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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这是不可控的,我不可以控制自己偏移的心,正如不能控制哥哥变得冷漠起来的眼神。————————————————沈晏溪这边也是忙得厉害,这次前来邑城视察,没想到会耽搁这么久的功夫。他索性打算把老宅再整修一遍,很多地方已经因为岁月的侵蚀露出腐朽的原木。沈一神神叨叨的迹象还是没见好,他想急也急不来,心病还须心药医,只能试图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而天使福利院一定脱不了干系!巧的是,这届领导王成朔也确实与沈一所在的孤儿院有联系,且联系不小。王成朔在竞选之初,特别热衷于福利事业,以打造自己良好的形象。而刘贺,虽然在历年募捐上都没有名字,却也曾代表王成朔向福利院移交过捐献的基础设施。若说,某些事情像表面上清清白白,沈晏溪是万万不信的。该查依旧要查。只是这一查就断断续续接近半个月,两人关系没查出点什么。倒是发生了一桩命案!一个叫冯阳的小孩,也是这个孤儿院的孩子,在被送去社区福利中心当了两天志愿者……竟然被人捅死了!第二十章这种事情轰动得挺大,因为罪犯直接投案自首了。是一个五十多的单身男人,在戴上手铐的时候,这个人还在咧着嘴笑。“我是为民除害了!你们懂个屁!”在场的警察都被这个邋遢的男人恶心的不行。整个审讯过程简单得很,男人对自己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只是他却不认可自己是错的,与其说是认罪,不如说是在陈述自己的丰功伟绩。男人信仰某种xie教,他认为,人生来有罪,通过不断的性/交而洗清自己的罪孽。把欲/望如同自己的子子孙孙一样射出去,人就会变得干净了……“呵!那个小孩已经脏透了,还不如给他个痛快,让真主亲自惩罚他!”……因为事情牵扯出一些不合法的异类信仰,且涉及未成年,所以一直有官方报纸跟踪报道这件事情。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事发现场的影像并没有公开,连一张照片都没流出来……仅说了一个没头没脑的大概:冯阳是被捅死的。……沈晏溪刷到这个新闻时还在吃早饭。他隐隐觉得这事情并不如表面的简单,看了眼坐在身旁安静地吃早饭的沈一,试探地问道:“小一,你认识冯阳吗?和你同一个院子里的。”我正在翻搅那个味道古怪的荷包蛋,听到沈晏溪这么问我,吓得差点把叉子扔出去。“冯阳?”我揪着衣角,沈晏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怎么会问我冯阳的事情?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可信一点:“知道一点,不太熟,我平常都不跟他玩的。”沈晏溪看了我一会,终于放弃了继续问下去的想法。“他被人杀了,昨天晚上。”我愣住了,而后高悬的心终于放下了来。还好……还好……冯阳?我小声咒骂:“死了活该!”“嗯?小一你刚才在说什么?”我尴尬地朝沈晏溪笑了笑:“挺可惜的,虽然我们不是朋友。”去你妈的朋友!第二十一章沈晏溪清楚地听到了沈一的咒骂,对方似乎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眼前这个小孩一点怜悯的表情都没有。冷漠得可怕。整个案件朦朦胧胧的,几天后,本来做了跟踪报道的媒体也没了下文,这件凶杀案因为罪犯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便被更迭的新闻压到了底层,无人问津。沈晏溪的人脉四通八达,政商两届,关系错综复杂,想了解这个案件简直易如反掌。他在这个案件结案的时候就收到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和罪犯的供词。冯阳死得时候,一丝未挂,腿间私/处流出的血淌了一地。死因:失血过多。法医检验的时候发现了冯阳这个孩子虽然才16岁,可是性生活混乱,这与罪犯口中“滥交的妓”如出一辙。他说“冯阳便宜得很,谁都能艹,他吸毒!还得了艾滋病,TM传染了不知道多少人。”所以在自己确诊艾滋的那天晚上,男人用刀划烂了冯阳的xue。沈晏溪看着没有打码的照片,忽然发现了冯阳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腰上有异样的凸起,他想到了什么,快速翻阅那沓厚厚的资料。果然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冯阳:梅毒二期。又是梅毒!事情明了,冯阳绝对是某场性/交易的牺牲品!院长和刘贺都是恋童癖?那么这个福利院不就是一个打着“关爱儿童”的钱色交易场所?冯阳是在孤儿院便染上毒品的,毒品是哪来的?真的不是恶心的烂人控制孩子的手段?没有证据,没有证据!沈一是怎么在这种烂泥里活下来的?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智力障碍?还是,这一切都是他伪装自己,以此来躲避侵害的手段?沈晏溪的脑子乱成一团,他思索了许久,却一直无法触碰“刘贺”这个核心人物。他终于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父亲……”沈晏溪闭了闭眼睛:“您能帮我批一个搜查令吗?再拨给我几个人……”“怎么?现在知道叫我父亲了?”苍老而严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晏溪终是向他低了头:“刘家在邑城不干净,我得找到证据。”沈将军顿了顿:“这些人有几个干净的?你管他做什么?刘家那老头虽然已经退下来了,到底还存着点人脉,没事不要惊动他们!”“刘家老二……在邑城玩孩子!一个孤儿院都……”沈晏溪咬牙切齿,故意将事情往大了说,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出身邑城,虽说已多年未回来,但是老宅仍然矗立此处,在沈将军眼皮子底下作恶,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公开挑衅!何况,家中势力颇大,因为某些利益冲突,他的小姑妈就死在对家手里,十四岁的女孩曾遭遇过惨无人道的轮/jian。所以,沈将军最是厌恶玩未成年的人,就连在京城的深水之中,他也是不屑与有这种癖好的人交往。“孩子?!”沈将军怒了:“刘家不要脸了吗?等着!明天就给你拨过去!”说完,便气冲冲地挂了电话。沈晏溪终归是要到了人,他松了口气,天色已晚,沈一该是早就睡了。他悄悄打开沈一的房门,借月光看了眼躺在床上,团成一团的人,确定他已经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