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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大两岁呢。我不是孩子了。”周觅白撑起上身,双手与明循十指交缠扣在床单上,仰头亲了一下明循的嘴唇:“你是小孩儿,我的小朋友,让我疼疼你吧。”明循琥珀色的眼睛柔亮,慢慢的,洇出了一点喜悦而害羞的泪意。他喂明循吃了中午的药,下午按照昨天的约定带他去了后山的植物园。植物园规模不大,巨大的透明玻璃笼罩着花花草树木,中间小路连着自动的低矮缆车。这里是私人植物园,没有来人,只有侍弄花草的园丁。明循坐在缆车里,风有些闷热,他的清秀白润的额头出了一点薄汗,嘴唇红艳得过分。他就趴在玻璃上,眼睛亮亮地看着高高低低的各色花木。他突然说:“你看那个!像是鹦鹉!”明循笑起来了:“就是鹦鹉。”明循就愣愣地看着那几只鹦鹉。好半天,明循才坐端正,蔫蔫儿地向后靠在皮质椅背上,缆车车厢上面也是透明的,他可以看到高大的树木,有些光秃秃的如同利剑,有些的树冠出奇得大而圆润,有些树叶的叶片金色闪烁如同沙滩上的阳光。周觅白凑过去亲了亲他,他也没有反应。“觅白,我在想今天早上做的一道数独题。我想不出来了。”“我做过一段时间的数独,你把题目报给我听听。”明循慢吞吞地复述了一遍,周觅白想了一下解给他。“你好聪明。”周觅白说:“我在你面前可不能算聪明了,你是吴避珂的得意门生,以后要去中央的研究院,你可以是个科学家呢。”明循的脸红红的,觉得暖洋洋的:“那我们都聪明。”他们两个一起靠在椅背上看着玻璃顶,看着光影的变换,看着碧色的深浅,感受风拂过发燥的耳廓。手也悄悄地牵在一起。等到了晚上,周觅白喂明循吃了药,明循自己进了浴室洗澡。周觅白正在看项目方案,突然就听到明循在浴室里小声抽泣的声音,又轻又软,钩子一样。他立刻冲进浴室:“怎么了?”明循抱着一件浴袍想盖住自己,可是他有些笨手笨脚,腿和手臂露在外面,白晃晃的像是雪,弄得周觅白一阵发晕。明循小声地说话,脸红得滴血:“我,我好像发情期了。”周觅白问:“腔体打开了吗?”明循低着头:“打开了。”周觅白把他抱起来:“药效起了,你的腺体正在调整发情期。别怕。我们现在可以进行下一步治疗了。”明循被放到被子里,刚想扯好腰带,却被周觅白握住了手,他的声音有些抵,沉沉地扫在耳廓,弄得明循心口发酥。“宝贝儿,我们得zuoai了。”明循把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红霞密布的耳根和半张侧脸,闷闷地说:“嗯。”明循的身体不够湿润,腔体虽打开,汁液却分泌不足,周觅白听医生说过这种情况,只能缓慢温柔地爱抚。明循半眯着眼睛,猫咪一样在爱抚下把身体打开,四肢软绵绵地缠上去,嘴里痴痴地喊:“觅白,觅白。”周觅白温柔而坚定地有节奏地动起来。最后双方高潮,腔体内成结,明循舒服过了猛然一阵痛,委委屈屈地哭起来,周觅白轻声地哄着,舔着明循的腺体,克制住自己Alpha天生的兽性没有咬下去,一点点释放信息素,缓慢地侵入腺体,进行了信息素的融合。房间里开始弥漫着积雪融化后白色山茶附着青松舒展、肆意生长的气味。明循好像躺在温水里,四肢酸软,呼吸逐渐平稳,半晌,睡着了。第二十章明循精力有限,白天的时候需要吃饭吃药,偶尔在花园里和方秋水逛一逛,喝一下下午茶,午睡过后,自己会爬起来做题。到了晚上,才是他最耗费精力的时候,明循被这种配合治疗弄得脸红,乖乖巧巧任由周觅白作为,然后睡觉。第一阶段的治疗结束了,明循的身体状况有了好转,腺体里的大神经全部修复了,因此他也不会一天到晚嗜睡无力,脑袋里笼罩着的那层纱好像也被揭掉了,渐渐清明起来。周觅白喂明循喝药,可是明循已经不想让他喂了。他自己伸手去拿汤匙的时候,周觅白攥紧了不给他。明循不明所以:“怎么了?我自己可以喝?”周觅白已经喜欢上这种喂养幼崽的感觉,而且他喂完药之后还可以名正言顺地给他一个亲亲以示奖励,现在明循自己喝药了,这个福利就没有了!“还是让我喂你吧!”周觅白依然坚持。明循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好不容易逐渐掌控了自己的身体,能够自主支配了,自然就不想事事麻烦周觅白了。明循还是伸手去抢汤匙。周觅白实在没办法,说了实话:“如果你自己喝药了,我就不好亲你了。那个吻是给乖乖喝药的小孩儿的吻。”明循愣愣地看着他,唇边止不住笑意,琥珀色的瞳孔甜蜜浓稠得如同蜂蜜,整个人都甜而害羞起来。“那你可以给我一个丈夫给妻子的吻。丈夫什么时候都可以亲妻子。”周觅白瞪大了眼睛,“那我现在就想亲一口。”说完急哄哄地低头亲下去。缠缠绵绵亲了好一会儿,明循揪他衬衫上的纽扣:“该吃药了。”周觅白傻乎乎笑一下,就喂他喝药了。十月的时候,明循的邮箱里躺了一封最终确认书。是腺体摘除手术的。周觅白是最先看到的,他沉默了一下,还是选择把这封确认书给明循看。明循可以自己决定这些事情。明循看到这封确认书,扫了一眼,当着周觅白的面勾选了拒绝选项,然后动手删掉了。他斟酌着说:“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或许是十七岁,我的......母亲弄坏了我的腺体,我当时分化成了Omega,她不喜欢Omega。我当时做了第一次腺体修复手术,但是情况一直不好,到了25岁的时候,我下定决心想要做腺体摘除手术,因为我当时的发情期太难捱了,我的生活被发情期和信息素弄得一塌糊涂,我想要做一个没有信息素的人,哪怕是个他人认为的怪物。我当时只想着进中央的研究所。我,而且我当时没有遇到你。”明循的脸红了一下:“如果知道会遇到你,我不会去报名的。我......”明循支支吾吾说不下去了。周觅白握住他的手,揉他柔软的指头:“我喜欢你信息素的味道,不,应该说是痴迷。你刚刚拒绝,我好高兴。”周觅白把嘴唇轻轻贴在明循的腺体上,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