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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都将身下的人顶得痉挛,床单因他们zuoai的动作而上下拉扯,形成叠叠褶皱。雌xue早已因他手指经年的亵玩狎弄由粉红变成了玫红,此时被欲鞭不停地笞打,带出的yin水榨成细沫腻在上面,更帮兽行的抽插助添湿润。咕啾咕啾的水声从他们交合之处传来,他的身体遍浮潮红,整个人轻飘飘地,神智脱离了rou体,像一片羽毛,被一波又一波的情欲托着上升,冲破大气层,漂浮进宇宙。他漂浮在他的宇宙里了,黑暗,无声。赤红的恒星靠近他,极致的高温要把他吞噬了——“啊!”狠狠一记捣碾,他死死盯着他,“被我cao的时候,你在想什么?”“老公本来想等骄骄长大一点再干的,”他突然舒缓了语气,精准地捏住了他的阴蒂,慢慢向外拉扯,“老公舍不得骄骄疼的。”“可是——”红肿的sao蒂被猛地掼进xue内,抵按在xuerou上狠狠捻搓,“骄骄不听话。”“……呜……”两行清泪从他眼眶里涌出,初次被完全进入的身体承受不住蚀骨的快感,即使有药物迷幻了他的神经,可刚才的行为无异于一场性虐。比耀斑还亮的,是他的眼。他的瞳色很浅,常人不敢与之对视,可现在他的脑子已经被yuhuo烧得糊涂,因此不避不躲地看着他,任他窥查。“骄骄只能看着我,懂么?”又是一记深捣,guitou将那块红rou碾得软烂,yindao紧缩,yinjing脉动。在他射精的那一刻,他搂住了他,用力得小臂肌rou都紧绷,似乎想要将他就这样弄碎揉进骨里。浓稠的浆攒射进他的下体,浇淋青涩的蓓蕾。他抽出yinjing,没被吸收干净的腥臭白浊滴在在他的小腹上,像炙人的岩浆蜿蜒在他的rou体上,烫出星星点点的洞来。从这些洞里,流出的是他稠腻而无尽的欲望。药效只被瓦解了一层,这场情事远远没到终结。9天明未久,程一骄走在烂熟于心的路上,身后空荡荡的,连丝风也没有。假期后的怠倦颓靡体现在每一个趟进校门的人脸上。许是三天假期把太阳的档期透支了,半明半暗的云成为仄仄青空上唯一的风景。程一骄环顾人群,像是在找什么,又像是什么也没有找,因为他很快就穿行过哈欠连天的学生走进十一班去了。枯燥的课业是最有效的催眠药,第一节下课、第二节下课、第三节……不管是哪一节课间,一推开门看见的画面仿佛被时光冻结,一层不变的趴倒一片。范平作为这闷热的教室里仅存的蓬勃朝气,但显然他的聊天对象并没有被这活力感染到分毫。“……我都说渴了。”范平拿起程一骄桌上的水杯,顿了顿,见那人没什么反应才旋开灌了一口。“咳咳、喂!?”杯子猝地被夺走,范平被呛得连连咳嗽,用手抹着下巴的水质问,“你干嘛啊?”“接水。”“我就喝了一口你……”余下的话被那个提着水杯的背影阻挡在门另一侧。今天饮水台的人尤为的多,不单单是这一层的人去接,看起来面生应该是其他楼的人也来这儿接。不过这也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公立学校经费不足,饮水台出故障不是一次两次了。程一骄排在长队尾巴,低着头看那只少了十分之一水量的瓶子。“排队好烦好慢啊。”“耐心点。”他听见后者的声音怔了怔,抬头,前面的身影很熟悉。是许知羽。程一骄并不清楚许知羽被他们班的男生叫做“冰美人”,她貌美白皙的外表从高一进校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可她却拒绝了所有的告白,因而被冠以此称号——谁也不会料到,在那次大冒险后,是她主动加了他好友。喜欢的情绪,是藏不住的。他跟她断断续续聊了天,然后沉静地对那句拼音打的“晚安”回复道,抱歉,你删了我吧。少女的小心思才伸出一个试探的触角就被人冷硬地回绝,不说是高傲如她,就算是一般的女孩子看到这样直接的回复也是十分难过且灭了热情。但谁也不会明白另一个人的心思实际自贬而又自卑,他那样的身……“班长今天没来诶。”“没来好。”“哇——”似乎是不敢相信平日里不露喜恶的人会有如此直接表明自己情感的一天,另一个女孩子忍不住张圆了嘴,“你很讨厌他啊?”“恩。”“……确实该讨厌喔,跟他说话莫名的压抑,要不是成绩好老师任命,我才不承认这个班长。”或许友谊就是在同仇敌忾中产生并且加固的。程一骄没再听她们之后的谈论,他抿了抿嘴,收回杯子离开了长队。铃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程一骄跟范平去食堂吃完午饭回来的路上,一声惊雷在他们头顶遽然炸开。云不知道何时已经降到避雷针那样的高度了,黑魆魆的,将小镇不够敞亮的天遮得更加沉寂。教室里长条的吊灯亮起惨白的光,刚吃完午饭的学生没来得及运动就坐进这砖盒子中上起了自习。香沙镇处于海边,气候湿润,故教室白墙上斑斑点点的发了不少霉。程一骄侧头枕着手臂,看着自己在墙面上的剪影,像是出神了。“啪。”灯一关,教室里的人齐齐蠕动,匍伏在课桌上。鼾声渐起,睡意和潮湿渐渐填满了整个空间。霉斑是青黑色的,边缘呈不规则状。他数着数,一块霉斑,两块霉斑……新的,旧的,大的,小的,他还是没有困意。“你在干嘛?”范平问他。“数数。”“数数干嘛?”“睡觉。”“大家都走了你还睡觉?”他直起了身,教室里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空荡荡了,不,或许他首先该疑惑的是范平为什么可以在午休的时候走到他身边?不,也不对,因为连讲台上守着他们纪律的班长也不见人影了。他迈动步子,走廊上已经挤了一排排的人,正伸长着脖子望着对面楼上。他走进了,教学楼下蓝红交替的光首先刺痛了他的眼,而看到这光后,警笛的声音也便随之出现在他耳旁了,那声音短促威严,让人一听心就提了起来,忐忑紧张。挤进去很费了几许力气,因此他的脚步变得虚浮也是情有可原。周围的人没有因他的推搡而不满,他们的注意力全被那些身着制服的人给霸占,关注着查案人员的一举一动。楼上办公室噼里啪啦地响起了混乱的脚步声,校长带着一应老师来到了那间被搜查的教室外。拿着小本记录的警察对校长言语两句,校长只点头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