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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很听话,你饶了我嘛。”时珩:“??”喂是120吗,我喜欢的小学生他坏掉了。我还没弄他呢,他就坏掉了。陆辰星看了时珩半晌,表情忽然一变,皱着眉埋怨道:“你怎么不说话了?按照剧本写的,你不是应该说‘饶了你,呵,不可能,我只会让你更爽’吗?”时珩:“???”哦,剧本,宁筝那个同人文里,好像确实写过这样的剧情。……然而为什么要按照剧本说啊!?陆辰星见他半天还没说话,又凑上去咬他喉结:“你快点说嘛!你不配合我就演不下去了!今年的影帝之位还在等着我呢!”影帝个鬼啊,怎么就突然变成娱乐圈文了。时珩生无可恋,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饶了你呵不可能我只会让你更爽。”“不行,”陆辰星继续咬他,“你不认真!”时珩眯了眯眼睛,深吸一口气,斟酌一番措辞,缓缓道:“你今晚折腾我那么久,还想让我饶了你?”陆辰星愣了一下,似乎是满意了,马上做出乖顺的模样,在时珩脖子上蹭了蹭,小声说:“那你轻一点,我怕疼。”时珩的太阳xue突突跳着,感觉马上有些东西就要抑制不住了,决定迅速结束话题:“那你先躺下,我轻轻地哄你睡觉,不会疼的。”陆辰星横眉立目,扭着身子叫嚣:“不对!你应该说‘脱光在床上等我’!”时珩:“……”时珩闭上了眼睛。不行了。对方嘴上说sao话就算了,还跨坐着蹭来蹭去的,蹭得自己浑身发热。脑子也越来越乱。……“诶,你是不是……”陆辰星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事,眼睛亮亮的,又扭着身子蹭了蹭,“你的‘哔——’是不是‘哔——’了呀?”时珩:“?”陆辰星激动:“真的‘哔——’了呢!你的‘哔——’为什么会‘哔——’呀!但是我的‘哔——’还没有‘哔——’呢!”时珩:“…………”为什么要自己屏蔽自己啊!!你不是机器人啊!!“下去,”时珩的声音哑得不行,动了动腿,尽量让两个人的错开,“别乱蹭,别乱叫。”刚错开,陆辰星又挪了回去,甚至比之前压得更紧了:“我不!”时珩:“……”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大眼瞪小眼,大“哔——”对小“哔——”,半晌没人说话,也没人做出后续的动作。……时珩叹了口气,摸了摸对方的头发:“乖,起来,你头发湿,我帮你吹一下,不然睡醒了头疼。”“喔,”陆辰星慢悠悠蹭了下去,在旁边乖乖坐好,“好叭。”时珩:“……”终于摆脱了,心好累。-时珩拿来吹风筒,站在旁边帮陆辰星吹着头发。身上难受,忍得有些辛苦。“吹好了就睡觉吧,”时珩揉了揉对方柔软顺滑的发丝,“时间不早了。”陆辰星:“唔……zZZ”时珩:“……”之前还闹腾得那么厉害,结果现在睡得这么快。时珩无奈地摇了摇头,把吹风筒关掉放在一旁,坐到床边,让仅仅坐着就睡得很香的陆辰星靠在自己怀里。虽然对方很闹腾,从某种方面来讲确实有点麻烦,但他并不觉得对方令他厌烦。反而……很喜欢对方这样。像这样可爱,像这样爱哭,像这样依赖自己,像这样软着声音求抱抱,像这样讨好地叫“老公”。这些都是平时不可能会发生的。不仅不可能发生,对方还根本就不喜欢自己。他知道对方醉酒后脑子是乱的,虚实不分口不择言,可他竟然有些希望自己也是醉的,这样就可以和对方一起沉浸在虚假的梦里了。就不用他孤自一个人,在现实里痛苦。……时珩轻轻抱着他,眼眸低垂,藏在长睫毛的阴影里。假如,今天在场的没有自己,只有陆辰星和他的两个死党,他会不会对他死党做相同的事?会不会窝在他们的怀里撒娇?会不会和他们讨论谁攻谁受谁日谁的问题?会不会被他要求着一起洗澡,然后发生和刚才差不多的事?会不会……发生再多的事?想到这里,时珩就有些受不了,即使那些是并不一定会发生的,但单是想到那些画面,他的心脏就快要爆炸了。他的目光从对方精致的锁骨,移到小巧的喉结,再往上,盯了红润饱满的嘴唇半晌,又扫过高挺的鼻梁,长而翘且微微颤动的睫毛,白静光洁的额头……这一切的一切,他都太喜欢了。喜欢到即使内心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在对方的嘴唇上狠狠索取一番,即使对方是睡着的、不知情的,也丝毫舍不得趁机用卑劣的举止去亵渎他。眷恋的目光再次缓缓移动,停留在了对方右侧的耳垂上。耳垂小巧,白里透着粉嫩,没有耳钉。没有被标记过。时珩看了一会儿,静默了半晌,满腔的醋意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似的,低下头,在那无暇的耳垂上有些用力地咬了一下。片刻后,他将头缓缓移开。看着对方耳垂上的牙印由白变红,心里得到一种悲伤又病态的满足。这样,两侧的耳垂上,就都有自己的标记了。-第二天早上,陆辰星刚睁开眼睛,就被眼前室内颇为华丽的装潢吓了一跳。他睁大眼睛愣了一会儿,猛地坐起身来,开始回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拼命分析为什么自己会在陌生的环境里醒来。……然而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了!!这他妈是哪里啊!!看家具的摆设,以及墙壁上品味很高的挂画,不像是在酒店里。难道是被什么人带回家来了!?昨晚发生什么了来着……哦对,好像是活动之后去吃自助火锅,然后……然后就不记得了……谢禹殊和叶程的家都不是这样子的,难道这里是时珩的家?陆辰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发现穿着的衣服也不是自己的了,看这款式和尺寸,倒是挺像时珩的衣服的。天啊,如果自己真的没有醒来,难道时珩帮自己换的衣服吗,这,这太尴尬了吧,怪不好意思的……陆辰星从床上爬了起来,叠好被子放在床头,出门去旁边洗手间洗了把脸。“……咦?”他凑近镜子,发现自己右边耳垂上有点红,用手指碰了碰,还有点疼。他本身就是比较容易留下印记的体质,耳垂上的咬痕隔了一夜都没有消去,