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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身上找不到的激情。

诚然,我和她交往时纯情得亲个小嘴儿都会脸红,柯慧总是恼羞成怒,勒令我不准再笑,因为我笑起来比她好看,让她很没面子。

分手之后小太妹柯慧扬言要和我歃血为盟义结金兰,一手包揽了此后我大大小小的兼职工作,从黑诊所黑网吧到夜总会,有她在其中牵线,才得以让身份证上还未成年的我能够进去打工。

柯慧请我喝了一杯鸡尾酒,见我面色不虞,就冲我挤眉弄眼道:“怎么了,不开心呢?晚上jiejie有个局,你去不去?”

我说不去,柯慧切了一声,说我果然是毛还没长齐的小男生,没见过世面。

我反唇相讥,你毛倒是长齐了,找的男人一个比一个丑,你也拿得出手?

柯慧与我争辩了几轮之后败下阵来,扔了一句爱去不去就扭着小屁股走了。

今天我不敢去夜总会了,晚自习又轮到化学课,我也不想见到黎凯,几经思忖,捡起柯慧给我的那张名片——白马非马,一个酒吧的名字,洋不洋土不土的,扎根在这个十八线小城市里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屁孩,格格不入。

我还是去了,被柯慧领着一帮姐妹包围在中间,犹如进了盘丝洞的唐僧,开始隐隐后悔。

她们给我一杯杯灌酒,红指甲让我想到了我妈,想到后面几年她看我越发阴沉的目光和她吸毒之后渐渐形销骨立的身体。

我靠酒精麻痹恐惧,看见眼前旋转的人影变成一个个发着光跳舞的火柴人,盘丝洞的妖精吐出蛛丝将我困成蛛网上的扑腾的飞蛾,我感到热,感到冷,感到悲伤和孤寂,我滋生出一种想要从这高楼之上一跃而下的快感。

妖精走了,满目的绚烂琳琅里走进来一个人影,清醒逐渐回归,我看见脸色沉得像水的黎凯。他朝我走近,在虚虚摇晃的光晕之下单手扯松了领带,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烦躁,他舔了下嘴唇,勾起一个阴森笑容。

我觉得他在装逼,他把我从盘丝洞里捞起来,我软绵绵的手脚挂在他身上,他告诉那些人他是我的老师,要把我带走,没人阻止他,他这个逼装得功德圆满。

黎凯把我带回出租屋,扔到床上,摔得我七荤八素。

我听见某种类似于齿轮弹动的声音,是他在解皮带,我浑身发毛,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但他就像个好整以暇的驯兽师,我好不容易爬到床尾,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脚踝拖了回去。

他把我禁锢在臂弯中,贴住我的后背,用一种情人般的呢喃在我耳边说:“程洹,你总是不听话,我好生气,怎么办?”

“滚开——”

他舔我的耳朵,后颈,像叼住一条困兽,要把我全身的毛都舔得湿漉漉。

那条皮带在我的手腕上找到了最终归所,而领带尽忠尽职地蒙住了我的眼睛,他把我绑在椅子上,双腿打开,仿佛一只即将被开膛破肚的青蛙。

“程洹,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他把过量的润滑剂挤在了我身上,凉得我一直发抖:“你像一只小浣熊,破坏性强,喜欢咬人,每天小心翼翼筑巢,经常把果子捡回巢xue里……”

我开始变得奇怪,浑身酥酥麻麻使不上劲儿,尽管尽力咬住嘴唇但还是泄出两声轻哼,他把手指插进我嘴里,我尝到草莓味的润滑剂味道,他夹着我的舌头往外扯弄,笑了一声,说:“被小浣熊捡回巢xue的果子,可不能说丢就丢。”

他同我接吻,嘴里有种薄荷的清香,离开时我不由自主地追逐他的唇舌,他便摸了一把我的脸,有些惊讶:“怎么哭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哭过,我的人生是一只发霉负重的笨飞蛾,总是逃离不开这些不堪破烂的蛛网。

他一一舔掉我的眼泪,不熟练地轻哄:“没关系,是不是觉得身体很奇怪,只是一点剂量很少的助兴药……”

他又笑了,说我现在像一只发情的小浣熊。

又问我,你觉得我像什么?

我哭着说,你他妈像个大傻逼。

七岁那年逞口舌之快得到的教训没能让我长记性,那天晚上我被cao得很惨。

第5章

概要:冷

据说人失去视觉之后其他感官会变得更敏感,我觉得并不尽然。

我肚子里被灌了大量滑液,闻起来像腐烂在泥土里的樱桃,剧烈的饱胀感被一枚狐狸尾巴样的小肛塞堵住了,我感觉自己是一只随时会爆照的氢气球,黎凯把我抱坐在腿上揉肚子,我猜我含不住的水液也一定打湿了他的裤子。

“别按,别按……”我吸着气求他,抓着他放在我肚子上的那截手腕往外扯:“好难受,你他妈给我灌的什么?”

黎凯安抚般吻了一下我的耳廓,告诉我这是清洗的东西。

他把我当成一件亟待洗干净的jiba套子,里里外外洗了几道,直到那些滑液被完全排出来,腐烂的樱桃湮灭成树根的养分,我像是失去果核的果rou一样完全瘫软在他怀里。

他没再继续用皮带捆住我,只是把皮带折起来,带一点训诫和侮辱意味地抽我的屁股。

“你妈的!别打屁股!”我蹬着腿踢他,黎凯意外的好讲话,扔了皮带,扒开我屁股上的软rou,手指沿着那圈翕合的嫩rou插进去抠挖,甚至不用润滑,我的身体就自动分泌出足够的肠液来容纳入侵的巨物。

他cao我cao得比第一次还狠,那根驴玩意儿一刻不停地往我的敏感点上挤压,我吃痛,下意识地排挤他,却换来更变本加厉的cao入。

他有点粗暴,几乎有种要顶到我内脏的错觉,领带垂下来的部分扫过我的rutou,我小声哼了一下,他察觉到了,用手指玩弄两粒备受冷落的乳尖,我很难受,中枢神经系统无法清晰界定痛和爽,第一次射精的是他被用手撸出来的。

黎凯用一种大发慈悲的口吻说:“先让你爽一回。”

之后他就不准我用手碰自己的yinjing,他把我的前胸玩得破皮红肿,吸吮的力道重得我不断拧腰逃避:“你他妈是狗吗,啊,别咬……”

“肿了,像个小桃子。”他松开嘴,用舌尖抚慰颤巍巍的rutou,又用两片嘴唇抿住厮磨,喃喃道:“吸肿了会不会有奶?”

我昏昏沉沉,想抬起手给这个傻逼一巴掌,但落在他脸上力度又轻得变了意味,他用脸蹭我的手,啄吻我的掌心和手指:“你里面好会吸,热得我快要化掉了。”

黎凯用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我抱起来,yinjing滑落从我屁股里滑落出半截,他又斜斜cao进去。最终他把我眼前的领带揭开,在我的书桌上寻到一面小镜子,那镜子只有一个巴掌大小,刚好完全容纳进我们交合得一塌糊涂的下体——

那根粗长紫红的yinjing完全埋进那个柔软润红的xue里,只剩下两颗皱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