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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法,九嶷宗擅剑,何不将这些弟子合理分派?”沈钰问道:“怎么不言云鬟宫?”重尧摸了摸鼻子,没说话,倒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实在没话说,只因云鬟宫的女修着实没什么长处,唯一擅长的便是双修,她们通过此法与各大宗门的弟子结侣以维持在五大仙门中的地位,其中渗透的关系极为错综复杂,他单是想起都觉得头疼……--若是那些女修被分拨过来,说不得便成了各个宗门的拖累。沈钰见他不提,便也没有通知云鬟宫,直接传音给了其余三位宗主。而云鬟宫宫主得知自己被摈弃在外时是如何愤怒、如何不甘,都是后话了。————浮于夜空的飞舟上。温颂一面用灵犀引追着印宿的踪迹,一面道:“宿宿,我那些师兄是和你关在一起吗?”话音骤转,让印宿猝不及防的愣了一下,他顿了顿,不知该怎么回答。温颂没有听到回应,又问了一遍。印宿轻声道:“他们……被杀了。”温颂听到这个消息,瞳孔忽的一缩。过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是因为我。”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我没补(* ̄3 ̄)更死不能复生☆、第九十三章“非你之故。”印宿看的很清楚,那个面容清俊的男子行事狠辣,无论遇上的人是谁,都不会留下活口,之所以留下他,很大可能是为了挟制印微之,“真相未明,不要多想。”温颂应了一声,心中却是萦绕了几分沉重,许久之后,他问道:“那你……有没有受伤?”“有,”印宿看了一眼衣襟上洇出的血色,轻声道:“不过不严重,别担心。”温颂犹疑着问了一句,“真的吗?”印宿轻笑,“要不要我发个誓给你听听?”温颂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你发吧!”印宿听着他孩子气的话,眉间染上一片笑意,“我发誓,我受的伤真的不严重。”醇厚而又柔和的嗓音拂过识海,叫温颂眼中的担忧化开,“那就好。”飞舟很小,但速度却是半点儿不慢,不过三天,就追上了印宿所在的飞舟。温颂知晓元婴修士的神识能够探知的距离很远,是以在千里之外,就戴上了隐匿法宝,飞舟上也尽是隐匿符箓,他是个自知的人,因此只是远远的窥伺着,静待救人的时机。所幸他的运气不错,这个时机很快就来了。两天后,月落霜天。男子的飞舟遇到了另一支队伍,双方分立天际两端,一方蓝袍白带,风姿隽永,另一方的队伍却是夹杂着四种道袍的式样,神色清泠而肃然。月令门的修士只瞧了一眼对方的道袍,就迅速出了手,他们cao纵着法器迫近男子的飞舟,由剑修打头,飞身与之相斗。男子在短暂的讶异之后,迅速迎了上去,不过须臾,双方便战在了一起,月令门这边因着这些时日失去了太多师兄师姐,攻势极为迅猛。不多时,地上的白雪覆上了殷红……温颂望着打的难舍难分的人,又看了看雪地上受伤的蓝袍修士,思量之后,立时cao纵着飞舟浮上了落雪,他循着还有气息的修士,施展了流幻。流幻是幻术的一种,可将人的神识摄入幻境从而取出记忆,对于施术者的要求极高,温颂这是第一次用,并不确定能否成功,但他如今已经没有其它的选择了。甫一落地,温颂就将法决打入了昏迷之人的识海,也亏得地上的修士气息快要消散,这才使他受到的抵抗没有那么激烈,三息过去,他的神识触到了另一个人的神识,他不敢耽误,小心而快速的将那一部分记忆摄了出来。做完这些,他用了七成力对着胸口拍了一掌,然后服下移容丹,幻化成了地上之人的模样,等到对方失了生息,立时将他的尸体装进了储物袋,换成自己躺在了地上。温颂的动作极快,再加上两方都在全力应战,并没有被人注意到,少顷,他慢腾腾的从地上爬起来,拖着受伤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印宿所在的飞舟。他四下环视一周,寻着一个偏僻的角落走了过去,在到达目的地之后,似是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在这期间,温颂开始探查摄取的那份记忆,因着他的境界不高,所以画面看起来大多影绰,记忆中此人常年在一个类似于洞窟的地方待着,几乎是被豢养一般,很少有出去的时候,如此这般不知过了多久,出现了一个男子将他们带离洞窟,开始了这一次的杀戮。温颂将这份记忆看完之后,却是生出了更多的疑惑,那个洞窟是什么地方?为何会被豢养这么多年?像他这样的人多吗?不过现实却没有留给他那么多时间去细细思考,因为战斗已经结束,双方皆死伤众多,男子自知多留无益,很快带着人离开了。温颂察觉到有人朝他走过来,立刻将呼吸调整到了昏睡的状态,不多时,嘴里被塞了一粒灵丹。当舌尖触到灵丹,他心中惊了惊。“怎么还不醒?”头上传来一道略微沙哑的声调,似是常年不曾说过话一般。温颂闻言,眼睫轻轻颤了颤,睁开了一双漆黑的眸子,他望着对方,不知该说什么。男子却没有要同他说话的意思,见他醒了便转身离开了。温颂按住被自己打伤的部位,那里还是很疼,他将灵丹从嘴里吐出,然后服下了重尧真君炼制的归元丹。在这之后,温颂循着记忆中的位置回了房间,他走到蒲团的位置,盘腿坐下,识海中却是牵动了灵犀引,“宿宿。”两人距离这么近,印宿自然可以感知到,他心中担忧,却也说不出责怪的话,最后只能道:“你怎么会上来?”温颂把方才发生的事跟印宿说了一遍。印宿道:“不是说过只会跟在飞舟后面吗?”温颂心里虚了一下,“是啊,但这不是事急从权吗,说不定下次就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印宿静默半晌,叮嘱道:“谨慎少言,尽量和别人一样。”温颂等了半天,没有等到责怪,反而等到了关切的嘱咐,他心中烫了烫,软声道:“我知道的。”印宿轻叹一声,“以后做这样的事,一定要跟我商量。”温颂乖乖应了。印宿接着道:“另外,不要想着救我。”温颂急了,“为什么啊?”“既然那男子没有当场将我杀了,就证明我于他有用,”印宿眸中划过忖夺之色,“我想看看他会将我带到哪里。”“修真界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