完便叫锦搂得死紧,原本笑闹的声音变得正经不过:「东,谢谢你,经过了那些事还愿意信任我。」过了一会儿,东才憋了声:「可惜你的信用额度刚才用完了。」「不是吧?!」锦怪叫道:「我拿得不是顶级VIP卡,不限额度的吗?!」东仍是冷著声:「你的卡不过是最一般的普卡。」「不行!我要求升等。」「请按一般程序申请。」东一付公事公办的神态。锦掻著他,笑得邪佞:「难道我昨日的“表现”还不够让你特别办理吗!?」东的脸一下又烧红了:「…贿赂…更加不可原谅!」「既然东山少爷不接受“那种贿赂”我只好换种方式了。」一面说一面邪笑一面在东身上掻著。东怕痒,一面笑、一面躲、一面喘著气喊道:「…别…别搔…哈…哈哈…」锦正高兴又发现了东一个弱点,手下更加不留情:「快说…快说…」「…别…想…」东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兀自不肯认输:「哈…哈哈…」到了最後笑声已带咽音:「别…啊,好痛…」听到东的呼痛声那还得了,锦立时住了手,连忙问道:「那里疼?!」再一想,东身上除了昨夜…那里的伤再没有别的伤口,心疼说道:「我瞧瞧…」锦拉开被子要看,东却死压著被子不放。红著一张脸说道:「你想到那里去了?!我没事…不喊痛你也不会住手…」话声愈来愈细,想是对自己使这种小手段骗人有些不好意思。才闹一会儿东的额上已见薄汗,胸口还喘著,锦动作轻柔地拂了拂他的细发,温声笑道:「你讨饶我也会住手。」东横了他一眼,满是不悦:「想也别想。以後不准你再动手动脚。」东本是发号司令惯了,这句话认真说来更显气势压人,竟好像又回到他在香山家当家时一般。锦被吓了一跳,心里却自高兴,半年多了,东何曾在他面前展露过一点真情绪,经过昨日一切好像都不同了。哭泣的东、害羞的东、耍赖的东、笑闹的东、不悦的东…这千百种面貌,自己终也能看到,想到这里,胸臆间像溢满了一般…「我真高兴你这样待我。」锦的话声温柔真挚。东那里知道锦的心思,只知自已最後一句可不是什麽好听话,奇怪道:「我骂你你也高兴吗?!」东说这句话时漂亮的凤眼瞪得大大的,唇瓣微微嘟著,像个孩子一般天真,那里还有平日的疏离防备。锦看了又怜又爱,当下笑道:「是啊!我就喜欢挨骂,东生气时尽管骂我。」东以为锦故意说著反话取笑他,横了锦一眼,道:「你规规矩矩我也不会随便凶你!」知道东误会他的意思,锦也不解释,笑了笑,揉揉东的头,迳在他身旁躺下,说道:「我要睡一会儿,东再陪我躺一会儿好不?!」点了点头,东也晓得锦半因歉疚、半因照护他一夜没睡。自己这半年是被澄养得懒了,也实在想再眯一会儿,就著锦身旁又再睡下。待东再转醒,见锦仍睡得沈,没叫醒他,自己便出外逛去。他爱僻静自往人少的山坡踱去。秋日的阳光特别明亮却少了毒辣,筛过叶缝的点点光影随著微风轻舞,跳跃在东的眼里。原本专注於坡下的美景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柔和,唇角轻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眼光尽处是锦,他正挟著外套和薄毯一路上四处张望。东没喊他,待得锦寻上来只淡淡的对著他笑。锦原本著恼,一起床就不见东,问了柜台说他往山上来了,知道他的少爷习性,没人照看肯定又是不知冷暖随意穿著,回房一看,果然,外套还躺在椅上。午後阳光尚强还不致於冷,可再晚些难保他虚弱的身子挺得住那秋日凉意。急忙带了衣服、毯子寻来,正想开口教训一顿,只见东笑意盈盈的脸像春日暖阳般,一下消融了他所有的不悦。摇摇头,把外套披在东身上,薄毯盖在他腿上,又似埋怨又似关怀:「自己的身体还不知道吗?!山上的风你受得住?!」东嘻笑二声:「就你和澄会瞎担心,冷了我自己难道不知?!」「你神经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